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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否認,這樣的高人氣和高工作量,大大增加了喻湛的收入,他曾主動跟劉嫚提過,他現在兩家店的總月營業額已經超過了45萬,他是“薄利多銷”,扣除各種成本支出和員工工資,他月凈收入至少有15萬。對于一般人,15萬的月薪,絕對是超高薪人士,但對于喻湛,這點錢,恐怕只是他資金賬戶里的零頭。 喻湛擁有幾輩子都花不完的錢,他大可以天天躺在床上翹著腿玩手機,衣來張口,飯來伸手,可他為什么要這么賣力工作? 這個問題,劉嫚也問過他,他說,“無論貧窮還是富有,人總是要有一點夢想的,否則跟咸魚有什么區別?陶之遙跟我不是一樣的嗎?她喜歡拍視頻,跟你們一起玩玩鬧鬧,而我只是喜歡小動物,熱愛這份事業而已?!?/br> 劉嫚和江乘風坐在ICU外的椅子上,聽完醫生的話后,劉嫚一直都很沉默,她腦海中不斷的浮起,喻湛說他熱愛獸醫工作時,眼中的認真和臉上的笑容。 她深深嘆了口氣。 她看向江乘風,“你先回去吧,你明天還要上課?!?/br> 江乘風不愿意走,“我怎么可以留你一個人在醫院,你和喻醫生都是我很崇拜的人,喻醫生病成這個樣子,我要守著他!再說我翹幾節課沒關系,期末考試照樣能考第一?!?/br> 這話聽起來真夠欠扁的,劉嫚扯了扯嘴角,想笑卻笑不出來。 她還想勸江乘風離開,走廊上傳來的急促腳步聲,她抬頭一看,是陶之遙和她的哥哥——那個曾經與她有過一面之緣的冷峻男人。 江乘風看見陶之唯,立刻起身,叫了一句:“唯哥?!?/br> 劉嫚根本沒心思考慮為什么江乘風和陶之唯變得這么熟悉,不過她也跟著站起來。 陶之遙立刻問她,“喻湛沒事吧?” 劉嫚輕輕點頭,又輕輕搖頭,“人還在ICU病房里,醫生說要再觀察一下?!?/br> 陶之遙大驚,“這么嚴重!” 陶之唯的神色也變得很緊張,他緊皺眉頭問劉嫚,“到底是什么情況?” “是感冒引起的重癥肺炎,”陶之唯的表清令劉嫚感到了壓力,她加了一句,“已經脫離危險了?!?/br> “脫離危險怎么還住ICU病房?” “哥,小嫚又不是醫生,她哪里知道那么詳細,”陶之遙拉了她哥一下,劉嫚已經夠自責了,她哥怎么能一副責怪她的樣子。 陶之唯也是太著急,沒有注意控制自己的情緒,他對喻湛的擔心不比劉嫚少,童年他和meimei合不來,便把懂事的喻湛當成了自己的弟弟。何況現在喻湛的直系親屬都去世了,他在這個世上跟孤兒有什么區別? 陶之唯認為自己得擔負起兄長的責任,所以他下班回到家,看到陶之遙急匆匆的又要出門,問及緣由,二話不說,跟她一起來了醫院。 沒想到劉嫚就因為陶之唯的責問,眼眶突然紅了,“是我的錯,我不該讓他跟我們一起熬夜加班,害他染上了風寒,更不該在明知他已經病了的情況下,對他不聞不問,漠不關心,我理所當然的接受他的付出,卻沒有想過為他做點什么?!?/br> 劉嫚越說聲音越低,還隱隱的帶上哭腔。 陶之遙趕緊抱住她,“你有什么錯啊,生病又不是你能控制的,再說誰一年到頭沒有一點三病兩痛的呢?喻湛是一個男人,是一個獨立的成年人,就算談戀愛,你們也不可能一天二十四小時都在一起?!?/br> 江乘風立馬附和,“是啊是啊,我和小茹一般也只有周末的時候才能見面,如果我生病了,我也會自己扛著,不讓她知道,免得她為我擔心,我心里更不好受,這是一個男人最基本的擔當?!?/br> 他們的話并沒有讓劉嫚心里稍微能好受一點,她極力忍住,不讓自己哭出來。 看到女孩一臉內疚悲戚,陶之唯為自己的失言道歉,“遙遙說你也很忙很累,別到時候搞得兩個人都病倒了?!?/br> 第四百九十九章 轉危為安 生病的過程就像一段電子短波,波峰兇險,波谷平緩,喻湛現在悲催的處在波峰階段,是最嚴重的時候,整個人都處在水深火熱之中,他真的是好久沒有這樣生病過了,流鼻涕,咳嗽,發燒,嘔吐,他全部經歷了一遍。 此時此刻他頭疼欲裂,像極了喝醉酒上頭的感覺。 喻湛極力睜開眼睛,模模糊糊的看到了頭頂的輸液瓶,和不屬于他家的白色格子天花板,這是醫院的標配。 他在醫院? 他腦子里還有些恍惚,仿佛大夢一場后的不明所以,不知西東。他試圖坐起來,卻在視線放平的那一刻,停止了亂動。 喻湛看見劉嫚趴在他的床邊,閉著眼睛,陷入熟睡,醫院的暖氣開的很足,她的臉頰被暖氣熏得越發紅潤,艷茹薄霞,像在春暖乍寒時,迎風的桃花,只是她的眉頭緊鎖,睡得并不安寧。 他想伸手撫平她的眉頭,卻發現自己連抬手這么簡單的動作,都沒有力氣做出來。他的體力被這一場大病全部抽空了。 哎,一想到這個,他的頭更疼。 喻湛就這么默默的望著劉嫚的睡顏,一言不發,仿佛永遠也看不夠。他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直到窗外的天空泛白,漸漸亮起晨曦。 早班的護士開門進來換藥,讓他回過神,也吵醒了劉嫚。 劉嫚睡得很沉,她實在是太累了。 昨晚凌晨兩點鐘左右,喻湛便轉危為安,從ICU病房轉移到普通住院病房,陶家兄妹和江乘風確定喻湛平安無事后,便在劉嫚的極力勸說下,離開了醫院,他們相當于陪伴了劉嫚和喻湛大半個晚上。 剛醒來,劉嫚的視野還有些模模糊糊的,護士已經在她旁邊準備藥品了,聽到響動,她本能的馬上站起來,站在一邊,給護士挪位置。 然后她才看到,床上的男人睜著眼睛,望著自己。 劉嫚一直都知道喻湛的眼睛是長得極美的,雙眼皮很薄,在眼角處微微上挑,眼眸又黑又亮,就如此刻映照著她的影子。 劉嫚驚喜,“你什么時候醒的?” “天還沒有亮的時候吧,”喻湛病糊涂了,他一點時間觀都沒有,他分不太清楚今天是幾號,也不知道現在是幾點鐘。 劉嫚聽到他的聲音很沙啞,就是那種長時間咳嗽后的沙啞,她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