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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機打我最近接的那個電話?!?/br>幸終放開掐住琉夏脖子的手,從琉夏的褲袋里掏出手機,打開通話記錄,回撥了最近使用的電話號碼,經過一番確認,確實如琉夏所說。琉夏癱軟地坐在地上,咳嗽了幾聲,他捂著脖子,心臟依然狂跳不停:幸好回來的路上遇到一個中國人,跟他商量演這出戲,否則,幸終一定不會罷休,不搞得天翻地覆才怪……確認完畢之后,幸終的態度發生了一百八十度大轉彎,他立刻蹲下身去安撫琉夏:“對……對不起,琉夏,是我誤會你了,我向你道歉……”“呵呵,”琉夏笑了,“我突然想到了之前錄過的那首歌——,看來幸終對我的信任還是不夠啊……”幸終一把抱住琉夏:“不要這樣說,琉夏,這不是信不信任的問題,是我太在乎你的緣故,你的一顰一笑都牽動著我的心,你明明知道你能讓我失去理智,所以請你以后不要再做這種事了?!?/br>琉夏啊琉夏,我真想拿鎖鏈把你鎖起來,這樣你就永遠在我身邊了!琉夏又咳嗽了幾聲,幸終看到琉夏的脖子有些發紫,這才意識到自己剛剛下手過重:“對不起,我剛剛竟然……痛嗎?”幸終心疼地去輕撫琉夏的脖子,一臉的愧疚。“還好MV已經拍完了,不然明天這樣子估計上不了鏡吧?!绷鹣男χf道。幸終一把抱起琉夏:“為表歉意,走,我帶你出海?!?/br>“出海?”琉夏臉上掠過一絲驚訝,但馬上就明白了:“剛剛就奇怪你為什么還穿著西裝,果然是有出門的打算。還為表歉意,明明早就有這個打算了吧?”幸終俯下頭,在琉夏的額頭上親親吻了一口:“真是冰雪聰明。剛剛等你的那會兒,我心血來潮去搞了一艘郵輪,現在就帶你出發?!?/br>琉夏站在郵輪的甲板上,此刻的天空繁星點點,倒映在大西洋上,海天交相輝映,仿若置身于浩瀚的宇宙星河,奇妙至極,美不勝收。徐徐的海風吹來,拂起琉夏的長發在空中輕舞,幸終看著眼前的美人,心中暢快淋漓,他溫柔地撫摸著琉夏的臉龐:“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我就迷上你了,琉夏?!?/br>琉夏低垂眼眸,沒有應答。“還記得我第一次帶你出東京灣的情景嗎?”幸終看著眼前的海景,不禁觸景生情,“都快一年了吧。那天還是我的生日,我第一次公然違抗我的母親,就是為了跑出去和你一起過生日,那真是我人生中最難忘的一個晚上!”正如幸終所說,去年的四月中旬,就在幸終的生日宴會上,他拋下了所有到場為其慶祝的達官貴客,只身一人帶著琉夏坐著他的私人豪華游艇RedBird(紅鳥)駛離了喧囂的東京灣,停泊在了靜謐的日本海。當時的琉夏還有些驚魂未定,他知道幸終的顯赫背景,但他不知道為什么幸終對他特別優待,他隱約察覺到了幸終對他的心思,可是他不敢往下想,因為那太有悖于常理,也太讓人無法相信了……而就在琉夏不知所措的時候,幸終的臉已經靠近,他那雙細長充滿威嚴的丹鳳眼正深情地注視著琉夏:“琉夏,這輩子跟著我吧,讓我來守護你!”話音剛落,幸終的嘴唇已經牢牢貼住琉夏的嘴唇,幸終仿若在琉夏的口中點燃了一把火,火焰熊熊燃燒,讓琉夏全身發燙:在這紛亂的世道啊,或許有一個像他這樣的人保護我,我的人生或許會容易許多吧。哼,我竟然也會有這種廉價的想法……難道真像mama說的,我的身心都早已渾濁不堪了嗎?回想著過往的琉夏突然打了冷顫,幸終立刻脫下西裝外套,為他披上,并抱住了他:“琉夏,一直以來你都沒有對我說過那句話,我現在想聽?!?/br>琉夏不解:“哪句話?”幸終的眼梢微微挑起:“別裝糊涂,你知道我在說什么?!?/br>琉夏不敢正視幸終咄咄逼人的丹鳳眼,他低下頭:是那三個字嗎?我,愛,你,簡簡單單的三個字,可是我卻怎么都說不出口。呵呵,雖然早就不相信自己還有所謂的真心,但是不知怎么的,這三個字就是難以啟齒。突然琉夏的眼前浮現出了彌生的身影,心中有一股蠢蠢欲動的聲音涌上來:“我……愛……你……”怎么回事,竟然可以對著他說那三個字,是他……果然只有他才能讓我有說出那三個字的沖動啊……彌生,你真是個混蛋……琉夏仰起頭,回望著幸終:“言語真得有那么重要嗎?幸終你可真是貪心啊,只有身體難道還不夠嗎?”幸終一把抱起琉夏,露出一個會意的微笑:“我向來如此,貪婪可是我的本質,我從來不遏制自己的欲望,一切我想要的東西我都要收入囊中,這是身為安東家族的人的最基本信條,看來你還不是很了解嘛?!?/br>幸終一邊說著,一邊抱著琉夏走入了船艙內的臥室……☆、第四曲Trust(信任)Ending次日,琉夏和幸終直到晌午才終于出現在了Cape錄音棚,但他們一走進錄音棚,就被棚內強大的低氣壓氛圍給驚到了。幸終帶著些許抱歉的口吻說道:“真是不好意思,我們來晚了,但只是遲到而已,你們不用這么夸張吧,一個個這么嚴肅?!?/br>嚴英的經紀人晴子遞上手機:“剛剛出來的娛樂頭條,你們自己看吧?!?/br>琉夏聽到晴子的這句話,心中一驚,一把奪過手機查看:“Lie遠赴英國會子彤,海砂為情所困險自殺!”配圖為Lie在RonnieScott’s酒吧被子彤偷吻和強行擁抱的畫面以及季海砂在家中浴缸里割腕自殺和趕赴醫院急救的畫面。琉夏大為吃驚:這到底是怎么回事?不對,整件事都太詭異了……琉夏頓感一陣蹊蹺,他的直覺告訴他這件事背后還有更大的陰謀。“電話還沒有打通嗎?”嚴英又問了一遍助理青兒。青兒膽戰地回答道:“還沒有,我已經打了五十多次了,可是海砂還有她經紀人天揚都一直關機?!?/br>“繼續打!”嚴英憤怒地吼道。幸終看完這條新聞,露出一個嗤笑:“你看彌生,被我說中了吧,你這樣偷吃可是會出人命的?!?/br>彌生露出一個死魚眼:“偷吃?哼,那也不會找那種女人吧,更何況我和季海砂也不是那種關系,純粹是演戲而已,所以哪來偷吃一說?”“你沒入戲,可她入戲了啊,不然怎么會為你割腕自殺呢?”幸終有些幸災樂禍地說道。季海砂為彌生割腕自殺也很可疑,明明曾經說過那么多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