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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心卻遠遠不止于掌握實權這么簡單。 他想要的,是大明宮中的那個至高無上的帝位。 于是,在他的悉心策劃之下,有一個司瑗十分熟悉也十分親近的人來到了司瑗的身邊,趁著他不注意,用一把沾染著慢性毒//藥的匕首,對著他的胸口刺下了當胸一刀。 這個時候,太皇太后和太后又不知道和宰父榮做了什么交易—— 一朝被囚,年僅六歲的司瑗才知道,自己被人說成了沒有皇位繼承權的女孩兒,帝位也就這么被廢了。 原本的一國之君一夕之間成了階下囚,不僅被下毒被廢去帝位,還被人到處追殺——而宰父榮明面上派出人來尋找失蹤的“女帝”,暗地里則是吩咐手下,將年歲相當的男孩全部尋回殺死,寧可錯殺一千,不可放過一個。 沒有辦法,嵇桓與商韶懿夫妻二人便只得將他扮了女裝,當成女孩兒送了出去。 因為他的身份特殊,并且又身體虛弱,所以,他不得不隱瞞身份,以玉家養女的身份活著。 而女帝被廢失蹤,兩宮太后又軟弱可欺,宰父榮便這么順理成章地改朝換代了。 當然,當初珠胎暗結的那個孩子,并沒有被放過。畢竟“先帝”已經駕崩多年,身為先帝“皇后”的陸氏又怎么可能有個可以登基繼位的孩子呢? 玉昭在床上翻來覆去地就是睡不著,于是,她又悄悄爬了起來。 雖然君暮給她講這個故事的時候態度非常平淡,好像在講一個別人的故事一樣——但故事的主角分明就是他自己。 倒也不是說她在懷疑故事的真假。 可她一想到這都是發生在君暮身上的事,她就始終覺得,好像有什么地方是她忽略了的。 玉昭一個人穿好了衣衫,輕手輕腳地繞過了守夜的丫頭,悄悄摸摸地溜出了房間。 她的目的地自然就是君暮那里。 玉昭披著一襲深色衣衫潛行進入君暮的房間,卻沒曾想冷不防被人制住了雙手。對方的呼吸停滯了一瞬,在看到了她的臉時才松了口氣。 是君暮。 “昭兒,你這是作甚?”君暮在發覺了是她之后似乎有些哭笑不得,“怎么這么晚了還沒歇息?” 玉昭感受到近在咫尺的男子氣息,雖然知道這是君暮,卻也不由得紅了臉。 與以前的暮jiejie一處,她尚且會害羞臉紅,更何況現在這個? 不知道為什么,明明都是同一個人,但知道了他的真實性別之后,玉昭卻越來越容易臉紅了。 微微掙扎了一下,玉昭感受到自己的手腕被放開,她才抬起眼,看向了坐在床邊的男子。 “昭兒?” 若有若無的月光穿過窗欞,玉昭看著君暮,卻突然生出了一股莫名的沖動。 “暮哥哥,”她的聲音很低,就像是在耳語一般,那股獨屬于少女的溫柔氣息,撩得君暮心中有些癢癢的,“暮哥哥,我有事情想要問你?!?/br> 有什么事,不能白天再問? 君暮雖然覺得奇怪,但也并沒有將這話問出來。 “怎么了?” 玉昭湊到了君暮耳邊,問他: “暮哥哥,當年那個害你的、朝你胸口捅了一刀的人,是不是就是……鄭國夫人?” 眾所周知,鄭國夫人是本朝皇后的親jiejie,也是前朝皇后——也就是前朝周代宗的皇后,廢帝司瑗的嫡母。 玉昭的聲音雖然很低,然而說出口的話,卻如同驚雷一般,炸的君暮渾身一震。 “是昭兒自己猜的?”他沒說對或不對,只反問玉昭。 玉昭點點頭:“今日鄭國夫人的狀態可委實不算好。暮jiejie……暮哥哥又中途失蹤,我便胡亂猜了一下。若是猜錯了,也請暮哥哥不要怪罪?!?/br> 君暮笑了笑,沒有說話。 他伸出手,微微解開了自己的中衣,露出了一片平坦又白皙的胸口。 然而那胸口處,卻有著一個猙獰的傷疤,破壞了原本肌膚上的平滑。 看著君暮胸口的那道傷疤,玉昭有些心疼地想要伸手去撫摸一下,卻似乎又怕碰到他的傷口讓他感到疼痛,又縮回了手。 君暮扯了扯嘴角,握住了她的手,把那只手輕輕地放在了他的胸口。 那樣熟悉的溫熱,是他一直依戀和無法舍棄的。 而也只有她,才能觸碰到這道刻印在他心上最深的疤。 彼時,年幼的司瑗怎么都沒有想到,他那般敬愛著的母后,竟然會刺他當胸一刀。 而他更沒有想到的是,表面上那般疼愛著他的女人,竟然是最恨他的人。 后來君暮才知道,原來這都是宰父榮的算計。宰父榮使人引誘了陸太后,讓陸太后與一個宰父家的私生子勾搭成jian并珠胎暗結,并讓她相信這孩子有登基為帝的可能。于是,為了讓這個孩子登上帝位,陸太后便將自己養了兩年的、每日里親親熱熱喚她“母后”的司瑗召來了身邊,對著他的胸口,毫不猶豫地刺下了那一刀。 后來,司瑗變成了君暮,而陸太后,也變成了鄭國夫人。 明明已經是陳年舊傷,可是當玉昭看到那道傷疤的時候,卻依舊覺得過分的刺眼。 雖然已經觸碰到了那里的肌膚,但玉昭卻始終覺得,自己好像一用力,就會讓君暮再度陷入疼痛之中。 “暮,暮哥哥……”她想要縮回手,可是手卻被君暮握得緊緊的,于是她的手便就這樣一直貼著君暮胸口的那塊肌膚,“疼嗎?” 君暮微微一怔,輕輕笑了一下: “我小時候總是疼得死去活來,所以才總是臥病在床。但……” 他頓了頓,沒有說下去。 但后來,卻有一個小姑娘,用她的熱情和堅持,甚至是差點犧牲了自己的性命,將他從生死邊緣拉了回來。 緊緊握著玉昭的手,君暮知道,自己絕對不會放開她。 但是他也不會將她就那樣禁錮在所謂的太平盛世的假象之中。 君暮希望玉昭能與他并肩作戰,而不是一味地天真單純。 如果有朝一日他必須要離開長安,那么玉昭則必須要有保護自己的能力。他不可能時時刻刻都護著她捧著她,那對她來說并不安全。 從早些年開始,君暮便早就已經開始手把手地教玉昭自保。事到如今,雖然君暮還不能完全放開讓玉昭自己去做些什么,但也比之剛來長安的時候要好上太多了。 君暮知道,他的昭兒有足夠的能力可以保護自己。 所以有些事情,他完全沒有必要瞞著玉昭。 世上有著不少的壞人,也有著不少的黑暗面。以玉昭這樣的性子,雖然絕對不會喜歡,但是若是想要讓她有能力自保,那么有些事情她就必須要知道。 “這便是那個女人給我留下的印記。她害我母妃,又向我刀刃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