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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睡覺了。""他回來還記得要給我做飯吃?"印象中,酒鬼或者賭鬼肯定是搖搖晃晃地回到家,是可能連自己姓什么都會忘記的人,怎么可能還會記得為一個素未謀面的人做早餐,而且還是相當豐盛的一頓飯。"不要小看江叔哦,他記性很好的,而且他玩歸玩從不耽誤工作,是個很認真的人,所以說雖說有這兩個毛病,但是人品很好,不像一般那種人的。"阿豪笑笑說。我也不好意思的傻笑著,為自己就這樣武斷地推測一個人而感到尷尬,還好沒當著江叔的面。仿佛看出我的尷尬,阿豪拍了拍我的肩膀說:"沒事的,江叔人很好說話,你就是當著他的面說他是酒鬼也沒關系,等下午開張你見到他就知道了。""阿生,一會就要開始營業了,我先準備準備,你自己先隨便逛逛吧,老板不久就會回來。""哦好,你忙去吧。"我站起身,想收拾一下碗筷,卻被阿豪眼明手快的先一步收好,他邊收還邊說:"你是客人啦,怎么能自己動手做這種事!"言畢,就端著餐盤迅速消失在我的視線中。我回到房間,隨性地躺在床上仰望天花板,心想漫天這個時候應該已經發現我逃走了吧,那他現在肯定一邊找人追查我的下落一邊在忙挪威酒店的事情。我很清楚這個項目是陸家今年和明年都比較重要的投資,漫天不可能假手他人,他一定會親自cao作,而且為了在陸氏腳跟能站得更穩,他也會全力以赴,那么同時做兩件都很費心費時的工作,效率一定不會太高,況且酒店的事情比我的要緊急多了。他要在明年一月份挪威北部極夜結束的時候就開業,而此時已經是十一月中旬,所以他一定會專心忙酒店,至于我,恐怕就不會盯那么緊了。因此至少在一月份以前我還是比較安全的,而且他也不會這么容易就查到我,畢竟我的身份已改--陸閑庭,已然消失。12剛躺了沒一會兒我就聽到樓下有嘈雜不絕的聲音,這里不比陸家有很好的隔音墻壁,就是簡單的木板閣樓而已,我從床上下來立即跑下樓去想看看發生了什么事。就見大廳里阿豪滿頭大汗地在往廚房搬一些蔬菜什么的,但是每一包都很夠分量,要扛在肩上才行。探頭看向門外,只見嘉儀身著一件寬大的休閑汗衫,站在貨車旁邊指揮車上一個看起來頂多二十歲的男孩子卸貨。當我看到那滿車的貨物時,不禁嚇了一大跳,太多了吧,這些就是他們一上午的成果嗎,真是驚人!看來開餐館要用的食材還真不是普通的多。"阿生,別站在那里,會碰到你的!"就在我愣神的空檔,阿豪的大嗓門突然從背后傳來,嚇得我猛然回頭一下子撞在了門框上。"哦!"我捂著額頭立刻蹲了下去。這家伙,不知道人嚇人會嚇死人的嗎?我蹲在門口一邊疼得嗷嗷叫,一邊在心里不停地念著他。撞得還真不輕,我摸到了額頭上腫起來的包。"阿生,你沒事吧?"嘉儀聽到我們的聲音立刻丟下手邊的工作跑到我身邊關切地詢問。"啊,對不起,對不起,阿生,你不要緊吧,我不是故意的。"阿豪也跑過來緊張兮兮地問著。"阿豪啊,給你說過多少次了,不要聲音那么大嘛,心臟不好的人還真吃不消!"車上的男孩也跳了下來,圍在他們中間。"喂,大人講話小孩子不要插嘴,波仔你一邊干活去!"我抬起頭看到阿豪紅著臉一副不好意思的表情但是又蠻橫地推著旁邊的男孩。"喂喂喂,明明是自己做錯了不要轉移話題!"波仔不服氣地硬要擠過來,"再說誰是小孩子了,我都上大學了好不好!""說你是你就是,別在這兒摻和,快點卸貨!"他又把他推了過去。不過波仔不死心地又擠了過來,阿豪就擋他,兩個人一來二往完全忘了我就在旁邊蹲著,一個用力,全擠在了一起,然后就那樣順勢倒向了我這邊。我只來得及看見一團黑影,之后就相當倒霉地成了他們的rou墊。"啊......"頭部再次遭襲,后腦勺直接撞在了水泥地上,整個身體被壓在最下面,屁股快痛死了,尾骨也一下子碰到了地上。還好嘉儀眼明腳快,看情勢不對跳離了我身邊,不然我們四個就像麻團一樣全粘在一起了。"阿......豪......"如此有氣無力又痛苦的聲音是我發出的,"快點起來啊......我快憋死了!"兩個人的重量全在我身上,胸口被緊緊壓住,無法呼吸。"啊啊,對不起對不起!臭小子,快起來啊,你重死了。""哎呀,你別掐我啊,我這不就起來了嘛。"當波仔和阿豪終于起身的時候,我也快斷氣了,不停地大口呼吸新鮮空氣,但可能吸得太快,一不小心嗆到了,又咳嗽不止。"阿生,不要緊吧,慢點慢點!"嘉儀和阿豪都過來幫我拍著背順氣。其實就嘉儀一個人拍就好,阿豪的手勁太大了,拍得我直想吐。而且他們倆拍的頻率和力度都不一樣,一落一起、一重一輕,我感覺自己好像挨打一樣,一下接一下的。終于緩過勁來以后我就坐在大廳里看著他們繼續忙碌。嘉儀在我身邊幫我涂抹跌打藥膏,頭上紅腫了一大塊,胳膊上也有剛才倒下去的時候擦破的痕跡。阿豪和波仔相當不好意思發生這樣的事情,特別是阿豪,畢竟是他最先引起的,他們不住地向我道歉,還說晚上要向我好好賠罪,我只是回說不要緊不要緊。一邊的嘉儀也在念叨他們的不小心,還叮囑我這兩天受傷的地方不要碰水,吃東西的時候也要注意,不要吃刺激性的。我就連連稱是,沒辦法點頭,因為正在上藥。我微笑的看著他們,心里卻溫暖得想哭。雖然額頭和胳膊還是有點痛,但是我好開心好開心,竟然有些慶幸被撞到,因為我從來沒有被這樣平等的關懷過。即使是李澤恩的照顧也是建立在rou欲和利益基礎上的,后來的愛戀也是同情的成分居多吧。我只想簡簡單單地被當個普通人看待,沒有任何目的的單純的被關懷一次。"阿生,留下來吧!"嘉儀忽然轉過頭輕聲對我說。"哦!???"我應了一聲之后才發覺她對我說的不是受傷之后應該注意的事項,而是要我留下來!"嗯,留下來吧。"她又重復一遍,"還沒找到住的地方不是嗎?""嗯。""我就知道,一看到你我就想起那個時候和爸爸mama剛來巴西時的樣子了,舉目無親,很辛苦地在這里打拼出一條路,慢慢站穩腳跟。"我從側面凝視嘉儀回憶著過去的樣子,那道傷疤是如此明顯地橫在她原本應該是清秀白皙的臉上。"會在巴西呆多久?"她再次開口詢問。"不知道,呆到想走為止吧。"我說的是實話,不過也摻雜著一絲謊言。這個離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