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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臉頰上悄悄染了兩朵紅暈,線條優美的唇瓣看上去誘惑得要命。 就連森鷗外也不得不承認此刻理智有點不太夠用…… “咳咳!” 警官咳了兩聲:“請跟我來辦理保釋手續?!?/br> “什么啊,警官先生竟然還在!”醫生孩子氣的鼓了下腮幫子,站起來跟著向外走,走到門邊探著半邊身子歪進來嘮嘮叨叨交代:“稍等一下下,馬上!馬上就回來!” “請您快一些!” 警官停下腳步催了一句,一眼也不愿意看跟在后面的男人。 不想這個時候節外生枝的森先生應聲跟上去,等辦完手續才沖仍在沮喪中的警官“呵呵”冷笑一聲,笑完轉身就走,表情語氣極近挑釁之能。 “……” 這什么人??!這種人! 蘭波小姐怕不是礙于長輩要求才不得不勉強點頭同意這門婚事?已經是現代社會了,怎么可以還存在這種無禮之事! 警官先生很想追上去和他分辯,拯救職業生涯的電話及時響起,據說有人提供了關于命案兇手的線索。 他恨恨瞪了一眼森鷗外的背影,最終還是選擇先去追查兇手——不盡快將這家伙揪出來就無法早日讓蘭波小姐回到安全平穩的生活中去,無論作為警察還是仰慕某位女士的男人,這件事都是他的責無旁貸的責任。 哼,運氣不錯。 發現警官沒有跟上來的森先生在心底冷哼一聲,算你還有點腦子。 一個潛在威脅跑掉了。 森歐外回到休息室,電視已經關閉,蘭波剛才抱著暖手的杯子被放在桌子上。她聽見聲音就抬頭看過來:“我可以回宿舍了嗎?學校已經通知司機明天一早返程?!?/br> “還要回去?對于你來說,那里過于危險了?!?/br> 他憂心忡忡的皺起眉毛,很快又重新釋然:“這樣吧,不介意的話,請允許我留下來陪伴你。雖說沒什么本事,但我好歹也在橫濱生活了這么多年,無論如何應付普通襲擊都沒什么問題?!?/br> 這個……還真是很有說服力! 蘭波想想,不覺得有什么拒絕的必要。宿舍空余的房間很多,臨時安排一個人對她來說無非一句話的事。讓人急匆匆大老遠跑過來,用完了順手就丟——這是對待隨時都能甩的情人的態度,想要維持婚姻肯定不能如此,不然恐怕要把日子過得和親生父母一樣糟糕。 她還沒喪心病狂到直奔著干掉戶籍上另一個人的方向行事,能好好過還是要盡量先好好過——健全的家庭結構對未成年人成長比較有益。 大概用了三十秒考慮好前后安排,她果斷點頭點頭:“那就委屈你在學生宿舍將就一夜,明早再回橫濱。診所沒問題嗎?” “沒問題!我找了個熟人幫忙看門?!?/br> 至于那位“熟人”是不是自愿……就不在他的考慮范圍內了。 “好在學生宿舍雖然條件簡陋周圍的自然風光不錯,還有口很好的溫泉?!?/br> 她從椅子上站起來,兩人并肩出警局。 一大早蘭波先被“請”進警局,中午森歐外后從橫濱趕過來保釋她,這會兒一塊兒走出去,仍舊堅守崗位的幾個警員看得直發愣——森先生那串關于兩人關系的宣言可沒背著人,此刻大家都已經知道這個有些不修邊幅的弱氣醫生是教授小姐的相親對象,而且這兩人也許很快就會締結另一重關系。 但是吧,蘭波身高一米七五,森鷗外的身高也是一米七五,同樣高度下女士往往比男士顯得更加高挑些,森先生的形象就被襯得不那么英挺偉岸。蘭波小姐容貌明艷堪稱絕色,森先生也……完全可以用“艷”這個字來形容,就……讓人覺得哪里有點怪怪的。 總而言之一句話,你們兩個誰是攻? 咳咳咳咳咳! 走出箱根地方警局,森先生開了車把蘭波送到學生們居住的宿舍,廚房所在的院子已經被徹底封鎖,飲食由另一個管理員接手。得知教授回來,二十三個學生齊齊聚在宿舍門口引頸守望,萬萬沒想到先看見的是個穿著詭異白大褂的男人。 這個男人率先下車,頗為殷勤的拉開后座車門,抬手伸向車中人。蘭波小姐扶著他走出來,看到學生跟一群蠢羊似的表情胸口就堵得慌——蠢啊你們!這里還躲著一個連環殺人犯,不好好待在屋子里等著明天一早滾回學校,全跑出來干嘛? 你們當你們身手有老子這么好嗎?! 頂著虛假DEBUFF的蘭波呼吸一滯,低頭長嘆。 算了算了,都是些平平安安長大的崽子,活了十幾年估計連只雞都沒殺過,沒什么危機感這種事……大概、也許、應該,是正常的吧…… “都回去,學校決定明天一早派車來接你們返程,今晚都聚在一起不要散開?!?/br> 她有氣無力揮揮手讓學生們都別再圍著了,像什么樣子! 到底都還是些年輕人,見到教授回來頓時有了主心骨,膽子也大起來:“蘭波教授,這位是誰?男朋友?” 年輕人,看不出來你腦子轉得還挺快? 森鷗外多看了一眼笑嘻嘻湊到蘭波身邊嘰嘰喳喳的學生,表示自己很欣賞聰明的小孩。就在他順便掃視周圍環境時蘭波小姐出人意料的點了下頭:“是我的相親對象,人很好,你們乖一點,不要讓我沒面子?!?/br> ……明明是教授帶著一群學生,卻突然被硬歪出了一股“后/宮”的味道,森先生不知道是該高興得到承認還是郁悶夫人(未來)魅力十足,直到被安排進蘭波隔壁的房間里才可憐兮兮拽住她的袖子哼了一句:“我覺得心頭酸溜溜的,就像吃了一個沒熟的橘子?!?/br> 讓伴侶沒有安全感可不是件好事,少少的醋意和緊張感是情趣,多了未免有些膩煩……雖然不太明白他這股醋意究竟從何而來。 她笑起來,纖長手掌搭在坐在自己面前的這個男人肩頭,緩緩拉近和他之間的距離:“現在呢?橘子熟了嗎?” 她離得太近了,近到能看清他眼底剎那驚訝。 是沒想到主動權竟然如此輕易易了手? 蘭波在森鷗外抬手碰到自己前松開他站好,鞋跟在地板上敲擊出歡快的節奏:“我就在隔壁,明天見,森先生?!?/br> “明天見,蘭波小姐?!彼麤_著空氣含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