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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過屋里更濕悶且人又多,覃皓之實在不想往里進,一屋子的人,他瞧見趙恒和李毅崇待在角落里有說有笑,二人之間的氣氛洋溢著不容許外人靠近的感覺,最近總覺得趙恒同他的副將關系很好的模樣,以前瞧著好似也沒有這般同進同出的,而且趙恒最近瞧他的眼神太陌生了,如果說先前裝作不認識,他總能捕捉到趙恒眼里的笑意,如今卻是半點笑意也無,他真的認識趙恒嗎?明明對他做了不合規矩的事,卻一點歉意的表示也無。不要想了,不是早就打算放棄了嗎,糾結這些有何意義?覃皓之瞧著陰暗的天幕有些呆愣,忽然感覺周圍有些嘈雜,順著他們的目光瞧過去,一個絕色的高挑女子穿著一襲白衣在雨中緩緩走來,油紙傘下的容顏美艷地不可方物,妖治艷麗卻又不可侵犯,高傲的姿態似乎給周圍添上一抹光。有些人認出來人是陵陽公主便同覃皓之陰陽怪氣的道,“覃大人好福氣啊”“公主肯定是來接你的,你們夫妻二人真是恩愛啊?!庇泄賳T羨慕道。“我夫人也會來接我,大概還在路上吧?!庇泄賳T酸溜溜的道。“公主真不愧當年盛名啊,這容顏京里難能挑出第二個?!?/br>“還真是替覃大人高興啊?!?/br>覃皓之面色平淡的聽著不作回應,想起昨日的事,他瞧見公主也不知為何,心里怪異的很。絕色女子走近后,揚起嘴角,帶著平常漫不經心的笑意輕聲道,“相公,我來接你了?!?/br>手指一顫,心間一緊,覃皓之不得不承認,公主讓他體會到了一絲暖意。第46章第四十六章回了覃府,二人身上多少都沾了點濕氣,覃皓之的衣服下擺都濕了。公主更是無可幸免,覃皓之多少還是有點在意,好幾次拿目光掃她濕了一半的衣裳。想起在馬車上這女子說衣服濕了要換,不正經地做寬衣解帶狀,見他尷尬的撇開目光又哈哈大笑起來,他不知該如何形容這女子,該是輕佻還是玩心重。到底人還是去接他才淋濕的,覃皓之在分道揚鑣時囑咐管家給她熬碗姜湯,嘴角忍不住洋溢起笑容。管家楞在原地,真是很久沒瞧見老爺不自覺的笑了,至從娶了公主以后整天都是陰著臉的,瞧著逐漸變小的雨勢,快要云開見日了吧。申時趙恒剛泡了藥澡出來,正準備去廚房給覃皓之弄幾樣今晚的膳食,就感覺梁上有人,抬頭冷冷的一撇。梁上的黑衣人正準備下來的,被這么一盯頓覺遍體生寒,趕忙飄下來行了禮,“將軍有急事?!?/br>見是自己人,趙恒收回冷意平淡的問,“什么事?”“攝政王今日午時剛過差人來請將軍,江大人去后攝政王提出秋狩時我們在狩獵場的防守要適當松懈些,以及與他們的人交手時不要下狠手?!?/br>攝政王葫蘆里買的什么藥,趙恒摸不準了,“他難道還想來場刺殺不成?”“江大人說,攝政王說此次狩獵想取覃大人的命……”黑衣人道。趙恒面色一寒,黑衣人頂著壓力傳達著江刑天的原話,“江大人說攝政王未留下任何字據,是在密室里同他說了此事,似在測試將軍的誠意,是否愿意同他站在同一條船上,還說刺殺覃大人的事,就用不著將軍幫忙,只要不跟他的人拼個你死我活即可?!?/br>攝政王這招無所謂高不高明,試探他的意圖卻是很明顯了,若他不答應,攝政王自然會將二人之間的橋梁撤了,而且還能撤的很干凈,空口無憑,要是說出攝政王想謀害,到時候攝政王抵死不承認刺客是他們的人,他們也無法,反而會打草驚蛇。可他為何偏偏這個時候容不得覃皓之?果真被逼急了?“已應下了?”“尚無,江大人以當日狩獵場是我們管轄若是皇帝怪罪下來不好辦為由,說是今夜給答復,攝政王承諾若出了事他會盡力保全大人,就看大人有無誠意了?!?/br>“皇兄是何旨意?”黑衣人一頓,原話回道,“陛下說依了攝政王的意?!?/br>“皇兄打算犧牲了覃大人不成?”“陛下說相信將軍有能力救下覃大人的?!?/br>趙恒苦笑起來,皇兄還真是信任他,又不想他打草驚蛇,又想他保住覃皓之的命,他又如何在滿足攝政王的同時保住覃皓之呢?說到底緊要關頭,皇兄依舊會選擇犧牲掉覃皓之的,皇家大抵無情。那他呢?舍得嗎?趙恒沉下眸,“我即刻進宮,你先回去吧?!?/br>趙恒急忙喚人備馬,出門前差人同覃皓之說今晚她就待在公主府過夜不回來用晚膳了。趙恒到達皇宮見到皇帝時已是酉時過半。皇兄許是料到他會來,餐桌上多擺放了一副碗筷。“比我想的要晚一些?!被实墼频L輕的飲了杯酒道。皇兄便是如此,總在他發怒前四兩撥千斤,剎那間他有火也發不出,“皇兄應該知道我所謂何事?!?/br>皇帝斂眉瞧他,“我知道,這與我做的抉擇并不矛盾,你現今剛得攝政王的信任,不可做多余的事惹他懷疑,再者御風將軍同覃大人本就‘不和’,你要為他拒絕攝政王?他既然將此事告知你,你以為你還能當旁觀者不成?”趙恒也知曉,攝政王怕是在試探他,覃皓之之前并不是沒被刺殺過,然而這次是讓他親手將覃皓之送到險境。以后可能有許許多多這樣的事,明面上他還得置身事外,不能幫忙,說不定還得幫著攝政王殺了他。趙恒瞧著皇帝沉默不語,皇帝面露愧意,斟酌了下用詞才道,“陵陽你若怪我也是應當的,是皇兄無用,皇兄也是想盡可能的保住你們,可皇兄尚沒有能力壓制攝政王與太后,你……”“皇兄不必說了?!壁w恒打斷他的話,揚起嘴角笑了起來,眼里卻并無笑意,“是陵陽任性了?!?/br>皇帝無聲的搖了搖頭,有些無奈的問,“陪皇兄用膳?”“我尚無胃口?!壁w恒歉意的笑道,“皇兄我先退下了?!?/br>“那也不能立馬離開皇宮,你剛如此急著進宮,現在回去恐惹人生疑,還是坐下來用頓晚膳吧?!?/br>趙恒想了想終究是點了點頭,可無論桌上的膳食多么細致美味,他卻如嚼蠟那般食之寡淡。趙恒用完膳后迫不及待的離開了,皇帝垂眸掃了眼桌上沒動幾口的膳食,落寞的笑了笑。夜里又下起雨來,伴隨著陣陣雷聲,弄得人心神不寧。覃皓之在書房辦公,想起用膳前不知何故跑去皇宮的公主,瞧著屋外越來越大的雨勢,擔憂的皺起眉,莫不是出事了?突然聽見有人翻身進屋的動靜,覃皓之眉一凝,見來人脫下蓑衣,帶著潮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