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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a就有了御用鏟屎官?以及你怎么就那么霸道斷了所有人的財路? 然而Port Mafia首領表示自己人多槍多錢多,就是可以為所欲為。說不讓你們進港,就不讓你們進港,聽不懂人話的全家一起下水喂魚涼得整整齊齊。 “她這是拿我們的人頭去討好條子,狡猾的女人!”斷人財路猶如殺人父母,橫濱的海岸干凈了,蘭波小姐的活動范圍卻一再縮減——總有想不開的家伙想要一勞永逸干掉堵在航線上的巨巖,前仆后繼的暗殺者就沒停過。 她倒是不怕這種毫無技術含量的暗殺,但身邊隨行護衛可沒那么好身手。為了盡量降低不必要的傷亡,首領不得不蔫巴巴待在暗無天日的辦公室里。人曬不到太陽心情就會變壞,心情變壞的女人攻擊性會比以往更強,于是本地乃至整個關東地區所有黑道組織全成了她的出氣筒。Port Mafia以一種匪夷所思的發展速度橫掃關東平原,一路高歌猛進連北海道地區的傳統組織都不得不低頭臣服。 然后事情陷入一個奇怪的循環:總有人針對Port Mafia首領展開暗殺——首領反手干掉刺客——醫生從刺客嘴里摳出情報——Port Mafia成員沖出去突突突報復花了冤枉錢請刺客的家伙——刺客上門暗殺…… 就連蘭波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搞的,等她再次收到種田長官的電話才發現事情好像有些不太對。 Port Mafia的人設不知道什么時候從“瘋狗一樣的港口之害”搖身變為“在里世界主持公道的港口之花”? ——甚至還拿到了政府頒發的“異能開業許可”,拖家帶口從下水道里的老鼠搖身一變成為正規異能力者勞務公司…… 在?說好了法國人都懶?你怎么能這么敬業? 太過分了! 從古至今能打的法國人就兩個,拿破侖先生和貞德小姐,好的拿破侖現在已經不是法國人了,所以大家應該能懂? …… “我想休假……”趴在辦公桌上的首領每天例行哀嚎,這個時候只有她的私人醫生才敢冷酷無情奉上厚厚一沓待批閱文件:“下面這幾天抓了兩個小賊?!?/br> “嗯?”小賊?什么小賊這么大的陣勢要讓她知道? 他笑得溫文爾雅:“是鐳缽街的未成年人小團體,本來倒也不怎么值得關注但是……偷東西可不是好習慣,對嗎?” 首領小姐看著報告深以為然——幼無可養的崽子偷點東西果腹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兒,問題是一而再再而三逮著一頭羊狂薅就有點過分了。有點腦子的都該警醒是不是換個地方,然而這群幼崽不大聰明的亞子,都這個份兒上了還緊盯著那一個倉庫不動彈,感覺有點欠揍。 拜托,我們是Port Mafia,專職搞走私,不是開濟孤院的,白吃白拿幾個月還沒完,是不是得付出點代價? “所以呢?這么點小事派個底層小隊去教訓教訓也就夠了,是什么讓醫生你認為這件事有必要由我處理?”她將文件扔在桌面向后靠在椅子上打了個哈欠,他低頭看著她頸側露出的軟筋:“您不是想休假?鐳缽街一日游,充分享受陽光和自由閑暇的散步,不同的風景與特產,還有‘熱情好客’的小導游?!?/br> “您上次說過想撿個戰斗力回來。我覺得羊群里的頭羊很合適,和太宰君差不多的年齡,皮毛光滑色澤明亮,雖然還有點瘦小,耐心養一養大概會很漂亮。您看呢?” 他將重新整理好的文件碼在手里磕了磕,一沓A4紙在桌面敲出“悾?!甭?,伴隨著夕陽余暉拍飛幾粒小灰塵:“亂步君或者太宰君,您選一個帶著,或者兩個一起帶著?!?/br> “飼養小動物是要花費精力的,BOSS?!弊屇阋粋€又一個往家里撿,煩死你! 蘭波把臉埋在雙臂間扭來扭去:“不想帶……哪個都不想帶~啊……我出去玩兒啦!” 說完開了異能力淡金色一閃人就跑了個沒影。 就像吃飽飯卻不想和兩腳獸玩的貓一樣,毫不猶豫,毫不留戀,轉身就走。 男人低頭笑了一下。 您能跑到哪里去呢?整個組織就是束縛在貓咪脖子上的項圈,無論怎樣最后您都不得不再次回到我身邊。 哪里也去不了。 蘭波小姐歡脫撲入夕陽余暉中,依照著情報給出的坐標前進。 幾個月沒溜出來放風,她沿著街道走走停停,看到什么都覺得親切又美好。 路邊有少女拉響琴弦如泣如訴,是,又名。她站住腳聽了一會兒,抽出紙幣親了一下放在敞開的琴囊里:“親愛的,你的音樂如同天使撥動了琴弦?!?/br> 募捐少女羞紅了臉。 她將手搭在眼睛上方向前看,與那五座黑色大樓遙遙對視的骸塞腳下是她今天的目的地。 這是個碗型的超大型貧民窟,數年前這里發生了一起爆炸,自那之后這個半島就被廢棄,很多無家可歸之人偷偷摸摸搬進來建起一座又一座冬冷夏熱的鐵皮長屋,慢慢形成現在這種規模的鐳缽街。 這里所謂的“街道”好似蟻xue,最寬的地方雙人并行,最窄的地方僅容單人側身通過。走進這里就直接走進黑夜,夕陽給橫濱市罩上橘紅輕紗,獨獨忘記這個角落。 走過橫流的污水,還有翻弄垃圾桶的野貓,她偶爾能看到幾只眼睛躲在門口通過縫隙悄悄向外看。 帶著純黑的惡意。 無所謂。 作者有話要說: 本章看點 森先生 似乎正在 逐漸黑化?,,大家記得收藏網址或牢記網址,網址m.. 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 番外 極道大佬8 情報上說“羊”的孩子年齡分層相對較低, 大多數都是些孤兒啊, 無人管束的流浪兒啊, 還有些土生土長的“本地居民”。他們成群結隊行動,手腕上的藍色護腕是成員標識。 她對小偷小摸的小孩子不感興趣, 她感興趣的是那只頭羊。 鐳缽街的道路蘭波并不熟悉, 只能依據對方向的感知隨意行走, 不知不覺間沿著地勢一路向下。 沒有人。 一個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