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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作為。卻不想他進京參加春闈,在京中收到了玉兒的來信,說他們二人在一起了,她不知該歡喜還是該憂傷,因為二狗子的娘親死了。他考中探花后收到二狗子的來信,說是要參軍,在信里還玩鬧般的說著,刀劍無眼他若出了意外麻煩他好好照顧玉兒,最后祝他能高中狀元,這信是一個月前寄來的,待后來他回村后,才住了幾日便瞧見有報喪的使者,二狗子參軍不到三個月,竟是戰死沙場……玉兒哭暈過去,又被查出是有了身孕,好在當初在場的他瞧出了大夫面露難色,不知該不該說的模樣,暗地詢問,大夫偷偷與他說了,他忙攔住大夫,求大夫別說出去。適逢家里逼婚,想著二狗子出征之前的來信,便問玉兒是否愿意與他假成親,游說著當時一心想尋死的玉兒,莫不是不信二狗子禍害遺千年,又怎會這么輕易死去,若回來瞧見這一尸兩命又該尋死覓活了,如此這般,玉兒就在她身邊等了八年多……如今終于將人等回來,他心里也很是替他們歡喜,卻也埋怨這二人光顧著自己快活,都不管其他人了,玥遙更是天天盼著他們來接她,到時候他估計真得一個人了。覃皓之望著明月,悠悠的嘆了口氣。忽然聽見有人輕笑一聲,衣袂翻飛,只見一身穿黑衫的高挑男子飛進了庭院,手里提著一壇酒,沖他搖了搖,面具下的薄唇輕微勾著。來人竟是趙恒。第23章第二十三章“你怎會來?”覃皓之驚訝道。趙恒提著酒,在他旁邊坐下,“白日不能見你,自然只能夜里偷偷摸摸的尋過來,我派來你覃府的人說你夜間不見歇息,反而跑到庭院里賞月,我便提著酒來見你了?!?/br>覃皓之啞然,自己想一個人靜靜心,似乎在庭院里呆了有半個多時辰了。從攝政王盯上他,趙恒便暗中安插人手保護他,這事他知道,只是不知他派來人的還會報告他的動向?覃皓之不知該不該譴責,只得苦笑的搖搖頭,罷了,有人關心是好事,這么一想,見趙恒已經自顧自的拿起茶杯看了看,見他瞧過來,低聲笑了幾聲,“你這里只有茶杯,我用來倒酒了?”“你似乎很喜歡喝酒?!瘪┲怀:染?,除非特定的場合需要,否則他向來滴酒不沾。“大漠里吃的東西粗糙,但這酒卻不會?!壁w恒將色如清水的酒倒入杯中,嘴角依舊掛著一縷笑意,他看向覃皓之,庭院樓榭下,月華似水,這人也是溫柔似水,“我這人很是嬌生慣養,喜歡喝酒只因貪念酒香,以此來回味京中繁華,紙醉金迷的滋味,久而久之便習慣飲酒?!?/br>覃皓之沉默,若真是貪念京中繁華又怎會常駐大漠,若真是貪念京中繁華,又怎會以命奮戰,若真是貪念京中繁華如今大勝歸來,本得到的高官厚祿,卻因為皇帝的計策,愿意拱手相讓,去當內線。若非真心愛國、若非赤膽忠心、若非大公無私之人又怎會愿意犧牲自己,去那龍潭虎xue,覃皓之無法想象,若被攝政王發現趙恒假意投誠,趙恒會處在何種危險的境地,一國戰神,本該意氣風發平步青云,而不是被人一再打壓委曲求全……“你還是回去吧?!瘪┲酒鹕?,扯著他的衣袖道,“你我二人才剛讓人相信不和,若被人發現你如今還來我府里,恐對接下來的計策不利?!?/br>趙恒這些日子因為大事,扮女裝他愛搭不理的,受不了直接換成男裝偷偷跑來找他,好不容易和顏悅色了,話還沒說幾句又要被攆走,趙恒委屈的抱著酒壇,依舊不死心的道,“我想同你喝酒啊?!?/br>覃皓之頭疼的扶額,催促道,“你快走吧?!?/br>說著就伸手去推趙恒,直將人推的站起身,趙恒抱著酒壇,轉了個圈,抱住樓亭柱子。明月朗朗,一國戰神像個孩子似的一手拿著酒壇,一手抱著柱子賴皮的道,“我就不走?!?/br>覃皓之扯著趙恒袖子與他爭執半天,這人就是不走,忍不住笑道,“你這人到底想怎樣?”“同你喝酒?!壁w恒舉起酒壇示意。“夜深了,我不喝?!瘪┲?。“那你陪我,看著我喝?!壁w恒道。“……”覃皓之顰眉看他。趙恒沖他討好的笑著,“這些日子你都不理我,我實在想同你好好說會話,你別趕我走了,好不好?”覃皓之一怔,心間似乎有片刻驟停,不知為何他覺得胸口有些悶,趙恒為何要用這種語氣同他說話,語氣柔和的就像在同情人撒嬌,他有片刻竟不敢瞧趙恒的雙眼,總覺得里面藏著東西,揭開了便無法回頭了。趙恒瞧覃皓之抖動的睫毛,一雙黑白分明的清眸掃了他幾眼后撇開了,這種欲語還休的模樣,勾得他心里癢癢,喉嚨發緊,無端想起那日銷魂噬骨的滋味,臉也有些紅了,那日做了那等流氓事,他心里緊張也記不清過程,事后覺得真對不住覃皓之,可他真的忍不住啊。見人撇著頭不說話,趙恒忙哄道,“你可是生氣了?”覃皓之搖搖頭,他瞧了趙恒一眼,抿了抿唇輕聲道,“你還是回去吧,被人發現了不好?!?/br>趙恒笑起來,嘴角掛起惡劣的笑意,“你我二人這樣,像不像對偷情的小情人?小情婦怕被人發現,正在攆情夫走呢?!?/br>“你在說什么胡話?!瘪┲@下真是鬧了個大紅臉,難以置信的瞪著趙恒,惱怒道,“再不走我真生氣了?!?/br>“別生氣別生氣,我再待一會就走?!?/br>二人之間似乎彌漫著濕呼呼的黏膩氣息,覃皓之懊惱的想從這氛圍中掙脫出來,心想他這是怎么了,只覺的趙恒目光炙熱,不似平常,轉眼一想,這人估計是因為這幾日里自己在朝廷上不給他好臉色瞧,故意戲弄他呢,說的話都這般不正經,是啊,趙恒向來行跡怪誕,他在計較些什么,這么一想,覃皓之也定下了心,沖著人挑了挑眉,冷淡的道,“我要去歇息,你請回吧?!?/br>“……”趙恒吃了閉門羹,只得灰溜溜的回府了。趙恒面色難看的走進府邸,瞧見他那幾個弟兄正在他府里喝酒劃拳,四處點著燈火一片通明,同覃府相比他這將軍府倒是熱鬧得很。“老大回來啦!怎么樣怎么樣?”李毅崇眼尖的瞧見歸來的人,立馬扒上去想問些什么,就被將軍一腳踢開。軍醫捂著嘴暗笑李副將愚蠢,這等不會瞧顏色,就算將軍遮著面,散發出來氣場如此低迷,想來就是受了氣了,還要巴巴的跑過去。左將軍依舊面無表情的喝著酒。“這家伙怎這么不機靈呢?!苯咸毂惑@鴻門送來扮演將軍也有好些時日了,和他們關系處的不錯,見這家伙可憐兮兮的跟在趙恒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