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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褲子被褪了下來,落到地上,露出修長瘦弱的雙腿。藍吹寒抬起他的臀部,對準自己的欲望,借著重力緩慢進入。被包裹的緊窒讓藍吹寒有了些許怔忡,完全沒意識到這個身軀的畸形,腰部太粗,而腿又太細瘦。方棠溪幾乎不敢低頭去看自己可怕的身材,他緊緊抱著吹寒,借以紓解許久未被進入的疼痛。然而過了片刻,被充實的感覺順著脊椎傳來,幾乎讓他立刻就忘記了疼痛,只想吹寒進入得更深。“讓我完全坐下去?!?/br>藍吹寒親了親他的唇,這才慢慢放開托住他臀部的手,粗大的性器登時完全沒入了內xue之中。方棠溪眉心微蹙,越發顯得那點朱砂殷紅,藍吹寒像著迷了一般,吻上他的眉心。他一直以為,這顆朱砂也是方棠溪自己弄的,也曾暗自想,這么sao包的一個人,還挺會打扮自己,弄得還挺好看,令人忍不住凝目注視??墒羌热话l白是因為中毒,想必朱砂也是由此而來。方棠溪按住他的肩膀,想要借著自己的努力來取悅他,可惜他雙腿無力,單是靠手的力量卻是會給吹寒極大壓力,只動了一下便又頓住,似乎發現到自己的無能為力,臉上露出懊惱的表情。藍吹寒忍不住又親了一親:“我來就好?!彼p手捧著方棠溪的兩邊臀瓣,將他的身體抬起,隨后慢慢松開,讓他的內xue被性器緩慢進入。兩人極少嘗試這個姿勢,方棠溪只覺得自己的樣子定然極是yin蕩,不由有些懊悔,怎地剛才一時沖動,就在客廳求歡,若是下人進來,豈不是要丟人?似乎看出了他的心思,藍吹寒輕笑了一聲:“沒關系,你叫得大聲一些,他們就不好意思進來了?!?/br>沒想到吹寒也會提出這種餿主意,方棠溪頗為無可奈何,然而身體忽然失去支撐,直直落下,性器迅速進入,令他忍不住“啊”地一聲,叫了起來。原來是藍吹寒忽然松手,讓他的身體在他的大腿上震了一下。如此激烈的舉動自然引發極大的快感,方棠溪禁不住喘息出聲,卻是回想起了那個婦科圣手的大夫說過的話:‘雖然可以偶爾敦倫,但不可放縱激烈,八、九月時千萬不可再行房?!?/br>他忙道:“吹寒,慢、慢一些,我快受不了啦?!?/br>藍吹寒沒回答,低頭咬在了他一側的乳首上,他不由驚呼出聲,下意識地扣住了吹寒的肩膀。“你今天好敏感,抓得我好用力?!彼{吹寒輕笑。“是你膽子太大吧?”方棠溪嘟囔著道。藍吹寒微笑不語,但手上的動作徐緩了許多,也不再像剛才,幾乎是把他拋了起來,讓他自行下落,臀部輕輕打在他的腿上,發出yin靡的撞擊聲。“吹寒……”一次次的快感傳來,方棠溪有些克制不住地驚呼,但口中發出的,卻只是含糊不清的呻吟。木簪子不知何時已然掉落,白發披散下來,英俊年輕的容貌上偏偏滿是情欲之色,讓藍吹寒下腹仿佛鐵壁一般,更是緊繃,只想進入他千遍萬遍。他渾然沒注意到,自己的喘息聲也逐漸加重。“吹寒……??!讓、讓……唔,我自己來吧!”方棠溪的嗓音被規律而有節奏的進入變得斷斷續續。“你要怎么來?”藍吹寒習慣了這種節奏,又怎能放棄,“像剛才一樣扭來扭去嗎?”“呃……”方棠溪登時語塞,然而過于激情的歡愛,令他無法承受,只能盡力抓住藍吹寒的肩膀。藍吹寒看他竭力攀附著自己,像是時時都會掉下來,索性單手托著他的腰,站起身,把桌上的碗都掃到一旁,讓他坐到上面,整個過程他的欲望就一直在他里面,未曾拔出。他將人壓在飯桌上,看著對方驚惶失措中仍帶癡戀愛慕的表情,忽覺一股熱流下涌,竟是激動得不能自已。此時腸道中已分泌了許多腸液,進入更是毫無阻礙。他抬起方棠溪的雙腿,忽然發現上面帶著些許涼意,便知此時天氣對方棠溪來說已是微涼,他下半身氣血不暢,更是明顯。藍吹寒愛撫他時,順手將內息注入他的雙腿xue脈,他只覺得仿佛溫熱的泉水涌遍全身,失去控制的雙腿都像在微微痙攣。吹寒加快了下體的動作,飯桌支撐不了這么大力,發出“嘎吱嘎吱”的規律響聲,震動著方棠溪的耳膜,他下意識地沒讓自己呻吟。多處的刺激讓方棠溪再也承受不住,腦海瞬間一片空白,胸膛不斷起伏,竟已射了出來。而此時吹寒俊美的面容仍是毫無表情,認真專注地挺身進入。他的動作越來越快,最終達到了頂峰,所有的液體毫無遺漏地射入了方棠溪的身體。狂情之后,則是寂靜。藍吹寒將他扶了起來,讓他靠在自己懷中,就這么抱著他。他其實希望吹寒能夠多說些話。兩人的感情一直以來都有些不慍不火,甚至歡愛時也都習慣安靜的氣氛,這一次難得的激情之后,方棠溪才發現好像缺了些什么。可是吹寒這樣的性格,也不能指望他會開口。而且,若是自己說一句“我愛你”,只怕得到的只是“謝謝”,還不如保持這種情事后的氣氛,假裝他說過了。畢竟吹寒也曾說過喜歡自己的,但要他的喜歡能更進一層,卻是那么難。喜歡和愛雖然離得極近,但方棠溪清晰地感覺到,中間隔著一條鴻溝。他以前從來不在意這些,只要吹寒在他身邊,他就無限感激?;蛟S人之將死,總有些不切實際的奢望。藍吹寒抱了他一會兒,果然什么也沒說,只將他的外裳攏起,用腰帶重新系上,然而雙腿仍然若隱若現,只能勉強用衣裳下擺遮住。他彎下腰把方棠溪的褲子撿起來,發現沾了灰,于是放到椅子上:“我抱你回去?!?/br>攔腰將他抱起時,衣裳下垂,登時腿就有些遮不住了。方棠溪心思混亂至極,他猜不透吹寒心里所想,又為自身際遇而有些悶悶不樂,旁人只當他是樂天知命,其實他心里知道,若有更好的辦法,他愿意自己落到這個境地。好在一路上并沒有碰到下人,或許是剛才他們發出的聲響太大,下人們果然都已回避。藍吹寒打量了他一會兒,問道:“你今天怎么了,好像心情有些不好?!?/br>方棠溪知道吹寒心細如發,也沒指望能瞞過他多久,但瞞得了一時是一時,于是絲毫沒掩飾憂郁地道:“我好像越來越胖了?!?/br>“哪里胖了?身上沒幾兩rou,我今天要是多用些力氣,恐怕能把你拋到天花板上去?!?/br>一個俊美無儔的男子面無表情地說出這種話來,實在讓人目瞪口呆,但方棠溪卻瞬間愉悅起來,手撐在床上坐起,湊到他面頰上偷了一個吻:“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