分卷閱讀39
啊,得理不想饒人了是不是???”蕭斐從床上做起來,目光直逼著姜云川,說話咄咄逼人。眼看著又要吵起來了,地瓜想勸,姜云川卻從后面推了他一把:“你出去,我有話要和你哥說?!?/br>地瓜擔心的看著這倆人,在姜云川的一再瞪視下,他喚了小五一聲,便一步三回頭的出去了。姜云川正想找個機會好好把事情解決一下,現在他主動挑起了,自己怎能不應戰!他搬了把椅子坐在蕭斐跟前,擺好了談判的架勢,問道:“你究竟怎么回事!今天不把話說清楚,誰也不準動!”蕭斐冷哼一聲,翻身朝里躺下,姜云川心想這個不行,他今天是一定要問出個一二三四來的。上了床把蕭斐的身體扳正,看著他的臉說:“你能不能像個男人,有話說出來!錯了我改!”蕭斐不知為何突然像被踩到尾巴的貓,全身炸了毛,振臂揮開姜云川的雙手,聲嘶力竭的吼他:“滾!”他狹長秀美的雙目瞪得圓圓的,眼圈被怒氣激得開始發紅,身體也微微的顫抖著。姜云川莫名其妙又擔心不已,連忙起身離他遠了一點,盡量讓聲音平靜些:“有話好好說,你……你到底是怎么了,我求求你給我個痛快行不行?”“你說我不能像個男人,所以你就當我是個女人,是不是!”蕭斐干脆也豁出去了,這些天藏在心里他都快憋瘋了,聽著姜云川說的那些話,看著他做的那些事,聽他開的那些玩笑,都像針刺扎在心上,血液只好在流動,他就覺得渾身都疼。這一聲吼的,姜云川呆呆的站在原地,半天才看到蕭斐那張委屈的要哭出來的臉,納罕的說道:“我什么時候把你當女人了?”蕭斐看著他的模樣越看越氣,越氣越惱,越惱就越說不出話,臉漲的通紅,眼淚撲簌撲簌開始往下掉。這一來,可真把姜云川嚇壞了,他連忙坐到床上去,把人摟在懷里,用手指溫柔的拭去他臉上的淚,輕聲哄著不哭不哭,心里揪的難受。干嘛就非要逼他呢,多費點心思把人哄開心不就行了么,弄到這步田地,兩個人都不痛快。蕭斐推搡著不讓他碰自己,胡亂的拿著袖子抹淚,心里說著一定不能哭了,不然更被人說成是女人了!姜云川看他的神色就猜到他在想什么了,知道還是自己說錯什么做錯什么才讓他誤會了,柔聲問他:“蕎麥不哭了,跟我說說,你到底是怎么以為我把你當成女人了的?我發誓,我從來沒有這么想過,你這么厲害,一般男子都比不過,又有哪個女人能和你相提并論呢?告訴我,到底哪句話讓你不高興了?”好像眼淚流出來,委屈也就跟著一起流掉了。蕭斐把眼淚全部擦干,亙了半晌,聲音低微沙?。骸棒~水之歡說的就是男人和女人,你做那些事,不就是把我當成一個女人來對待了嘛!”他想想就氣,抬起頭怨懟的看了姜云川一眼。☆、29番外·大草原上的小老鼠無論結局是HE還是BE,咱們先來個HE千字小番外,用來慶祝本文發文一個月!【口胡!=□=我寫著寫著就過了3000了,還是意猶未盡的剎了車,比平時碼正文還順溜!】番外?春末夏初,正是水美草肥的時節。姜云川從屋子里出來正看到蕭斐從外面進來,看他熱的臉通紅,趕緊拿了汗巾沾濕,把手里的蒲扇遞過去讓他自己先扇風涼快一下。自己則細心地給他擦去額上的鼻尖的細汗,之后便把蒲扇接了過來替他扇著,一邊還心疼埋怨道:“真不知道有什么好看的,大熱天也不嫌熱得慌!”村子里有姑娘遠嫁,從海上碼頭坐船遠行,這是這里頭一次有這樣的婚禮,蕭斐湊熱鬧,清早就跑去了。這個人的脾氣這幾年已經完全了解了,他自然不會去做阻攔的無用功,只是提前準備好了解暑的綠豆水,等他歇一會就端了過來。蕭斐接過來一口氣喝下去,然后手一抬把碗還給姜云川,自己像個大爺似的靠到竹制的躺椅上,輕輕的晃動著,嘴里嚼著碗底的幾顆綠豆。姜云川走過來也躺上去,兩個人就有點偏擠了,他側著身子親吻著蕭斐的額角。一朵粉色的合歡花飄下來,落在蕭斐頭發上,正巧在他鼻端,清幽香甜,就像懷里這個人一樣。幾年相處,蕭斐已經不再是最初那個青澀的什么都不懂什么都放不開的少年了,他偏過頭去主動吻住面前的人,像蜻蜓點水一樣的碰觸,酥酥麻麻的更是勾人,姜云川撐起上身用力吻下去,好一番糾纏才松開。“地瓜托人送來的信,說他們已經到了科爾沁,找到了爹娘,讓我們也趕快過去,你說怎么樣?”姜云川說道。蕭斐十分驚喜:“居然真給他找到了!”他摩拳擦掌的雀躍樣子讓姜云川看著感覺回到了他們剛認識的時候,他壓住想要做點什么的沖動,雙手掌著他的腦袋,額頭碰著額頭,說:“那我們也過去?”蕭斐下巴微抬親了他一下:“那是自然的!”說著便推開他從躺椅上蹦了下去,風似的進了屋子,還一邊讓姜云川來幫忙收拾行李。姜云川欣慰的看著他的背影,心終于能放實落了,時間總算是療愈了他心底的細傷,他終于還是做回了碧汀村的蕎麥!他一個利落的翻身,然后幾個空手筋斗連翻進了屋去。從低平的海邊小漁村到了干燥的高原上,蕭斐的身體越來越難受,每天都要在鼻子前面圍著一塊是汗巾,用以緩解鼻腔干澀的感覺。他們一路斷斷續續的走了一個多余,終于來到地瓜給他們留的最后一個暗號前面。“往前五十里地……很快,天黑前我們就能趕到了?!苯拼ò寻嫡Z讀出來,上車把蕭斐靠在自己懷里,手撫著他的后背幫他順氣,然后拿了水囊給他:“再喝點水,忍一下,很快就到了?!?/br>蕭斐把蓋子擰開,晃一晃卻不多了,他把水囊又還給姜云川:“你很長時間沒喝水了,嘴唇都裂了,你喝吧,我還挺得住?!?/br>姜云川就說自己身體好,在干燥的晉陽府生活了十幾年,他能受得了。兩個人就這么讓來讓去的,蕭斐氣惱的看了他一眼,把水囊湊到嘴邊,姜云川這一口氣還沒松了,就被一雙濕潤柔軟的唇封住了嘴,再被靈活濕滑的舌一挑,他便乖乖張了嘴,接了對方渡過來的水。水送過去,蕭斐沒有立刻松開,他吮吸著姜云川干裂的唇瓣,舌尖描摹著細細的裂口。姜云川把人摟緊了,深怕這個姿勢太不易讓他跌落下去。淺淺的囊底的一點水,用這個方式飲下,兩人對視著眼底是nongnong的關切和幸福。草原上的落日十分瑰麗,貪看美色的蕭斐直等到天完全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