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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其陰沉的微笑, “隕晶?!?/br> “......” 聽到這個詞的艾瑞瑞頓時癱在了王蟲蟲的手里,隕晶,能量很高,但是味道嘛,就像人類食物中那些大補湯一樣的口感,超·級·難·吃。 每次艾瑞瑞犯了錯,大概都會吃那個東西,簡直就是王蟲蟲用來殺瑞致勝的必需法寶。 王蟲蟲瞇了瞇眼,狹長的眸子看起來危險極了, “你不是能吃嗎?那就好好地去給我·打·基·礎·吧?!?/br> 艾瑞瑞懷疑了一秒人生,然后“哇——”地一聲黏在了王蟲蟲的大腿上,光球表面夸張地生出了大顆大顆的眼淚, “錯了大王,我錯了?!?/br> “錯了錯了誒~” “真的真的,大王你威武霸氣,國色天香,宇宙無敵......” “哼——” 彩虹屁還沒吹完,艾瑞瑞又又又一次被踢出了精神力空間,剛睜眼就看到面前站得筆直的奧利克文和——身后那一堆......不可言說的東西。 紅發蟲族擺了擺尾巴,冷淡的語氣中透著藏不住的興奮,那雙一直都是暗紅色的豎瞳此刻忽然亮了起來, 長尾將地面拍出幾條鴻溝,奧利克文現在看起來就像一只完成任務求表揚的大型犬。 “王,您要的隕晶?!?/br> “......” ——不,不是我。 不吃,堅決不吃,就算為了長身體也是不可以的?。?! 默認卷 第29章46 “破曉大人!” 得到允許之后,白袍人才匆匆走進來,即便是再這樣焦急的情況下他還是可以控制了腳步,最后萬分謹慎地走到那位大人的腳邊,恭敬地跪下, “瑞艾沃爾的數據突然出現了強烈的波動,反抗傾向數值現在已經達到了百分之十二點五?!?/br> “......” 回應他的是空間中一陣良久的沉默—— 這樣的死寂讓白袍人不由得繃緊了肌rou,他乖順地跪在原地,等待著那位大人的命令。時間流逝著,好半天,他才聽見了一聲綿長而愉悅的喟嘆, “她可真美?!?/br> “......” 摸不準這句話到底是什么意思,白袍人聰明地保持著沉默,他努力埋著頭,渾身的肌rou都糾纏在一起了。又是一陣長久的沉默,仿佛是突然發現房間之中突然多了一個人,破曉這才懶懶地掀起眼皮,將目光從手中的光腦屏幕上面移開。 “嗯?” 這一個白袍人是新調過來的,之前的那一個惹怒了破曉大人已經被處理掉了,他努力控制著身體,然后小心翼翼地再次重復了一遍, “瑞艾沃爾的反抗值達到了——” “我聽見了?!?/br> 說到半截的話被破曉打斷,白袍人立刻匍匐在了地板上, “萬分抱歉,請破曉大人寬恕?!?/br> 破曉輕輕地笑笑,那聲音聽起來像新地球上和煦的暖風,柔和又輕快。他繼續將視線挪回到手中的光腦屏幕上, “大概是鬧了些小脾氣,不要大驚小怪?!?/br> 這樣寵溺又柔和的口吻,聽起來就像某個哄著孩子的老父親。破曉的手指輕輕地在光滑的金屬桌面上叩擊著,一下又一下。匍匐在地面的白袍人就好像一塊凝固的雕塑,連一根都發絲都不敢動。 寂靜空曠的房間中這樣的叩擊聲顯得格外滲人,每一下都好像打在了白袍人的心臟上。破曉突然停住了手上的動作,略顯苦惱地點了點腦袋, “不過,既然她鬧了小脾氣,倒是得派人去哄哄才行?!?/br> 他微微側了側腦袋,漆黑的面具抹去了整張臉,但是那如有實質的目光還是生生地落在了白袍人的脊背上。他的語氣微微上揚, “你覺得呢?” “......是?!?/br> 似乎是得到了滿意的回復,破曉收回視線,重新又盯在了光腦屏幕上。手指再次放在桌上,一下又一下地輕點著 “嗒——” “嗒——” “嗒——” 這樣的聲音無限地在空曠的房間中循環,就好像魔咒一般地回蕩著。他似乎是在認真地思索著什么,靜靜地想了許久, “可是,你覺得——我到底派誰去會比較好?” “......” 白袍人在心中迅速地思考了幾秒,但是每一種說法都沒有足夠的安全性,但是越是沉默也就越是危險了。正當他萬分驚懼的時候,身后的大門忽然打開,又進來了一個白袍人。 腳步很輕,幾乎等于沒有。 不過這一個白袍人有些不同,她沒有戴那個純黑的面罩,而是用繃帶將整張臉和脖子都包裹了起來,眼睛的地方夸張地用紅色的顏料筆胡亂涂了兩個形狀奇怪的圓。脖子上戴著一個黑色的金屬項圈,很粗,約有三指寬,看起來十分沉重。 她走過來,然后屈膝半跪,稚嫩的女聲混合著電子音,有一種奇異的美感 “父親?!?/br> “嗯?!?/br> 破曉不冷不淡地應了一句。這樣冷漠的態度并沒有讓女孩兒感到半分不滿,她微微垂著頭,一板一眼的電子音聽起來僵硬極了 “莫里奇斯那邊的事情已經全部擺平,而且,送她過去的人也已經查清楚了?!?/br> “哦?” 破曉總算是被提起了些許興趣,他懶懶地掀起眼皮看過去—— “是亞默爾?!?/br> 短時間內聽到了兩次這個名字,破曉并沒有什么特別的反應,他轉過身去看著地上跪著的女孩兒,微微頷首示意她繼續說下去。 “從紅色反抗軍基地死遁之后,他去了聯盟的邊境駐地,在那里剛好遇見蟲潮和奧利克文的軍團。然后他用空間異能跟著奧利克文搶走了瑞艾沃爾,最后誤以為她是莫里奇斯幼崽,直接送去了埃爾維?!?/br> “呵——” 這么有趣的過程讓破曉不由得笑出了聲,他搖了搖頭,語調卻瞬間冷下來,帶上了滿滿的諷刺意味, “真蠢?!?/br> “父親,需要把亞默爾帶回來重新教育嗎?” 這樣冰冷的語氣,好像她口中說的亞默爾只是一只不聽話的寵物,女孩兒藏在白袍之中的手忽的張開,然后又慢慢收緊,繃帶在手心中緩緩摩擦出咯吱咯吱的聲音。破曉揮了揮手,語氣依舊冷冷的, “不。若是再送去亞特蘭蒂斯一次,那可就有些麻煩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