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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要說:☆、驚天真相第二日一大早,鄭星遙與霍玉準備離開王府,所有下人都紅了眼圈,依依不舍,但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前往東山的路難行,鄭星遙心疼霍玉,就讓他乘坐馬車,自己則騎著黑龍伴在馬車旁,身后則是一眾月影者護送他們前往。出了上京城不過五里,剛行至望月坡時,前方突然出現一大隊羽林軍。鄭星遙心中很是納悶,就策馬上前詢問:“來者何意?”但見羽林軍統領神武將軍李源上前說著:“我們在此等候多時了,奉陛下旨意捉拿謀逆反賊鄭星遙!王爺,跟我們走吧!”鄭星遙聽后大吃一驚:“你說什么?!謀逆?!奉陛下旨意?!血口噴人!”李源對鄭星遙說:“王爺,我等也不愿相信,但是陛下旨意不可違抗。如若王爺覺得有何冤屈,大可跟我們回去與陛下說個清楚,請王爺跟我們回去?!?/br>鄭星遙聽了憤怒至極:“笑話!我如果謀逆又何須交出虎符金???我不會跟你們回去的!”李源只得說:“如此,那王爺得罪了!”說罷就令羽林軍上去意欲捉拿鄭星遙。鄭星遙哪肯坐以待斃,拔劍相向,回身吩咐道:“好好保護霍玉!”當下即有一些月影者沖上來相助,一陣廝殺之后,李源見羽林軍完全不敵鄭星遙和月影者,便立即叫停,大聲說道:“王爺,我等心知不是王爺對手!看來要請王爺回去,也只能用非常手段?!?/br>鄭星遙聽他所言,大驚失色,回頭一看,身后有三個月影者制住了霍玉,用劍尖抵住霍玉脖頸,地上另有好幾具其他月影者的尸體,是他疏忽了,剛才只顧與羽林軍周旋。鄭星遙看著那三個月影者,怒不可遏,厲聲喝道:“夏嵐!你們竟然背叛我?”夏嵐冷笑一聲:“王爺,我等從來都只是效忠陛下的,對你,何言背叛?”原來,原來是這樣?!一切的君賢臣忠都不過是假的!鄭星遙氣得渾身發抖。這時霍玉大聲喊道:“走??!快走??!王爺,快走??!”在鄭星遙身邊的月影者也在拉扯鄭星遙說著:“王爺,快走!我等留下斷后!”鄭星遙卻死活不肯走:“我不能丟下他不管!我不走!”霍玉卻一直眼望著他大聲喊著:“快走!快帶他走!”這時,夏嵐一把抓過霍玉,用刀在他臉上劃了一道,鮮血立刻流出來了。鄭星遙扔掉手中長劍,大喊著:“莫要傷他!我跟你們回去就是!”霍玉臉上出現絕望之色……敦煌逍遙宮。歐陽子幾乎跪求無為道人:“師兄,求你了!將那東西給我吧!”而無為道人卻長長嘆了一口氣說:“師弟,你難道不明白,天意難違,天命難違??!即使我將那東西給了你,他們也難逃命運的掌控。這么多年,你還是未曾領悟?”歐陽子紅著眼眶說:“我實在不忍心?!睙o為道人轉過身對他說:“不忍心又能怎樣?倘若他們未曾相遇,這一切都不會發生了……”一夜間,錦親王被抓的消息傳遍了帝都上下?!奥犝f了嗎?那錦親王竟然謀逆?!薄笆前?,說是在他府中搜出了赤黃四彩綬玄袍和十二旒白玉珠冠。乖乖,這是隨便能有的嗎?那是皇帝才能有的??!”“可是不是說他已經向皇帝陛下請辭歸隱了嗎?