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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這群人里的智囊是感激魔佛一方及時“救援”的。當然,這話他絕對不敢當著何晉陽的面說。因為太冷了。在某一次襲擊中,大黑鳥的虛實之體不知被誰意外廢除,何晉陽打完敵人回頭發現自家愛寵不見了,當場爆發的模樣在場眾人歷歷在目。鋪天蓋地的劍影施展凌遲之刑,但那些受到控制不知痛苦的傀儡連說出讓何晉陽息怒的線索都沒辦法,最后還是不知為何給人一種大事不好了感覺的春田告訴他們找到成天使者說不定能找到大黑……鳥。這話不知道為什么,風吹西看出春天使者說的很痛苦,就好像在玷污自己的信仰一樣。聽到她的話,暴怒的何晉陽冷靜下來,但卻像是隨時都可爆發的火山,正確說往日的他是看不清深淺的暖泉,沒什么威懾力,只有懂他的才知其深不見底,但是現在熔巖爆發,火液流淌,滾滾的焱泉連遠處的人都隱懾其威。將一頭睡虎喚醒,招惹出這場危機的人必須付出代價。不管如何,風吹西就是如此感覺的!這事沒完!戰斗之中分心瞥眼何晉陽臉色,一如既往冷淡,但就是比平常更寒。打個冷顫,風吹自不再分心。其實要不是何晉陽表現太過尖銳,他們也不至于一路沖上這么多層。春田雖然出了主意,但她也不知道成天使者在哪兒,只是說往上找總能找到的。他們沒有辦法,不得不沒有目的的繼續前進,反正和本來打算相同,也沒人提出不滿。但是這般密集的狀況,總會有人不行的吧?風吹西心頭萌生不好的預感,只見愈發冷硬的何晉陽一劍掠過大地,山崩地裂,地險萬丈深淵,措手不及的魔修可能一個沒抓穩就掉進去,森冷地氣吹上來,拂過風吹西僵硬的臉。果然,別管什么隊伍內部的心理問題了,還是先把大黑鳥找回來!不然某人要瘋!真是不知道何晉陽為什么那么喜歡那只雜種鳥……風吹西不懂,可能就連知曉大黑鳥真實身份的春田使者也不懂。眼看著原本安安靜靜,溫溫和和的人突然暴走的春田顧不得追究自己命令失敗的痛恨,第一時間吐出成天使者的名字未嘗不是被何晉陽嚇到反射性安撫他。講真,她從沒想過某個修士會因為一介寵物沖動到眼珠子都紅了。好吧,何晉陽仍是那般瀟灑,好似天際邊緣那一線處的殘雪,既清冷,又散發冬日末期的寒意……可不知為何,離了謝燕來,他便有種失去心的空洞感。那本不該是屬于他的神情,可卻偏偏有了,甚至縈繞在眉宇揮之不去,隨著殺死的魔修越多,越見孤寒。春田突然想起在她進入天榜不久從梅雪帝尊那里傳來的話。盯緊何晉陽!再想起從何不頑那里傳來的命令。判斷是否需要殺掉何晉陽!最后是謝燕來的吩咐。保護他。……春田使者眼里糾結,打從她為這三名主子服務開始,這還是頭一次接觸到這么沖突的命令。所以,她到底該怎么辦?因為不知道怎么做,所以她遲遲沒有下手,直到從旁邊聽來這樣的對話。賈客心實在殺人殺的崩潰,天知道他修行幾百年都沒殺過這么多人,這個時候哼哼唧唧的淚流滿面,但好歹沒躲在人后不出來,因此他對何晉陽包含哭腔的質問其他人居然一時沒來得及阻止。“為了只靈鳥值得嗎!”聽出他聲音里的崩潰,何晉陽面不改色冷道:“你家人丟了不會這樣嗎?”賈客心噎住……半響,哆哆嗦嗦道:“它只是只畜生??!”其他人心底暗自點頭。“而且還沒有化形?!?/br>其他人心底點頭點的更狠。“最重要的連靈智都沒有?!?/br>這點兒就算是身為妖族的香司宇幾人都沒法反對。“你怎么就不能對我們好點兒!”嗯嗯,其他人馬上就要出言附和了,然而何晉陽出聲了,之前說過,他板起臉來沒人敢在這個時候反對。何晉陽肯定道:“我可以確定他絕對不是沒有靈智的尋常飛禽?!?/br>賈客心:“可就算有點兒靈智那它也就是只鳥兒??!”這是人修的普遍想法,天南是見慣弱rou強食的大妖,聽到這話也不見觸動,香司宇倒是不怎么喜歡,然而眸子里金光閃動,即將出口的反駁安靜蟄伏于舌下。現場除了法器靈光與殺人時的兵器聲居然詭異的形成可以對話的安靜。簡直就是欺負傀儡不能說話!何晉陽唇線繃的緊緊的,在一劍輝劈出去,清空大半戰場之后,他帶著冷然的笑容涼颼颼說道:“他對我不是一只鳥,懂嗎?”“……”懂懂懂懂懂?。。?!不懂能怎么辦?何晉陽鐵了心要為自家靈鳥大動干戈,其他人又能怎么辦?舍命陪君子吧!這些人心底嘆氣,都不是會拋棄兄弟的小人,這個時候除了微笑還能怎么的?何況受何晉陽恩惠不少,人家都沒嫌棄自己麻煩呢。這個時候無理取鬧了點兒,理由荒唐了點兒,但人家寧愿不要王位也要找鳥,他們這群兄弟只能舍命相陪啦!然而這樣想的人們不知,何晉陽這番話居然幫助一名臥底下定決心。應付了不知第幾波襲擊者,好不容易找到一個空隙,香司宇顧不得形象跌坐在這處崎嶇起伏的怪石上面。“我、我們到第幾層了?”他斷斷續續的聲音傳出來沒多久,另一道沉穩冷靜的聲音回道:“倒數第二層?!?/br>“什么!”風吹西猛地站起來又因為腰部的傷倒回去,狼狽的瞪著冷白君。“……”難得開一回玩笑的冷白君抽抽嘴角:“九百二十一層?!?/br>“我就知道!”風吹西哭喪著臉躺回去,冷白君想想,來到他身旁坐下。春田趁著這個修正的機會來到眾人面前,其他人或多或少的將余光遞給她。春田使者嚴肅道:“我有辦法找到成天?!?/br>還有對話的小隊里忽然一陣寂靜,然而——嘩然。“你知道居然不早說!”憤怒溢于言表,當然,郁悴也是。最應該炸毛的何晉陽一言不發,反倒更加有壓力。春田使者在何晉陽深不見底的目光下吞吞口水,本該天不怕地不怕的人莫名心虛后腿。“別這樣,我之前不說是因為確實不知道成天在哪,但是到了這層我找到他出現的印記,所以才說能找到他……我、我馬上把他叫來!”隨著何晉陽的眼神越來越冷,神色越發漠然,春天使者帶著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