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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記得用異能控制損害與噪音——不然這會兒鄰居們絕對要報警了。 戰斗最后以中也酒勁上來徹底撲街作為終點, 她拎著兒子踩著亞空間體跳下地面,站穩后揮手散掉不斷氤氳著淡金色的屏障,空著的手照著太宰的腦袋就戳, 戳得他差點仰頭翻過去:“你也一樣!不許伸爪子去碰老子放在冰箱里的酒!” 你這是遷怒吧!絕對是遷怒??!某人表示這個仇他記下了,都是蛞蝓的錯! “這個崽子怎么回事?”扛著親兒子把他扔回臥室蓋上被子,她重新回到客廳盯著森先生和他從外面帶回來的小孩——生得像個女孩,一不小心還真有可能弄錯。 抱著布偶的孩子抬頭沖著她討好一笑,顯然剛才過于暴力的場面讓這小東西迅速判斷出此地到底誰說了算。 這小東西長得挺有意思,頭發一半黑一半白,眼睛里真·有星星。蘭波彎下腰盯著他看了一會兒,像是大貓確認幼崽一樣猶猶豫豫:“愛麗絲那間空臥室給他用?” “啊,這是夢野久作, 臨時安排一下而已, 以后不會住在家里?!?/br> 這么危險的小東西可不能放在自己家, 要不是太宰電話催得急森先生也不會把這個在異能者領域也會被所有人忌諱的孩子帶在身邊。 她又看了小孩一眼:“明白了?!?/br> 也就是說這并不是只需要她庇護的幼崽,“書房歸你們兩個?!?/br> “為什么我又要住去書房?”森先生覺得特別委屈,為什么削兒子也要削到他頭上? 教授斜了他一眼:“因為我愿意!” 沒把你扔出去就不錯了! 好吧…… 安排下夢野久作, 森先生不死心上樓敲響主臥室門,沒有動靜。他轉開門把手,臥室里只有白紗樣乳狀的月光,被子里團起一個球,某個方向露出大量黑色頭發……有點像睡著的貓科動物粗心大意把尾巴給露了出來。 她這種躺在床墊正中間霸占整張床的行為實在令人發指,森先生抱著枕頭左看看右看看,又不敢吵醒她,只能側過去選個角度占了一小角,心里安慰自己總比被踢到地毯上強。床墊表面因為人體的重量發生彎曲,窩在中間的那團被子扭了扭,一只手伸出來劃了一圈,什么也沒碰到,“咻”的縮回去,好像什么事都沒發生過似的,一切恢復平靜。 幾個小時后天蒙蒙透出白光,作息非常標準的森先生一醒就發現自己掛在床墊邊上搖搖欲墜,昨晚裹著被子縮成一團的蘭波小姐擠在他身邊,完全不考慮別人會不會被擠到地上——好像很怕冷的樣子。 就覺得很好笑,他伸手向后一翻就撐著站在地上,仍舊熟睡的人又向前擠了擠。這下連枕頭都被她給裹走了,穿著睡衣光著腳的森鷗外繞去另一邊隨手拿了本書打開床頭燈靠在床頭只能看書打發醒得太早的清晨。 翻了沒幾頁,蘭波閉著眼睛順著溫度重新翻滾過來,看著自動送到面前的被子,他自然毫不客氣拽出來一大片蓋在自己身上??s在被子里的人過了一會兒也送上門,不必再次擔心自己從床上掉下去的森先生心滿意足。 直到太陽照在臉上她才迷迷糊糊眨著眼睛似要醒來,緊接著閉著眼睛伸了個懶腰,收回手一邊捂著嘴打哈欠一邊睜開眼,蘭波迷茫的小動物表情再次出現:“欸?”這人什么時候蹭到床上來的! “早?”差點成了貓爬架的森先生被蘭波小姐松開,她坐起身又伸了個懶腰:“昨天那小子是不是哪里有點問題?” 他回憶了一下之前的混亂,嗯了一聲:“我也沒想到竟然還有這種特殊的異能力者,表象上看傷害他的人都被毫不留情的報復,是異能力無誤,但觸發的機制和效果都還未知。他很危險,必要情況下甚至考慮單獨隔離?!?/br> 到目前為止,和夢野久作發生沖突的都是和他同一病房的其他孩子,小孩子破壞力有限,并不能真正反饋出這個異能的傷害上限,但從現有數據上看并不樂觀。 不是說異能力的傷害越高越好,更重要的在于這種能力能不能為異能力者自身控制,以及這種能力能不能被克制從而達到平衡。森鷗外想得更遠……如果成長后的夢野久作失去控制,可能造成的傷害支出是不是Port Mafia能夠負擔得起的。 畢竟他也不是什么垃圾都往回撿,經過甄別不可回收的就只能人道毀滅了。 “危險的小孩子?”蘭波想了想:“既然是小孩子,就讓其他孩子盯著好了,把他扔給太宰!”給他找點事做,省得閑來閑去閑出那么多哲學問題。 森先生深以為然,夫人高見。 書籍被合起來隨手放在活動小書架上,起床讀條失敗。 直到午餐前主臥的門才打開,昨晚清空親媽收藏品的中原先生早上酒一醒就跑了,不跑怎么辦?蘭波沒打死他真是看在親生的份兒上認了這個栽。 她光著腳穿了拖鞋下樓,餐桌上貼了張紙條,太宰主動把夢野久作“帶出去玩兒”去了,勤快得簡直讓人不敢相信。 森先生跟在后面也看了眼紙條,找出手機聯系廣津柳浪安排一番,放下手機看不出任何異樣:“總算可以休息一天了呢,夫人有什么安排?” 蘭波沒什么安排,之前買衣服的遭遇讓她下定決心絕對不在森鷗外面前提任何與出門活動有關的詞匯,免得這家伙心血來潮就想往洋裝店跑。然而她不提,不代表別人不惦記,森先生翻著記事本微笑提醒:“要試一下之前定做的衣服嗎?” 她飛速撲倒在沙發上埋頭裝死,把“不要出門”這四個字表現得淋漓盡致:“教案沒寫……作業沒批……工作還在等著我……” “這樣?那就沒辦法了,讓人把半成品送上門試穿,再交給他們帶回去修改好了?!鄙t外聲音里帶了幾分揶揄,能把她嚇成這樣,這幾件和服功不可沒。 蘭波:“!” 一套和服那么貴,相應的服務也必須能說得過去,失策了! “還是不用了……反正買來也是擺著好看,只要好看就行,藝術品怎么能往身上穿呢?”這已經是到了耍賴的地步,教授小姐垂死掙扎,森先生穩如老狗:“這樣啊,也不是不行……不過……” 問題就在這個“不過”上,他正想繼續下套,蘭波手機的彌撒曲又響了。 上次這首曲子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