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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同名同姓的女孩?!?/br> “這就是我的故事?!?/br> 劉嫚把自己的身世合盤托出,她的語氣輕描淡寫,若不是親眼見過她幼年的生活環境,喻湛真以為她是在講述電視劇的情節,他永遠不可能體會到她送小趙氏走時的怨憤,在送徐夫人走時的悲痛,也想不到她孤苦一人是如何在冷宮撐過最后四年的。 喻湛所有的自責與后悔,都化作一聲嘆息,“那時我應該帶你走的?!?/br> 劉嫚笑著搖頭, “我跟你走了,誰為姨娘和徐夫人送終?再說她們在的時候,我過得很快樂?!?/br> 喻湛上前把她攬入懷中,心疼的抱緊她,“我總算明白,為什么你這么要強?!?/br> “不夠強大,在冷宮里根本活不下去,很多人進來撐不到一年就死了,自殺的、病死的、謀殺的……聽說我剛出生時,皇帝還打算毒死我呢,后來被皇后勸住,讓我呆在冷宮里自生自滅,我多幸運啊,還能活到24歲。閃舞” 喻湛想起自己曾見過的那個在高堂之上,與群臣開會的領導者,他無法評價劉嫚的親生父親,虎毒不食子的天性,在皇家是不成立的。 “發現了嗎,其實我和你同歲,”劉嫚在喻湛懷里抬頭望著他眨眼笑。 喻湛看著她的眼睛,這雙大眼睛很符合現代人的審美,卻和小女孩的丹鳳眼完全不一樣,“你長大之后是什么樣的?” “沒有這個劉嫚好看,”她誠實的說,“跟她比,我是小丫鬟,她更像公主?!?/br> 喻湛忍不住發笑,“傻丫頭,有些東西比外表更高貴,如果這個劉嫚那么好,為什么在你來之前,默默無聞,學習掛科無數,人緣也不好?徒有外表是沒有用的?!?/br> “其實她比我更堅強,她用我的身體登上了皇后之位,她所遇到的艱難險阻比我大得多,我很佩服她,或許她的性格更適合我的時代?!?/br> 劉嫚把張佩夢境中的內容也告訴了喻湛。 提到前主,劉嫚忽然想起一件事,澄清道,“對了,我以前說過我暗戀唐圖,實際上是這個劉嫚喜歡他,不是我,我從來都沒有接觸過男人,能暗戀誰呢?你是我第一個喜歡的人……” 劉嫚的話還沒說完,眼前驀的一黑,她的視線被擋住,一種陌生的柔軟觸感從她嘴唇擦過。 她心尖顫了一下, 瞪大眼睛看著近在咫尺的臉,她聽到他的低笑,“傻丫頭,閉上眼睛呀?!?/br> 她慌張的緊閉雙眼。 她哪里知道喻湛心里也很慌!他沒有親過別的女孩,剛才那輕輕一碰,同樣也是他的初吻,他好不容易才鼓足勇氣親她的!一聽到她說喜歡他,他就忍不住了。 嗯,有了第一次,肯定有第二次,反正她這么乖。 如是想著,喻湛抬起她的下巴,手拂過她的眼睫、鼻梁和嘴唇, 劉嫚的眼睛閉得更緊了,緊張得手心都攥出了汗,看到她比自己更緊張,喻湛就放心了。 他低下頭,輕輕吻住她的嘴唇,細細的在她唇上輾轉著。 這一刻,劉嫚的大腦一片空白,她什么都顧不得想,全身所有的感觀都集中在自己的嘴唇上,集中在對方身上獨有的清新氣息里,讓他予取予求。 畢竟是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接吻,考慮到劉嫚是來自古代的女孩,喻湛沒有也不敢做的太過分,萬一被當成流氓就不好了,再說他自己還在摸索階段,淺嘗輒止即可,來日方長。 不過劉嫚被他親過后,嫣紅的膚色,嬌羞的臉龐,著實過于誘人,他差點沒忍住。 他撫摸她的長發說,“你剛才的說法我不贊同,我不止是你第一個喜歡上的人,還是你接觸到的第一個男人?!?/br> “可我一直以為你是‘閹人’?!?/br> 喻湛:“……” “看來我還沒讓你明白什么是真正的男人?!?/br> “不不不,”劉嫚趕緊把頭埋進他懷里,生怕他再親自己,“我當時那么小,又過了二十年,我早就忘記你長什么樣了,再說男人怎么可能大喇喇的出現在后宮里,你大概是史上唯一一個穿著睡衣拖鞋,逛王宮的人?!?/br> “如果當時把手機帶上就好了,拍照,拍視頻,回來就發到網上,肯定能紅?!?/br> 劉嫚笑出了聲。 喻湛捏捏她紅彤彤的臉蛋,“遺憾沒有把你小時候的模樣拍下來?!?/br> “我自己都記不得了?!?/br> “我還記得,記憶猶新?!?/br> 喻湛想,自己應該是這個世上唯一知道劉嫚童年真實長相的人。 第三百二十二章 突發情況 書法展已經結束,蘇邑和劉嫚原本計劃第二天就和喻湛一起回首都,卻出現突發情況。 吳渠受了重傷。 劉嫚他們是在凌晨三點鐘得知這個消息的,三人趕到醫院時,吳渠已經做完手術,在重癥監護室里。 昨天上午才拿到展覽會獎證書,意氣風發的男人,此刻卻躺在病床上,被各種儀器包圍,氣息微弱。 監護室外站滿了人,歐陽岑和書法協會的其他領導、周不殆以及還未離開古都的評委們都在,還有幾個警察正在做筆錄。 氣氛很沉重。 蘇邑問歐陽岑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歐陽岑說,吳渠買了昨天晚上離開古都的火車票,火車發車的時間在凌晨一點半,他當晚十一點左右從小旅館退房。 小旅館環境很差,吳渠為了省錢,舍不得好一點的賓館,他的家在西北的一個普通縣城,家境原本還好,但四年前,他為了專心準備這屆書法展,辭掉穩定的高中教師工作,這期間他妻子又生了二胎,日子就變的十分拮據。 吳渠提前叫了網約車,由于旅館位置在背街,網約車司機打電話告訴他,車進不來,讓他去正路,他帶著行李箱邊接電話邊往正街走,忽然被人一棒子敲到腦袋上。 網約車司機聽到動靜,感到不對勁,走過來看情況,就發現吳渠滿頭血,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而周圍一個人都沒有。 事情發生到現在,只過去了四個小時,警察對現場做了簡單勘探。 吳渠受襲的地方正好處在小旅館監控和路口監控之間,是一個死角,事發時間太晚,周圍沒有一個目擊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