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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了,他一把推開彌生,一手捂住脖子:“不關你的事,是我自己不小心弄傷的?!?/br>“不小心?怎么可能!那種瘀痕,明明是被什么東西用力掐住才會產生的!”彌生生氣地問道,“是誰?是誰敢對你做這種事?!”“我說了是我自己弄傷的!不關你的事!”琉夏大聲回應道。“不關我的事?怎么會不關我的事?!”彌生怒火中燒,“你別怕,告訴我,我一定要把那個人大卸八塊!”“別自作多情了,你是我的誰???憑什么說這種話!”琉夏一臉鄙夷地說道,“就因為我和你接過吻?你就以為我和你是同類人嗎?”彌生吃驚地望著琉夏。琉夏強忍心中的顫抖:你可以的,琉夏,繼續保持這種鄙視的態度,聲音不要顫抖,說出來。“哼,你別傻了,我是個正常的男人,根本不可能跟你在一起!”終于說出來了……但是我的心好痛……這時,倫敦眼已經繞了一圈停在了起點處。琉夏整理了一下襯衣和褲子:“剛剛的事,我就當沒發生過,我不會和任何人說的。走了,回去吧?!?/br>轉身離去的琉夏眼角落下一滴淚:就這樣,結束吧……而此時彌生的雙腿像注了鉛似的動彈不得,他仿佛瞬間從極上天堂墜入了無間地獄,他承受不了這種落差。他看著琉夏的背影漸漸遠去,剩下他孤零零的一個人,倫敦眼內似乎還環繞著琉夏剛剛發出的嬌喘之聲,那仿佛毒藥一般的聲音讓彌生的大腦無法思考:騙人……一切都是騙人的!☆、第五曲Paradox(悖論)Chorus一個小男孩在孤獨地蕩秋千,旁邊一群小孩在玩足球。這時,足球不小心滾到了秋千下,于是小男孩跳下秋千去撿,卻被一個迎面跑來的男孩毫不領情地推倒了:“別用你的怪手碰我的足球!”小男孩看著自己的手,比同齡小朋友更加細長的手,不禁落下了眼淚。“怎么哭了?”一個中年男子走到小男孩身邊,蹲下身拭去他臉上的眼淚。“他們都說我的手長得很奇怪,說它像妖怪的手?!毙∧泻M是委屈地抽泣起來。“小傻瓜,他們是在嫉妒你的手啊,你這雙手是上帝賜予的禮物,是天生彈鋼琴彈吉他拉小提琴的手呢!”中年男子輕輕撫摸著小男孩的手,溫暖的微笑仿佛一縷陽光穿透黑暗照進小男孩的內心。小男孩看著眼前的男人,破涕為笑:“叔叔,您是上帝吧?”“呵呵,小傻瓜,我怎么可能是上帝呢,我叫賴浩光,你愿意和我一起回家嗎?”這個叫賴浩光的男人露出期盼的眼神望著小男孩。“家?回家?”小男孩愣了一下,但馬上明白了,他興奮地一把抱住賴浩光的脖子:“當然愿意,我當然愿意,我以后有家了!哈哈!太棒了!”賴浩光抱起小男孩,朝孤兒院院長辦公室走去:“走,我們現在就去和院長說,你叫什么名字?”小男孩低垂眼眸:“我沒有名字,院長給了我一個編號,713129?!?/br>“這樣啊,那我給你取一個吧,就叫賴彌生吧?!辟嚭乒馔∧泻⒄f道。“賴彌生?哈哈,賴彌生,我有名字咯!哈哈!我有名字咯!”彌生興奮地拍著小手,不停地重復著自己的名字,他感到世界終于向他敞開了大門……但是突然之間,這扇大門又重重被關上了……“你別傻了,我是個正常的男人,根本不可能跟你在一起!”琉夏的這句話仿若帶刺的藤蔓將彌生的心臟緊緊束縛,扎的他的心千蒼百孔!“彌生!彌生!喂,你醒醒!”小高不停地搖晃著彌生的腦袋,終于把他搖醒。“看來還沒死?!被秀敝袕浬吹搅藝烙⒁荒樀谋?,“把他扛回錄音棚?!?/br>“嚴英,他這樣還能工作嗎?”小高擔憂地問道。“這個你不用擔心,他加入下弦月之前就是這么個生活狀態,酒精和吉他,就是他的衣食父母?!眹烙⒌鹬鵁熮D身離去。小高無奈地背起彌生,帶他離開了酒吧。之后的一個星期里,彌生沉迷于酒精和吉他,其他事情一概不管,回到了他以前的生活狀態。琉夏也沒有再和彌生有過任何交流,兩人形同陌路一般,除了工作,再無交集。歌曲全部錄完后,樂隊離開了倫敦。回國后的第二天,下弦月的第二支單曲開始發售,樂隊進入了馬不停蹄日夜兼程的宣傳戰。中日英三個版本的單曲一經推出,立刻就橫掃亞洲金曲榜(一位)、日本Ori榜(一位)、韓國M-音樂榜(一位)、美國Billboard榜(三位)、英國UK榜(二位)。彌生之前的緋聞也漸漸被人淡忘,季海砂這個名字很快被新一代YK的青春玉女掌門人簡玉珂代替。就在下弦月樂隊的一切都順風順水如火如荼地進行之時,一條重磅視頻被傳到了網上,標題赫然寫著:而跟貼的留言一邊倒地往黑化方向發展:“天啊,Ray太夸張了吧,又搶?!”“哈,活該被搶,誰叫Lie先辜負海砂的?!?/br>“樓上的,你亂噴什么呢?季海砂有迫害妄想癥,Lie根本不喜歡她,是她自作多情的好嗎?”“Ray是搶人搶上癮了吧?還專挑Lie的女朋友下手?!?/br>“話說他們兩個是有仇嗎?聽說私底下關系很差?!?/br>“朋友妻不可欺,這么簡單的道理都不懂嗎?”……“喂,醒醒?!蹦腥藵娏艘槐渌阶油哪樕?,子彤一個冷顫驚醒,睜開眼睛,卻發現自己倒在一個陌生的房間,她的頭昏昏沉沉的。“清醒了嗎?要不要再來一杯冷水?”一個似曾相識的男聲響起。子彤甩了甩沉重的頭:“你是……你是……下弦月樂隊的鼓手Ark?”嚴英坐在沙發上,一手托腮,冷酷的臉上不茍言笑,身邊還站著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嗯,看來是清醒了?!眹烙[了擺手,示意保鏢停下潑水。“我怎么會在這?這里是哪里?”子彤虛弱地問道。“這你不用知道,我請你來只是想問幾個問題?!眹烙⑵降卣f道。“請我來?”子彤坐起身子,卻覺得天旋地轉,“你還真會說笑?!?/br>“接下來打算出什么招?”嚴英直入主題,沒有跟子彤多做周旋。“什么接下來?”子彤白眼道,“你最好現在就讓我走,不然我告你非法拘禁!你們樂隊現在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