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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好聲。“那個……何月,你就……和陳星宇喝杯交杯酒吧!”那女孩兒話音剛落,何月倒是沒反應,反倒是大男生陳星宇臉刷得紅了一片。舒克不禁在旁偷笑起來,卻冷不防被陳星宇的眼刀刺了個正著打了個哆嗦。“何月你是第一個,可要做個表率??!”阮陽笑道。何月也是個爽快的人,轉手拿了兩瓶啤酒遞給陳星宇?!拔乙粋€女孩兒都不怕,你一個大老爺們,可別給我扭扭捏捏啊?!?/br>“你那叫女孩兒嘛!”陳星宇小聲嘟囔出聲。眾人的敦促下,兩人終于算是喝了交杯酒,下面頓時歡呼叫好聲一片。眾人玩得不亦樂乎,柳邵還是局外人似的坐著。他偶爾閉目養神,偶爾看看手機,偶爾也向人群中瞟兩眼。“下面這個……我點舒克!嗯……舒克和阮洋接吻三十秒!”眾人也是玩high了,只有舒克下意識地朝柳邵的方向看了看。程舒克這一扭頭,大家都看向柳邵。只見柳邵緊蹙著眉頭看著他,滿臉的“你敢親他試試看”的表情。眾人一看這場景,也是滿頭黑線:感情這柳邵還真是個“弟控”??!點舒克的姑娘看了也覺得過意不去,連忙打個圓場:“那個……kiss什么的我就是開個玩笑……哈哈,開個玩笑?!惫媚锵肓讼?,說道:“不然你們倆就對唱個情歌吧,行吧……”姑娘口中問著阮洋和舒克,眼睛卻是盯著柳邵瞧呢,生怕這主子再不同意,自己可不就沒臺階下了嘛。好在這祖宗這次終于沒說什么,淡然地看了舒克一眼,又靠在沙發上睡了。眾人才呼了一口氣。兩人點了一首經典的對唱情歌。舒克的音質暖暖的,唱王菲,阮洋則聲音低沉,唱陳奕迅。兩個人都是麥霸級人物,唱得也相當不錯。眾人一致叫好,柳邵卻一聲不響走進了包房的衛生間。眾人正興致勃勃在玩下一輪,舒克的手機響了。拿起來一看,是柳邵的短信:來廁所一趟。程舒克走著路便感覺有些暈眩,不解地進了包房廁所,剛開門就被柳邵拽住手腕,緊接著門便被柳邵利落的鎖上。舒克也是玩瘋了昏了頭腦,手一甩便掙脫柳邵的鉗制。斜睨了一眼,說道:“你又犯病了是不是?”程舒克和柳邵在一起生活了這么長時間,也算是把他的脾氣摸清了。這祖宗是典型的吃軟不吃硬,平常一定要順毛摸,什么事兒多說幾句軟話也就過了。最忌諱的就是忤逆和反抗,至少舒克這小身板是怎么也反抗不過他的。舒克今天也是酒喝上了頭,放在平常,萬萬是不會這樣和柳邵說話的。倒不是不敢,而是這樣做并不明智。而此時程舒克就做了這樣一件不明智的事兒——“柳邵,我告兒你??!老子看不慣你很久了。不就是……不就是住你家嗎,你當是老子愿意的?”舒克打了個酒嗝,又道:“要是能選擇,打死我我也不和你個死變態住一起!”這番話果然是觸怒了柳邵。他一把捏住了舒克的下巴:“你現在這個鬼樣子,我不想和你說那么多,我希望你清醒以后,還可以這么硬氣?!?/br>實在是在公共場合,柳邵也沒有過多發難,只是把舒克抵在墻上強吻了幾口便放出去了。程舒克走著路已有些暈暈沉沉,卻又馬上玩兒得火熱。“哎,舒克,你這臉怎么通紅??!”一個小姑娘驚呼道。KTV包廂里光線本就昏暗,只有閃爍的彩燈和大屏幕的微光。柳邵聽了幾步走上前打開了大燈。眾人一陣刺眼之后便看見滿身通紅的舒克。“呀!怎么……怎么成這樣了!舒克你是不是對什么過敏啊?!焙卧陆械?。柳邵見了,也有些慌了,舒克這家伙也沒和自己說對什么過敏啊?!皩Σ黄鸢?,敗了你們的興致,我估計要帶他先走一步了?!绷蹖卧碌热苏f道。“哎沒事兒你快帶他去醫院看看吧,看著還挺嚴重的?!焙卧抡f道?!拔覀円灰捕汲钒?,這眼看也十一點多了?!?/br>“你一人兒能行嗎?”阮洋接著問道。柳邵看了他一眼,淡淡的說:“能行?!睓M抱起舒克就出門去了。作者有話要說:當眾公主抱~算不算是秀恩愛~記得評論和給小花哦~第12章接觸KTV所在的是一條小路,白天都很難打到車,更何況是這大半夜的了。舒克雖說體型偏瘦,卻也是個實實在在的大男孩兒,分量也是不輕。柳邵咬著牙抱著他一路小跑,到附近的中心醫院去就診。柳邵給舒克掛了急診,那大夫也是有經驗的,一眼就看出了舒克是酒精過敏。程舒克還半醉半醒地嚷嚷著:“沒有沒有!我和啤酒不過敏,喝白的才……嗝!……過敏的……”柳邵看著舒克這幅死樣子也無奈的笑了,隨即向醫生道了謝,便抱著舒克去打針了。誰知準備打針時舒克又鬧了起來,不老實的亂動,無論如何也不讓護士靠近。柳邵強制性地壓住了舒克亂動的手,讓護士動針。那小護士搖搖頭:“他這攢著勁兒呢,不放松沒法找血管?!?/br>柳邵一個近身壓住舒克,一手捏住他下巴,一手輕輕拍拍他的臉,強行逼迫舒克與他對視。“喂!程舒克!看看我是誰!”柳邵一眼嚴肅說道。“你是……你是柳邵?!背淌婵艘婚_口,噴了柳邵一臉熱乎乎的酒氣。柳邵強忍著又說道:“你生病了,現在要打針,不許亂動,否則回家揍你!聽到沒有?”舒克這回算是聽話了,小狗一樣的眼神可憐兮兮的。他點了點頭,總算是不掙扎了。順利的打上吊針,舒克也漸漸睡著了。柳邵卻不敢合眼,人小護士說了,吊針什么時候打完了要按鈴叫她呢,而且,還要注意病人不能亂動,否則會走針。柳邵看著舒克因為過敏而變得紅撲撲的臉,忍不住捏了兩把。本來就是興起調戲兩把而已,現在心里卻越來越重視他。柳邵知道這不是個好現象,眼前這人早晚要走的。更何況,兩個男人……要怎么長久?柳邵看了眼床上躺著的人,一副無辜可憐的模樣正睡得香甜。這個沒有什么優點的小笨蛋,難道不知道你后來喝的酒里有兌白的嗎?真是什么時候都不讓人省心。舒克像是能感應到柳邵內心活動似的,不滿地嘟起嘴說了句什么。他剛想翻個身調整個姿勢,就被柳邵按住正在輸液的左手。舒克又不滿地嘟囔幾聲,轉眼間便又睡著了。柳邵就這樣干等了將近兩個小時,困得眼皮直打架。一瓶吊針打完舒克的過敏已經緩解很多。醫生叮囑這幾天切忌喝酒,其他的也無大礙。從醫院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