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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思考片刻,太宰治罕見的嚴肅起來:“不知道?!?/br> 名稱為【罪與罰】, 但究竟是如何的觸發機制, 他完全不清楚。 他站在茶餐廳門口目送急救車離去, 警察迅速封堵了正對面的一家酒吧排查槍/手。 黑發青年在心底哼了一聲。不可能抓到的,敢在這里動手, 敢對陀思妥耶夫斯基動手,這個人一定有萬全的手段逃過檢查,并且根本就不怕遭到報復。 身邊的土豪時間金貴匆忙離去, 他眨了眨眼睛,趁人不備躲進茶餐廳門口的花墻后盯著對面的酒吧大門——讓我康康,是哪位勇士給了魔人君一記響亮的耳光呢? 首先映入視網膜的是條雪白雪白的長裙,腳踝很精致,裙擺起伏間隱約可見線條優美的小腿。 是個女人。 清涼微風都寵愛的往她身邊湊,烏木一樣的長發像是縷縷游絲軟軟系在旅人的心上和眼上。 等她提著裙擺徹底走出陰影,留著黑色長卷發的女人矜持客氣的側首沖警察們點頭道謝,這才轉過臉走出酒吧大門。 怎么可能……?是親屬?不,不是親屬。 年齡不對。 她觀察環境的視線很有趣,先看各種逃生通道,再看周圍的人群,目光似乎慵懶迷離,實際上精準又老到。 應該是本人無誤。 但是……已經死去入了土的人,不可能重新出現于人前。尤其是這個人,坐起來能嚇死那條蛞蝓……等等! 說到蛞蝓,組合的首席策劃師好像抱怨過什么——在港口附近撞上的、突然多出來的長發女人和變年輕了的森先生? 嘛……他想他知道了。 確實是那個人,但并不是從黃泉歸來。 就……很有些不開心。蛞蝓比自己更招大jiejie喜歡?蘿莉控的森先生竟然能娶到老婆?憑什么! 他隨手折下花墻上的玫瑰追上去,生怕被她發現還忍著傷口巨痛小跑拐了個彎——為了制造“偶遇”的效果。 鳶色眼睛里滿是驚喜。 太有趣了,太不可思議了,簡直就是至樂的愉悅。這一刻他不由這么想:還是活著好,活著才能遇到如此匪夷所思之事。 身著長裙的長發女人混在人群里移動,如果不是她身姿高挑還真的難以鎖定,他彎了下腰在十字路口將手里的紅玫瑰遞出去。她愣了一下,轉而抬頭瞄了幾眼小聲嘀咕了一句。聽不清楚,不過沒有關系,他又將手里的花向前遞了遞:“小姐,看在上帝的份兒上,求您無論如何接受這支花,就好比接受我的心~” 會被認出來嗎? 十五歲到二十二歲,七年的時間。 她的脾氣還是一樣暴躁,一言不合抬腳就是個回旋踢,像他這種體術平平的人……連躲避的動作都來不及做就原地躺平。被她拖著領子拖到暗巷里,原本以為又是一場惡戰的序幕,不料又被超出預測的事糊了一臉不知該如何反應。 血從撕裂的傷口滲出,傷口被她發現。如果是記憶里的那位,大概這就是他第二接近死亡的時刻。太宰忍不住激動——說不定今天就能徹底和這個腐化的世界說拜拜了然而……穿著昂貴衣物的女人毫無防備背對自己蹲下身體露出優雅頎長的后頸。 雪白的裙角就這么落在地面,她的語氣可比動作要粗暴多了:“愣什么?你蠢了嗎!快點!我背你去醫院?!?/br> 他愣了一會兒,訥訥伸手摟住她的脖子,腿上一緊果然就被撈著背了起來。背著他的人說不上有多強壯,背影看上去線條流暢消瘦但是卻有源源不絕的溫度隔著衣物傳遞過來。 真暖和啊,蘭堂先生,懼怕寒冷的您竟然如此溫暖。 她果然就背了他直朝醫院去。 太宰早有準備,同事們紛紛埋伏在醫院門口,眼看蘭波小姐單手擊退與謝野大夫的攻擊,他想了想——emmmmmm……果然七年前的蘭堂先生放海了吧! 得到了想知道的情報,青年從她的頭發里抬起臉哼哼唧唧:“向大家介紹一下,這位是我mama~” 妥妥的,親生的!都是黑色卷卷的頭發,眼睛都是棕色系,個子都很高。如果無視人種差異的話,連長的好看這一點也共通,某人不要臉的找了大堆所謂的“相似點”,差點連自己都給騙了。 哪怕耍賴也好,躺在地上打滾也好,無論如何不想放她走。 以“沒有醫療保險”為借口騙了她坐進偵探社的車,有谷崎潤一郎的“細雪”和社長在側,配合【人間失格】,就算是超異能力者也無法輕易逃離——凝視深淵凝視的太久,即便面前不是深淵也會防備。 就是她果然更向著蛞蝓這一點真讓人不爽。 等傷口愈合去放個“煙花”熱鬧一下吧,絕對挑貴的點! 直到被送進偵探社的治療室,幫忙搬運的宮沢賢治突然伸來一筆:“太宰先生,太宰先生,太宰先生的母親看上去很關心您呀~” 這個走天然系的孩子大概意識到了什么,睜大眼睛努力散發出“想要幫忙”的氣息。被推進手術室前他笑了笑:“mama她一定在漩渦咖啡廳吧?你去替我請她上來,就說社長要見她?!?/br> 社長肯定是要見她的。如果不是亂步先生一開始就跑開的話,也免不了要請這位名偵探“看看”。 已經縫合過的傷口再次開裂,與謝野醫生憤怒至極,一針麻醉下去再次醒來就是兩個小時以后。 睜開眼治療室隔間里空空蕩蕩的,只有監控設備運轉發出的聲音。他無聊的把絕大部分儀器拆下去,要不是怕被與謝野醫生當場打死連吊瓶也想拆…… “你醒了?”她剛好掀開隔離簾,慘白黯淡的隔間頓時亮了起來,呼吸停滯般的寂寞一掃而空。 黑發青年靠著枕頭坐在病床上,眼神有點散:“蘭堂先生……” “是蘭波,蘭波教授!”她臭著臉打斷了他喏喏的應答,大概是覺得對病人語氣太過生硬了不是很合適,緊接著她又加了一句:“還疼不疼?” “怕疼就老實點!”語氣又變壞了。 簡直就和別人家里普普通通喜怒無常的老媽一模一樣。 病房門又一次被人推開,被他撿回來的白發少年一臉要哭不哭的弱氣。阿敦就像只犯了錯不知該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