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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晉陽你會答應嗎?”原本紅河老祖以為何晉陽起碼會猶豫一陣,因為這條件實在過分,哪里想到何晉陽竟是面不改色應承下來,這讓他覺得對方怕是不了解業火的可怕之處,遂清清喉嚨解釋起來。紅河老祖:“我之業火,燃燒的非是柴薪,而是業力,世間萬物皆有業力在身,我之火焰無所不燃。尤其是在這紅河之處,聚集大小三千世界無邊業力,業火永恒不滅,紅蓮永恒不敗,乃是一等一的兇地。置身火焰者,有rou身被業火吞噬rou體,無rou身被業火吞噬靈魂,爾等光是碰觸就有骨rou分離,血rou焦炭之痛,別說生食下去,吃一朵,疼入骨髓,火燒五臟,吃兩朵,劇痛漫身,連續七七四十九日不得安生,至今死在我業火下的宵小數不勝數,無一不痛苦至極。你可是真的想好了接受這個考驗?到時可沒有反悔可選!”何晉陽神情安然的聽完他的告誡,表情還是沒有什么變化,在紅河老祖的視線中點點頭,便不再言語。紅河老祖見他鐵了心的毫無轉圜,便擺擺手,將他送入業火紅蓮之中。“既然如此,你就去吧?!?/br>何晉陽在進入紅蓮之中前鞠身誠懇道:“多謝老祖?!?/br>等人沒了,血海上還燃燒著熊熊業火,紅河老祖看著看著,煩躁的拂袖卷起狂風,將業火送入虛空,不耐煩的說道:“謝個什么?老祖可不會因此手下留情!”靜靜飄動的元屠照舊不語,阿鼻像是故意的一樣發出斷斷續續的清吟,像是在嘲笑他的口是心非。紅河老祖搖頭:“我這到底是為的誰cao心?”說完,抬頭向天,目光透過十八層地獄落到混沌天外天處但稍一停留就收回視線,嘴里遲疑的吐出一字,“人?!?/br>人教。第119章乘風直上“早在洪荒時期就已經消失的人教,再一次出現居然是在這個算不上多有名號的修真界,嗤,也是趣味了?!?/br>變成蛇尾的雙腿無力的擺動向一邊兒,凌乘風用著和自己本身截然不同的屬于何不頑的面容,但不得不承認與自己比起來,何不頑的臉才符合大眾審美。竹林的聲音也不知是聽到他的話做出反應,一陣猛烈的風吹亂他的長發,披散三千青絲,其張狂之態流傳至今仍舊未變。“想知道我說的是什么?”凌乘風掀起眼皮,一綹細長青絲擋在眼前,“半個靈魂被封鎖在諫圣派后山地底,你也就只能靠這個辦法表達出自己的情緒……罷了,不和你計較?!?/br>攜帶怒意的風再一次卷起落地的枯黃竹葉,直沖上天。在這個沒有明確四季的地方,凌乘風不奇怪滿林翠色,也不訝異一地枯黃,僅僅是淡淡的,毫無情緒波動的道:“他們該來了吧?”風陡然一停。凌乘風不以為然的側過頭,擋在眼前的發絲順勢滑到眼尾,清圣尊貴的模樣因這不經意的小動作無形中引出狎昵的沖動。正是筆墨勾勒不出的絕世人物,他虛弱下來的樣子才格外值得珍惜,意志不堅定的為此心生褻玩的欲望并不奇怪,但此時趕來的這些人去只會因為他這副表態越發警覺。傀儡身的何不頑,覺醒白虎,青龍血脈的冷白君與風吹西,還有特意跟來以防萬一的霽無瑕,以及這群人里最強之人,謝燕來!凌乘風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帝服玄衣的謝燕來,不知心底想著什么,他目光才移動到何不頑身上。“你來了?!?/br>他的聲音不緊不慢,仿佛對這一幕早有預見。何不頑忌憚凌乘風,打心眼里懼怕他,這個時候見他神情鎮定,眼神不見分毫變化他心頭一驚,生出不好的預感,但對東鄉瑜的信心令他孤注一擲的喊道:“凌乘風,這個時候你不會還想說什么吧!”凌乘風抬起眼睛看他,“如你所見,血脈覺醒,rou身傷痕累累,你選擇的時機剛剛好,要是再晚兩天,我會借此身恢復全盛時期的戰力,再早一刻,我能利用血脈暴動直接在你們出現的那刻碾碎你們,而這個時段是我最虛弱,亦是我最沒抵抗能力的時段,所以如果你想對我做什么,就趁現在?!?/br>“……”何不頑兩手攥緊,心底動搖的厲害,但勉強遞給風冷兩人一道眼神,不再和凌乘風多話。接下來的封印準備十分順利,風吹西他們還以為有場硬仗要打,畢竟何不頑都那般表現了,哪里想到被封印的“對象”一動不動,毫不反抗,直等他們全部結束,也沒有再說一句話。當屬于四神的青,金,翠,炎四色接連展開通天徹地的天柱,一直老實的像是在發呆的凌乘風動了一下,看得何不頑心頭發緊。凌乘風在何不頑灼灼目光下動了動手指,似乎是在適應這副身體的模樣。“東鄉瑜都給你們留下什么話了?”他邊移動手指邊說道,半點兒沒有將他們放在眼里的樣子。這副無視的作態令何不頑咬緊牙關,“你就算知道又能改變你的下場嗎?”糟糕!包括何不頑在內的所有人都在心里發出這樣的聲音。不是封印人選卻有不凡實力的霽無瑕死死盯著封印升起被困在結界里頭的凌乘風,他越看越是心涼,那種即使虛弱,即使重傷也無懈可擊的感覺,他們真的要和這種人為敵嗎?何不頑不忿的回應正正暴露出他內心的不安,這點兒他知道,風吹西他們也知道,在這個緊要關頭被敵人抓住心境弱點可不是什么好事!就像是不怎么了解凌乘風的風吹西都知道別再戰斗之前和敵人廢話,比他更老道的何不頑更加不可能犯這個錯誤,唯一的解釋就是這個人對他有非常大的影響,大到使他的行為反常的程度。“何不頑!”風吹西一開口,靜默而緊張的氣氛頓時向針鋒相對的方向轉變。他們都以為凌乘風會抓住這一點兒窮追猛打,卻沒認識到對凌乘風來說,心機城府只是在輸于人,輸于世的時候才會使用的工具,對于弱者他不介意講解的明白一點兒。然后何不頑他們就發現凌乘風耐心的和他們解釋道:“你們的行動從頭到尾都是我和他之間博弈的一部分,不需要考慮太多,因為你們并非棋手,僅是棋子。比起這個東西……”瞥眼已經成型的封印,收回視線,淡薄如云如風的目光停駐到何不頑身上,“東鄉瑜應該留下更重要的話才對?!?/br>在何不頑看來異?;闹嚨男袨榕e動,恰巧是凌乘風這個人組成的關鍵。不熟悉他的人將他形容的如神如圣,認識他的人則既敬又怕,仿佛他是什么邪魔羅剎。何不頑是少有的能和他相處幾千年的人物,雖說相逢相識都起于一場算計,但正如何不頑了解他凌乘風,他凌乘風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