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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天臺,那就說明了一個問題,這個作祟的就在天臺。可是又出現一個問題,那就是如果她是存在在天臺上,那為什么上午上去時,什么都看不到?按理來說,沈奇也許會看不到,情有可原,他是人類,就算是山河令主也只是rou體凡胎。但是姚遠不同,就算現在是以普通人的形式存在,可就其根底到底是得了道的,脫離了生老病死的,怎么可能看不到呢?這些,都是疑點。坐在主位的人依舊沒有任何言語,只是他淡定的表情下緊緊握著的手出賣了他。兩個人互看了一眼,知道沈奇要認真起來了。許久,沈奇抬頭:“重點查一下溺死傳聞?!?/br>☆、地縛靈7“是!”胡貍答應后一個轉身,人就已經消失在房間里面。姚遠:“每次都是這(zei)樣兒,能不能有點兒新意?”特案組里面雖然人少,但是每個人負責的分工不同。就像是胡貍,負責收集情報,調查線索一些事情。他線索來源廣闊,且時間短,消息準確,從來都沒有出現過失誤。姚遠就負責遇事向前沖,出現場。而一直沒有出現的柳涯就負責每次的案件結束后的善后,對涉案人員進行催眠,修改記憶。避免不必要的事情發生。黎丹,后勤部門。兩位老周自然不用多說,傳達室。最后,是特案組的老大——沈奇,除了后勤工作以外,全權參與。三個人在一起效率不是一般的高,關于那個作祟的幾句話的了解,大致摸清了一些頭緒。胡貍走了,會議室里面就只剩下沈奇和姚遠。兩個人離得遠,各自都沒有說話,沈奇一只手支著下巴不知道在想什么,而姚遠……不知道該想什么。很久,終于忍不住開口了:“令主……”“等晚上?!遍_口截斷姚遠的話。整個會議室里面又安靜下來。接下來的幾個小時里面姚遠就看著沈奇……發呆!沈奇的計劃原本是想凌晨一點上去的,那個時候人睡得最沉,而陰氣最重!只是,計劃永遠趕不上變化快,剛過十一點,就聽見門外,有響動了。一直沉默的沈奇直接站了起來。“令主?!币h叫到。沈奇沒說話,直接一只手指豎在嘴唇中央,姚遠禁了聲,伸手關了燈,原本通亮的會議室陷入黑暗。會議室不算太大,摸著黑,兩個人呼吸聲聽的清楚。幾秒后,沈奇最先邁出來一步,接著姚遠也跟著動起來。無聲的打開門,那腳步聲斷斷續續的,配合著走廊里面昏暗的燈光。會議室臨著一邊樓梯,走過轉角只要五步左右,當然這是按照沈奇的步伐標準來的。此刻,沈奇和姚遠兩個人站在會議室的門口,只在走廊深處有一個燈,昏黃的,會議室門口也只剩下點點的光亮了。腳步聲是上樓梯的聲音,一下一下響動不大,但是對于兩個已經提高了全部警惕的人來說,此刻的動靜已經很大了。它上來的很慢,兩個人也猜不準,但是又不能沖動的沖過去,只有守在這個轉角等。又等了一會兒,姚遠小聲開口:“像是人?!?/br>沈奇翻了個白眼:“就是人!”然后又小聲補充:“跳樓自殺的女生都被控制去的天臺,現在這么晚了,很有可能是?!?/br>姚遠沒想那么多,點點頭,更加的提高警惕。一般的鬼控制人有兩種辦法,一種是迷惑,另一種是附身。從上午在天臺沒有看到那個作祟的鬼后,再聯系到現在這個情況,可能是第二種控制辦法。如果是附身,那就更加不能輕舉妄動,現在只要來得及控制住,那就順利的抓到了。腳步聲響越來越近,但是卻慢了下來,比之剛剛慢了一倍。沈奇在姚遠的前面,離轉角也就三十厘米的距離,這會兒聽見聲音抬起手來,對著后面的姚遠打了個手勢。姚遠應道:“知道了?!焙诎抵信e起一只手,上面夾著一道符。“噠噠”兩聲,聲音響起來的時間很短,從聽覺上面判斷,沈奇知道他要過來了。微微的側了一下身子,更好的隱藏自己,之后手快速的摸去后面,抽出青銅的山河令,在摸在手上的瞬間,一個翻轉登時變長,瞬間化身一把鋒利長刀,他轉了過去,刀鋒與刀背對調方向。那腳步聲過來的瞬間,沈奇直接一腳邁出去,手上同時發力,長刀揮出來,奔著聲音的來源……“咚——”長刀與一硬物相撞,發出低沉的聲音。“喂喂喂,友軍友軍!”還沒第二招,對面就響起了一陣熟悉的聲音,沈奇定睛一看,居然是那個神棍。頓時臉黑下來:“滾回去,別搗亂!”聽見長刀撤下的聲音,張研才敢露臉:“我這不是不放心,過來看看嘛!”后面,姚遠手上還舉著符紙,認出對面的人是誰后直接把符紙揣在兜里面,壓低聲音警告:“我說小屁孩,這里現在很危險,你快回去你寢室去,別過來搗亂?!?/br>“嘿,我過來怎么就搗亂了?”張研不滿意了,對著姚遠:“上午天臺上的線索不是我提供的???愚蠢的人類!”“嘿!”姚遠就奇怪了,怎么這孩子對沈奇一個態度,對他就另一個態度了:“這小屁孩還有兩副面孔呢!”“你……”張研舉起手里面的東西奔著姚遠過去了。“行了!”沈奇低聲呵斥,目光定在張研手里面的東西。他還真想看看到底是什么東西能擋住他的山河令:“你這什么破玩意?”指著張研手里面的,一個破鐵,背面凹凸不平。“啊”順著沈奇的目光看自己手上的:“食堂餐盤,沒有合適的硬武器,只能拿它了?!?/br>沈奇:“……”姚遠:“……”幾秒種后,姚遠不厚道的笑了起來,趴在墻上捂著肚子笑得上氣不接下氣。沈奇的山河令化成刀,一刀下去一能滅了一小分隊的惡鬼,現在……現在居然被一個拿著破鐵的人給擋下了,而且還一點傷害都沒有,只發出微小的響聲。此時沈奇的臉一臉不能用黑來形容,已經黑的發紫。對面的張研,還一臉的不解樣。“都進來吧?!鄙蚱骈_口,語氣不是太好(是太不好了),然后最先奔著會議室過去。“怎么這么臭???”張研小聲嘀咕。“哪有味?”姚遠揪著鼻子嗅了嗅,對前面的沈奇說:“好像還真的有點?!?/br>姚遠的話音剛落,一陣風吹過來,不用都不用聞了,現在整個空氣里面都彌漫著那股惡心的腥臭味道。像是很久沒有換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