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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太宰治包在繃帶里的那只眼睛一點事都沒有! 蘭波教授抬頭順著他左邊的眼睛包括半張臉仔細看了一圈,小聲嘀咕了一句:“竟然沒有顏色分層?” “?” 黑發青年沒有聽清楚,手里拿著的花又向前遞了遞:“小姐,看在上帝的份兒上,求您無論如何接受這支花,就好比接受我的心~” 經過變聲期后奶聲奶氣說什么都像在撒嬌的聲音變得溫柔悅耳,只聽說話絕對想象不到這家伙到底有多能闖禍多會氣人。 “你不會不知道吧,不是所有歐洲人都信仰上帝?” 教授小姐突然抬手RUA了一把他海藻般毛茸茸的腦袋,對方蹬鼻子上臉按住她的手放在自己臉上,大庭廣眾之下干脆利索單膝跪地好像背后盛開了一片閃光白薔薇:“小姐,此時此刻,您就是我的信仰,要不要試著和我一起殉情?殉情~這個詞實在是太美好了~” 這孩子腦殼里的病癥實在是太嚴重了。 蘭波向后甩了下頭發,恰到好處的微風替她將發絲拂至身后。仿佛被神明眷顧的女人眼波憂郁,就在人們都以為她會說些什么的時候,這位過于美麗優雅的女士提起裙子就是一個回旋踢,正中面前黑發青年的下巴將人擊倒在地。 一擊命中,女士害羞的抖了抖裙擺沖四周嚇了一跳的無辜路人欠身致意,然后拎起青年的領子像拖條抹布一樣拖著人就走。 她離開的姿態優雅矜持,就像女王理直氣壯提前從無聊的酒會退場。路人紛紛讓開通道,眼看著她就這樣一手提起長裙一手拖著個人,挺胸抬頭轉了個彎,不見了。 “小姐~小姐這樣會不會不太好?您這么熱情我是很喜歡啦,但是這樣會不會太快了些,我是說……”一路被拖進暗巷的青年嘴巴賤兮兮的,直到兩面開刃的巨大鐮刀將他圈在死角無法動彈他才閉上嘴巴,順便抬手在空中做了個拉拉鎖的動作。 “你什么都不用說,我也不想聽?!碧m波笑著捏了捏拳頭:“你的表情告訴我對這把鐮刀很熟悉,那可真是太好了,我們可以省下太多時間?!?/br> 青年垂下頭看上去認命一樣可憐兮兮——他當然熟悉這把鐮刀,當初好大一道傷口呢差點直接給他做了個開胸手術。 收養的兒子也是兒子,雖然是垃圾桶里撿的、雖然沒有親兒子得寵,到底也不是扔在地里沒人管的小白菜。蘭波嗅到他身上厚重的消毒藥水味,也不管青年“嗯嗯啊啊”的亂叫拉開他襯在沙色風衣下的馬甲看了一眼,血跡已經從紗布和襯衣布料上滲透出來。 “嘖,一槍便宜那小子了!” 她皺了下眉,收起鐮刀轉身蹲下去:“快點上來,我背你去醫院?!?/br> 青年愣了一下,盯著她毫無防備亮出來的后脖頸不知該作何反應。 這種不加掩飾的關心與信任,好像和他的關系不太大? “愣什么?你蠢了嗎!快點!”要不是這小子沒法子裝進亞空間里,早一股腦裹了就走。 他愣了一會兒,訥訥伸手摟住她的脖子,腿上一緊果然就被撈著背了起來。背著他的人說不上有多強壯,背影看上去線條流暢消瘦但是卻有源源不絕的溫度隔著衣物傳遞過來。 說實話,一個一米八幾的大男人被女人背起來就走,換了別人大概會尷尬欲死,這個黑發青年卻把臉藏進女士的頭發里軟軟的蹭了蹭。 真暖和啊,蘭堂先生,懼怕寒冷的您竟然如此溫暖。 作者有話要說: 本章看點 俄羅斯人 必須迫害 打宰 也是要打一下,,大家記得收藏網址或牢記網址,網址m.. 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 第 113 章 “說你多少遍, 打不過就算了,總要學會跑?!碧m波把這一坨小兒子向上抽了抽, 順著小路幾步繞到最近的醫院門前。待在亞空間里的森先生拒絕救治這小子,說是看見他就頭疼胃疼, 無奈之下只能把他交給正規醫務工作者處理傷口開裂的問題。 走到醫院大門口, 曾在炸糊了的Port Mafia大門口有過一面之緣的與謝野晶子從斜刺里沖了出來。柴刀當頭而下,來不及躲避的蘭波單手甩出鐮刀擋住攻擊,調轉武器反手用鐮刀柄橫掃出去。她的速度太快, 與謝野小姐直接飛進路邊綠化帶。 更遠些的地方傳來聲嘶力竭的:“太宰先生——!” 蘭波背上的青年從她的頭發里抬起臉哼哼唧唧:“向大家介紹一下,這位是我mama~” “……”要不是他手上捏著沒送去的紅玫瑰, 吃瓜群眾也許就信了。但還是有不明真相的無辜者被他騙了, 一個暴躁的聲音在蘭波耳邊炸響:“太宰你這混蛋, 你就不能對令堂孝順些嗎!” “一把年紀這么大的個子, 竟然讓令堂一路將你背進醫院,不要給偵探社的招牌抹黑!” “太宰先生!在下也可以將您背進醫院, 不必勞煩老夫人!” 被一個“老”字刺激到的蘭波差點把“小兒子”扔出去,扭臉就想先進醫院然后離這些有毒的家伙有多遠躲多遠。黑發青年見狀抱著她的脖子就嚎:“mama,我沒有醫療保險,森先生他沒有給我辦理!” 待在亞空間里自閉的森先生笑得意味深長,蘭波教授只能嘆氣停下腳步。 “送去武裝偵探社, 我替他再縫一縫?!迸c謝野晶子從灌木叢走出來,說著狐疑的上下掃了她一眼——既然是同事的母親(多半是假的),又沒有什么深仇大恨(重點原因),之前小小的沖突自然煙消云散。 一輛商務車恰到好處停在面前, 里面坐著社長福澤先生鎮宅,蘭波開門把太宰往里一塞就想走人,黑發青年迅速反手握住她的手腕——嘖,亞空間打不開了。 打又沒必要打,只能坐進后座陪著這個賠錢貨。 明明傷口撕裂痛得一頭冷汗,太宰仍舊非要把腦袋搭在蘭波教授肩膀上,要不是空間有限厚著臉皮趟她腿上也不是不可能。駕駛座上開車的是個橘紅色頭發、仿佛剛離開校園的青年,對于教授小姐身上的氣勢很有幾分懼怕。 商務車迅速啟動,用“老夫人”稱呼蘭波的黑衣年輕人被扔在外面不聞不問。不等車輪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