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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有朝一日竟要靠刷臉,去哄一個與他置氣的小姑娘。 不過貌似,他的美色對她殺傷很大啊。 只見那嫣紅的小嘴間,竟隱隱有晶瑩潤澤的液體溢出,他頓時失笑,抬起手撫上她嬌嫩臉頰,拇指觸上她的唇,一點點地,動作輕柔地,將她唇間的水漬擦去:“看夠了嗎?” 她猛然間回過神,捕捉到他眸中流轉的笑意,登時便像挨了當頭一棒,只覺得這下真真是糗大了,心底暗道一聲不好,嘴上還不忘結結巴巴地解釋道:“兄……兄長……” 一句看夠了卻如鯁在喉,在口中來來回回反復,羞得她恨不能遁地而逃:“念念不是有意冒犯你的……” 他彎了一雙眉眼,深覺眼前的小姑娘可愛得緊,揉一揉她腦袋,體貼地給她遞臺階:“我知念念是關心我,眼下我已無事,你自回去歇息一會兒罷?!?/br> 沈婉柔從陸銘的聽潮軒回到自己的嫣然苑,一路上皆似是踩在棉花上,整個人都有些輕飄飄的,腦海里不住勾畫著兄長那張俊美清雅的面容,愈想便愈覺得臉熱,一顆心難以自抑地砰砰跳動,一下一下,帶著她的整個左胸口處火熱一片。 守在院門口的熙春見她回來了,忙一臉喜色地上前來迎她:“姑娘可算是回來了,陸大人傷勢好些了嗎?” 一提起那個人,沈婉柔只覺心跳得更快了些,雙頰溫度更甚:“好一些了?!彼龖吨?。 “姑娘怎的看起來呆呆傻傻的?”熙春和她打著趣兒,“是何事把我家姑娘的魂兒都給勾走了?” 沈婉柔聽了此話,心中咯噔一下,直覺自己這精神頭兒不太對。 古怪,實在是太古怪了。 這樣心跳加速,面紅耳熱的感受著實令她既陌生又不安。莫不是得了什么怪??? 她心中惶惶,一進了屋,便忙將熙春拉到了近前悄悄耳語:“熙春,我問你啊。若是每當你和某個人待在一處時,便總也會控制不住地面上發熱,心跳也比平日快上許多,有時候連呼吸都有些不暢。這是不是得了一種什么怪???”末了又加上一句:“會傳染的那種?!?/br> 熙春聽得眼皮直跳,心中暗道這不就是少女見到心慕之人時的悸動嗎!但礙于她家姑娘是個不開竅的,故她還是多問了兩句:“即使和這人在一處時,讓姑娘有這種種怪異之感,姑娘也還是愿意待在那人身邊嗎?” “是?!睅缀跏菦]有經過任何的思考,這個字便脫口而出。 “那姑娘見不到那人時,可會常常在心中惦記掛念?” 沈婉柔垂下頭,有些忸怩:“會的……” “姑娘會因為那人的歡喜而歡喜,因為那人的難過而難過嗎?” “會?!彼罅四笞约旱闹讣?,已有些察覺出,她大概不是病了。 “姑娘這是對那人動心了?!蔽醮簬缀跏强隙ǖ卣f了出來。 沈婉柔心口顫了顫,良久,才輕輕出聲:“是喜歡上了一個人,才會有這樣的感受吧?” “當然?!蔽醮狐c點頭,遂不解道,“不過姑娘一天到晚待在府中,也見不到外男,到底是對誰動了……” 熙春的話驟然止住,下一瞬她便一臉驚詫地看向了窗邊的少女:“姑娘,你,你不會是,喜歡上了廠督大人吧?” 那朦朦朧朧覆在她神思上的物事終是被熙春一把揭開,她一顆已種下愛意種子的心登時變得通透了起來。 原來,她竟是喜歡上兄長了啊。 心慕一個人,便是這樣,一顆心在滾水中反復煎熬沉淪,卻又令人甘之如飴的感覺么。 她傻傻笑起來,這感覺,好像也不壞。 “姑娘!”熙春一把握住她的肩,神情復雜,“陸大人……陸大人他是宦官??!” 對哦,兄長是宦官。 身為宦官,一輩子便不可能再有自己的子嗣了。而她喜歡孩童,向往熱鬧,寫在河燈上的心愿是,祈求日后能多子多孫。 嘴角將將揚起的弧度生生僵住,她感到彷徨,還有些許的無措。先前的悸動之感聲勢浩大的洶涌襲來,還未讓她細細體味感受,便將她所有的憧憬期待洗劫一空。 卻說陸銘這身傷足足臥床養了一月有余,他才終是步出了這陸府的大門,重新在皇城之中攪風弄云。 那晚前來行刺他的一幫死士后來經過查驗,身上皆是搜出了有關西廠的物事。遂其究竟是受何人指使前來暗殺于他,答案已經昭然若揭。 真的是四皇子派西廠的人來除掉他這個眼中釘也好,亦或是六皇子以他為餌,要挫傷四皇子麾下日益壯大的西廠也罷。整治西廠本就在他的計劃之中,只不過這次是他們自己上趕著要送上來讓他料理罷了,他勢必要借此機會,好好打壓一下西廠近些時日的囂張氣焰,也借此機會,好好表明一下,自己對六皇子的忠心。 這西廠為本次行刺案所付出的代價便是,西廠廠主李埕及其治下千戶一名,百戶一名,掌班、領班、司房若干,皆被圣上口諭施以五十廷杖的刑罰,而這口諭中有一句是,打完為止。這便是說,得五十棍打完才能停,至于打完后是死是活,就看個人造化了。 “把他們裹進麻袋里?!标幇党睗竦牡乩沃?,陸銘恣意閑散坐于上首桌邊,打了個手勢,指揮著施刑的錦衣衛道。 于是趴在一條條長凳上的西廠之人便被像牲畜一樣塞進了滿是異味的粗布大袋中裹起。 說來有趣。這東廠監刑,卻也是有暗號貓膩的。行刑者為錦衣衛校尉,他們皆是受過嚴格的訓練,技藝純熟,能夠準確根據監刑者的暗示來掌控受刑人的生死。 若是監刑人兩腳微張,嘴上再提點句“酌情著打”,便是放水,意在可留杖下之人一條活路;若是只有簡簡單單一句“打罷”,那便是說要不偏不倚地打,公公正正的,該怎么打便怎么打;若是監刑人腳尖向內靠攏,嘴里放出一句“好生著打”,受刑人便只有死路一條了。 而此時陸銘以手支額,唇邊甚至掛著淺淺的笑:“開始罷。好生著,仔細著打?!?/br> 行刑者一聽,心中便懂了。當下便卯足了勁施刑,棍棒好似雨點般落在受刑人的大腿和屁股上。一時之間,牢內哀嚎聲不絕于耳。 作者有話要說: 今日的更新請各位小仙女們接收~ 我們的男主這一章真的魅力爆表有沒有?。?!哈哈~ ☆、他的肌rou “陸銘!你……你這個賊殺才!”最前端的麻袋中, 裝著的是西廠廠主李埕, 想必是這刑罰施得狠了, 眼下便有些忍受不住地在袋中劇烈掙扎扭動起來,“你不得好死!” 陸銘聞言依舊笑著,雙眸之中滿是興味, 菲薄的唇斜斜勾起,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