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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第一反應就是不敢相信,隨后險些捏斷了小廝的手腕。直到那小廝哭喪著臉,又把話重復了一遍。藍吹寒聽到來找方棠溪的人是原辰卿,此時兩人正在山莊外的一座叫百媚閣的妓院,登時手握住的劍鞘隱約發出金石之聲。那小廝目光移到他的長劍,心想:少夫人掛著長劍倒是好看?;剡^神時,發現那劍像是要自行出鞘一般,出來一截。寒光刺痛了眼睛,小廝幾乎軟倒在地。好在少夫人聽到百媚閣這三個字,轉身就走,沒有注意到他尿了褲子。剛才的少夫人真是可怕至極!藍吹寒運起輕功,發足向山下奔去,旁人只看到眼前一花,揚起一道風,還只當是錯覺。他滿心焦躁,出了山莊,他隨手除去易容之物,換了男子發式,旁人雖見他衣裳花了一些,卻也不會多疑。到了集市上,他問過了路,才來到百媚閣。百媚閣的老鴇看他前來,正要相迎,卻被他兇神惡煞一般的表情嚇得退了幾步。“方棠溪在哪里?”百媚閣自然識得方家大少,只當是尋仇的,老鴇自然不會告訴他實話,只說不認得方棠溪,藍吹寒忍無可忍,厲聲道:“你若不說,我便拆了這家青樓!”老鴇又驚又恐,結結巴巴地道:“方公子和原公子在房里要了一桌酒,由春夏秋冬四玉作陪,隨后不久,原公子和夏玉另外開了一間房……”沒等她話說完,藍吹寒便疾步而去,老鴇只覺得一陣風掠過,隨后門板發出了一聲巨響,被人一掌打碎。藍吹寒沒時間敲門等待里面應門,唯恐拖延片刻,就會見到自己不愿看到的場景。其實在路上他已想過多次,小棠是絕不會做出對不起他的事,除非是被人逼迫。但若是當真發生了,他也要面對。他不會去怪小棠,但難免會遷怒和他發生關系的人。若是不殺他們,心境便會有所掛礙,隨時都可能入魔。門板破碎,里面的三女一男都驚呆了。隨后三個女子嚇得瑟瑟發抖,幾乎快要縮到桌子下面。方棠溪看到塵煙消散時,一個藍衫的俊美男子堅定地踏足而入,不由歡喜道:“吹寒,你來啦!”藍吹寒看到他們衣衫齊整,心定了三分,發現他手里捏著一根干凈的筷子。“你在做什么?”“我在給三個姑娘算命?!狈教南B忙招呼三個姑娘,示意來人是熟人,讓她們不必害怕。原來到了百媚閣不久,原辰卿和他小坐片刻,就要求單獨要個房間,說是要讓人給他捏腳,臨走之前,還要三個姑娘好好照顧方棠溪,不要讓他走了。方棠溪被纏得脫不開身,好在他四大公子的魅力尚在,這三個姑娘正等著他一一算命。他不愿冒犯,便拿了一支筷子,在姑娘的玉手上輕劃,一邊講解。藍吹寒看他居然還神情鎮定,對姑娘們癡迷的神情毫無所覺,又是心頭火起,冷冷道:“還不快滾!”三個姑娘都有些呆愣。“你們都出去吧?!狈教南Φ?。三個姑娘反應過來,連忙遠遠繞過他,順著墻根離開。“我和她們說好了,只吃茶說話,不做別的。吹寒,你別生氣啦!”“只吃茶說話?”藍吹寒冷笑,“都要爬到你身上去了還吃茶說話!你也不想想,你這塊肥rou落到蒼蠅堆里,旁人倒貼你錢都愿意!會只是吃茶說話那么簡單嗎?”“吹寒,你冷靜一下,房門還敞著!”方棠溪掙扎著,卻是迅速被藍吹寒制住,按在自己腿上,扒下褲子,“啪啪啪”就在屁股上打了三下。痛是不痛,但這聲響不要說門外,就連三條街外想必都能聽到了。方棠溪欲哭無淚,剛才還在眾多女孩子面前指點江山,轉眼就被人打屁股,這心理落差也太大了。“你就不能換一種方式么,吹寒!”藍吹寒冷冷道:“別的方式會讓你長記性嗎?”沒有人敢堂而皇之地在門外圍觀,但藍吹寒把方棠溪夾在臂下出來時,仍然有人忍不住偷眼去看。直到這個穿著女子衣裙的絕色男子滿臉殺氣,重重地哼了一聲,眾人才連忙低下頭去,佯裝在做自己的事情。方棠溪被他夾住,只覺得丟臉至極,但心知自己錯在先,也不敢抗議,腦海中靈光一閃,忙道:“吹寒,好像血上頭了,我好暈……”藍吹寒順手便把他橫腰抱著,目光冷冷一掃:“還暈嗎?”方棠溪連忙搖頭。妓院里發生了這么大動靜,原辰卿就隔著不遠,卻沒有出來,他也不知道原辰卿此時是不是正和人翻云覆雨。幸好他沒有出來,不然藍吹寒惱怒之下,只怕會傷人。方棠溪暗暗叫苦,不管他怎么哀求,藍吹寒都沒有把他放下來,讓他換乘轎子。被吹寒抱著離開……只怕不用多久,就會有風言風語了,傳到母親耳里,怕是母親更要生氣。但方棠溪已經沒功夫去想那么遠的事,因為藍吹寒帶他到野僻安靜之處,找了一片干燥的地方,就把他放了下來。“吹寒,你……你想怎樣?”方棠溪忙道,“這里是野外,會有人路過的!”“沒在妓院抱你就是給你面子了?!彼{吹寒冷笑,“算命?你什么時候學會算命的,我怎么不知道?”方棠溪忙道:“我會的可多了,算命是很早以前就學的,只是沒怎么用得上……”“說你胖你還喘起來了?你今天出門有沒有給自己算命?”方棠溪看到他自行解了衣裳,很快就露出修長堅韌的軀體,陽光照在他身上,有種不可思議的美麗。他不由有些看呆了,訥訥道:“沒有……”“你最好現在趕快算一下,看看自己待會兒會不會屁股開花!”方棠溪還想說服他不要在這里,卻見藍吹寒抓住他的衣裳一扯,登時裂帛聲響,身上衣裳都已被他撕裂開來。“??!”他大叫一聲,已許久未曾見過吹寒這般粗暴,嚇得雙手撐在地上,拖著不能動的雙腿生生往后爬行了好幾尺。藍吹寒俯身看著他,冷笑:“知道自己錯在哪嗎?”“不該上妓院……”方棠溪知道自己所有的反抗都是徒勞,于是用微弱的聲音說。“還有呢?”“沒、沒有了?”“不該和其他人勾三搭四!是不是我要拿根藤條來做家法,你才記得清楚?”方棠溪瑟縮了一下,忙道:“我錯了!”看到他害怕的樣子,藍吹寒目光閃動了一下,俯下身,將他圈進自己懷里,低頭吻上他的唇。這個吻仍如昔日一般柔軟甜蜜,讓方棠溪一直懸起的心終于落了下來。他怕的不是懲罰,怕的只是吹寒生氣。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