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0
醫生,那時我非常不解,直覺得我娘腦子可能咳壞了,我那不太說話的爹都罵人了,她居然還笑,不過等我長大後,腦子也具備了翻譯功能,那才明白里面是含括了多少的擔心和愛。所以,現下我也知道我娘有多擔心我。哎~一個月不到又匯五千過來給我,看來我這次是真的讓日映藍女士好生擔心了。哎~對,日映藍是我娘,跟本人一點都不搭,這所謂有其母必有其子,這讓我好奇我那不茍言笑的外公私底下會是什個樣。我可愛的娘,日映藍女士掛掉電話以後,我突然想到如果日女士又匯了五千過來,再加上我原有的三千,那我就有八千,終於可以請于莉去吃頓好的。呃~于莉。于莉?。?!作家的話:不妙好不容易得閒了,卻卡文了☆、十五于莉!于莉?我居然把那天的事給忘了。于莉呢?那天于莉哭著跑走了,而我一直沒有想好怎麼跟于莉解釋,所以不敢去找她,而且,這些天張云白和那個「阿純」又一直在我腦子里眩,把我腦子弄的跟漿糊一樣沒有辦法思考,我只好一直躲在房里,我怕出去會遇見于莉,我怕自己又會像那天一樣傻愣著瞪眼,擠不出一個屁,我怕我再傷害于莉。那現在,于莉?「于莉呢?」嘴巴比腦子還要快,也是我的毛病之一。「你問我?李少爺應該是我問你才對吧?她是你李少爺的女朋友,又不是我張云白的女朋友?!箯堅瓢子檬持负椭兄腹雌鹞业南掳?,我的脖子幾乎仰成直線,通常里走到這種情況下一步一定是吻上去了,但身為當事人我必須要說,還真的是話唬爛呀!這種姿勢難受死了,連呼吸都有點困難,以至於我想要仔細的看著張云白美好的嘴形都有點難度,眼睛也因為不適而泛起水霧。「我~呃~啊?!惯@種姿勢要想光用鼻子呼吸又要一邊回應張云白實在太困難了,所以我說了一個字就忍不住張開嘴巴狠狠的吸氣。結果,我肺部的不適只有緩解了一半,因為我一口氣還沒吸飽,張云白突然對上我的嘴,然後我完完全全的忘了要呼吸這回事,待張云白的舌頭徹底的在我嘴里巡視過一圈,我已經全身沒力的掛在他身上,整個人覺得輕飄飄的,張云白的吻技雖然不錯,但實戰經驗可能不夠,這回他正用他的額頭抵著我的額頭大口大口的喘著氣,我想把抓在他胸前的雙手移到他腰上,靠著他休息,因為這個姿勢極度的考驗著我的脖子和腰,但我的手還沒環上張云白的腰,我就聽到他呻念似的喊了一個名字,接著我就昏過去了,或者說,又昏過去了。「阿純」他喊了阿純,我一輩子的夢魘,這個名字總會在我以為自己要靠近幸福,要得到幸福時出現,它來提醒我,一切不過只是我的癡心妄想。再醒來我已經不在醫院,而是在家里,呃~或者說是張云白的家里,這里畢竟是張云白的房子,雖然我很久以後才知道這間房子不是張云白租的,而是他買的,我不論我知不知道,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我就開始喊這個兩房一廳的小公寓為家,所以,常常在一個長假後,我就對著我老娘說:「媽,快開學,我要回家了?!谷会嵛夷锞蜁话驼婆纳衔业尼崮X熱情如火的說:「回家!回家?你他媽的書念去那里了,回學校啦!你家在那里?這里,你她媽的還跟我說要回家,我怎麼不知道你有別的家,那時候成家立業怎麼都沒通知???」「于莉呢?」在我醒來并回憶起一切的時候,張云白正巧走進我的房里。「漱石,李漱石,我這輩子活到現在雖不長,但鮮少有覺得人生似路盡的時候,你倒神奇,我生命里幾次鮮少便都是你?!箯堅瓢仔χ艺f了這些我一點都聽不懂的話,可是我知道現在的他并不是真心在笑,這種笑我看過,在我第一次跟張云白說我終於交到女朋友時他便是這樣笑,那時他笑著說:「是嗎?你終於交了女朋友?!鼓菚r他消失在我的世界里整整一個禮拜,雖然事後他說他是跟著數學營去國外比賽了,但我明白那不是他消失的主因,因為那七天他連一通電話都沒有打給我,他明知道我會擔心,他連中午不來找我午餐都會先打給我,怎麼可能要去國外七天卻不跟我講。可惜現在我沒有心思再猜他的想法,我只想知道于莉怎麼樣了。「你又說那些我聽不懂的話了,于莉呢?你有見過她嗎?你知道她怎麼了嗎?」「我沒見到她,也不知道她怎麼了,事實上,如果不是她室友打電話給我,我甚至不知道你怎麼了,李漱石,我有好一陣子沒回家,沒去學校,你真的不知道嗎?」張云白淡淡的說完這些話,淡淡的看著我,沒有笑,看起來有點失落,不像那個總是掌握一切,意氣風發的張云白。作家的話:說好的更新☆、十六「呃…我…我不知道?!?/br>「你,不,知,道?」張云白重重的說完這四個字就停下,他低著眼看著地上好一會,閉上眼睛,再睜開眼又是那個瀟灑從容的張云白,「是啊,你的確沒有必要知道?!?/br>「什麼?」最後一句話張云白說的很小聲,像是在自言自語,我聽的不太清楚。「我拿到出國獎助學金?!?/br>「什麼?」「英國,我拿到英國助讀獎學金?!?/br>「啊…?!?/br>「下個月中英國那邊就開課了?!?/br>「你要去嗎?」「我不該去嗎?」張云白突然定定的看著我。「哈哈哈,當然要去啊,全國只有三個名額怎麼不去,張云白,你真是太厲害了,以後發達了可別忘記我這個好朋友喔?!蛊鋵?,我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我的腦子里只有「張云白要走了」幾個大字不停的眩,眩的我頭又覺得昏了。「是啊,我″當然″要去,我又有什麼理由不去?」張云白笑著說,那種笑容跟平常的不一樣,我說不出來有什麼不同,看起來好像有點悲傷,可是,該悲傷的人應該是我吧!他要悲傷什麼?全國只有三個名額耶~比中發票還令人開心,所以,他怎麼會悲傷呢?一定是我太難過了,難過的連眼球都扭曲,扭曲到把一個開心的人看成一個悲傷的人。張云白說完就不再說話,而我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只是張云白一聲不吭的一直看著我,讓我覺得有點慌,而我這二百五一慌就會開始亂說話。「你剛不是說于莉的室友打電話給你,她怎麼有你的電話?」我印象中張云白不隨便給別人電話。「她打來問我你躲到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