怎么突然又謀反了呢?”“誰知道??!好了,好了,快別說了,小心被人聽見抓我們去連坐就不得了了?!薄?/br>鄭宏走進天牢,立刻有兩人抬上一把太師椅,他緩緩坐下去對獄卒說:“把他帶上來?!边^了一會兒,兩個人押著鄭星遙走了過來,但見鄭星遙手腳皆被重超百斤的大鐐銬束縛,行走極為艱難,鐐銬拖在地上發出刺耳的聲音。鄭星遙冷冷看著鄭宏?!按竽戉嵭沁b,見到陛下敢不下跪!跪下!”文公公尖聲斥道。鄭星遙挺胸直著脖子,像沒聽見他所說的,不為所動。鄭宏陰陰的眼神掃過他:“不跪?!給朕打!”左右二人便持棍向鄭星遙腿部打去,他緊咬下唇,不讓自己發出聲音,一棒兩棒三棒,終于受不住力被打得跪在地上。他的眼神卻直直向鄭宏看去,那眼神看得人心中有些發毛。鄭宏突然扯出一個笑容,起身走到鄭星遙面前,低下頭對他說:“可是恨朕?”鄭星遙抬頭恨恨得看著他,卻不說一句。鄭宏走回到太師椅前復又坐下:“星遙皇弟,朕猜你一定很想知道為什么吧?”鄭星遙眼中似有噴出火來,看向鄭宏說:“我已向皇上請辭歸隱,再不是位高權重的王爺,我一介草民,皇上何須設計陷我?”“哈哈哈哈哈!星遙皇弟,你以為朕是忌憚你功高震主嗎?”鄭宏的眼神突然變得異常兇狠說道:“我來給你講一個故事吧!”鄭宏從太師椅上站起來,再次緩緩走到鄭星遙面前說:“有一位國君,在一次皇宮家宴中,見到自己親兄弟的妻子,竟瘋狂迷上那女人,國君的兄弟是個武癡,常常冷落妻子。女人便與那位國君行了穢亂宮闈之事,常常在宮外私會。有一天竟被國君的兄弟撞破,他本欲殺了背叛他的賤人,但迫于國君的壓力,他只能作罷,從此對那賤人不理不問。偏偏那賤人竟然珠胎暗結,有了國君的骨rou,后來還將那孽種生了下來?!?/br>這時,鄭宏低下頭來在鄭星遙耳邊說著:“那個孽種就是你!”鄭星遙大吃一驚,不可置信的看著鄭宏,大聲叫喊起來:“你胡說!你騙我!我不信!我不信!不是這樣的!”“不信?!你的父王可是從來不肯親近于你呀,皇弟?!?/br>鄭宏扯出鄭星遙頸間所系的一枚半月形玉佩,將自己頸間的玉佩合在一起:“你看!這雙月決是一對呢!”說完,便將兩塊玉佩扔于地上,玉佩應聲而碎。鄭宏眼神更為陰冷的看著鄭星遙:“朕隱忍了這么多年,朕恨了這么多年。因為你,父皇對朕總是不太親近,對母后也有諸多嫌隙,他眼中只有你,只有你那賤人母親!你那賤人母親死后,他居然還憂郁成疾,居然還想立你為太子,將皇位傳與你!朕的母后經歷這事,對朕也不再如從前一樣疼愛,每日只是逼朕學習帝王權術,逼朕想法設法討好父皇!”鄭宏眼中突然泛起一陣水霧:“母后心灰意冷,她通曉醫理,將父皇穩住后,日日在父皇飲食中下以極小量的毒藥,終于讓他毒發身亡,而朕才能坐上這皇位。母后讓朕借皇叔之手來穩固政權,平定四方?;适鍛鹚?,后來你主動請纓,正合朕心意,借你之手鏟除異己。但是你始終是朕心頭的一根刺??!他日如果有人知道真相要廢朕,擁你為皇,朕當如何處之?”他又目露兇光,對著鄭星遙說:“你說,你該不該死?朕苦心經營多年,在你左右布下眼線。如今,那些忠心于你的下人,家將和月影者,朕都將他們殺光了!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