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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劇情,許析卻沒有搭腔。他看到男生褪下女生的內褲,埋首在她腿間,用唇舌吸吮舔弄著女生的私處,甚至將靈活的舌深入rou縫中進出起來。許析從前對這樣的景象不會有什么感覺,如今他卻幾乎能想象出那種強烈的快感。陸子豪瞥見他目不轉睛地樣子,也收了聲繼續看了起來。女生平躺在地上嬌喘不止,男生脫下了褲子,跪在女生腿間將下體放了進去。不一會兒那個老師也站起身來加入了進去,鏡頭里的男人跪到了那男生身后,拉下褲子拉鏈,將硬挺的分身緩緩推入了男生的后xue。許析呼吸一窒,感到下腹一陣熱潮翻涌。音響里傳來三個人的喘息呻吟聲,yin靡的肢體碰撞聲此起彼伏。許析感到自己的內褲已經被浸得透濕,陸子豪在一旁解開了褲頭,然后他忽然說道:“哎,許析,咱們互相擼吧?!?/br>許析一聽就縮起了腿,有點緊張地問道:“你……你們都這么弄嗎?”他以前沒什么朋友,單純不知道男生之間是不是都會這樣鬧著玩。“嗯,你跟別人弄過沒?”陸子豪隨口含糊了過去,舔了舔嘴唇,一雙眼睛直勾勾地盯著許析泛著紅暈的臉。平時男生之間說些葷段子許析都不參與,頗有點禁欲的意思。此時仿佛緊閉的蚌殼分開了些,露出了內里從不示人的軟rou,陸子豪覺得自己的心跳得有點快。許析遲疑道:“我爸爸……幫我弄過……”陸子豪的表情一瞬間有些怪異,皺眉道:“你爸?”陸子豪的神情和語氣讓許析有些不舒服,他反問道:“怎么了?”“你不覺得怪嗎?”許析不高興了,語氣冷硬地問道:“你們互相弄就不怪了?”陸子豪又不好說自己是忽悠許析的,有些急躁道:“哎……不是……反正你爸這么弄就是不正常!沒有哪個爹會跟兒子干這種事情的!也太惡心了吧!”許析的臉色不太好看,AV里還干得熱火朝天,房間里的氣氛卻降到了冰點。陸子豪在校門口見過許析的父親,看著高大英俊,文質彬彬的,孫曉曉還著實花癡了一陣?,F在想起他那時搭在許析肩上的手、低下頭湊到許析耳邊跟他說話的樣子,陸子豪忽然覺得頭皮發麻。陸子豪湊到許析面前,皺著眉說道:“你爸不會是變態吧……”話音未落,許析一把推開他,站起身就往外走。陸子豪坐在地上愣了一下,趕緊跟著起身,結果忘了自己褲子正開著,被掉下來的褲子絆了個跟頭,連滾帶爬地一邊穿褲子一邊往外跑,顧不上褲襠里還鼓著一塊就追了出去。許析聽到他的呼喚聲,反而走得更快了,在小區門口攔了一輛出租車就離開了。許析的手機響了一路,被他干脆關了靜音。到家的時候,蔣繼平正在廚房煮面條,聽到門口有響聲,便走了出來,看見許析正在低頭換鞋,有些意外道:“這么早,吃過飯了?”許析沒吭聲,搖了搖頭。蔣繼平把他送到同學家的時候還高高興興,這一會兒就蔫頭耷腦,蔣繼平自然覺出不對,問道:“怎么了?”話音剛落,許析就撲到了蔣繼平胸口,撞的蔣繼平往后踉蹌了一下,他詫異地低下頭,伸出手臂將兒子環在懷里,問道:“跟我說說?”許析埋首在父親肩上不說話。蔣繼平低頭看見他泛紅的耳廓,因為離得近,上面的絨毛都看得一清二楚,隨著他的呼吸微微動著。蔣繼平偏過頭吻了一下那片薄薄的軟骨。許析感到耳朵被柔軟的嘴唇碰了一下,不禁縮了縮脖子,耳朵紅得幾乎透明。“跟陸子豪吵架了?”許析埋首在父親胸口悶聲嘟噥道:“沒?!?/br>蔣繼平見他不想說,也不多問,只是揉揉他的頭說道:“我再去煮點面,好了叫你,去玩兒吧?!?/br>許析回到房間關上了門,坐在地上靠著床邊呆了一會兒,回過身從枕頭下抽出了一件皺巴巴的白襯衣,他把它放在鼻子底下嗅了嗅,父親身上的味道已經散得差不多了。許析把臉埋在手臂中沮喪地想:變態的明明是自己……第15章番外一“程主任!剛才XX高速出了連環交通事故,現在有七個重傷,十三個輕傷……”程文匆匆趕來,套上白大褂開始詢問情況,一個病床從他身邊被推過,他猛地停了下來,快步追了上去,上面躺著的小男孩渾身鮮血,但程文還是認出了他。“一帆!”程文失聲叫到,旁邊的護士立刻道:“主任,你認識他嗎?”程文想起蔣繼平出國參加學術研討會,沈倩母子倆今天要去機場接他,忙問道:“跟他一起的人呢?”護士問了幾個人,一個人告訴他,同車的母親正在搶救,情況也很危險。程文讓其他人做準備,稱自己馬上就到。然后立刻掏出手機給蔣繼平打電話,已關機的提示音一遍遍響著。外面電閃雷鳴大雨傾盆,整個城市被臺風籠罩著,恐怕飛機也難以降落。程文只好給蔣繼平發了個短信,告訴他阿倩一帆出了車禍,讓他出了機場速至醫院。同事來催,程文扔下手機進了手術室。幾個小時過去了,孩子的心跳還是停了。程文無力地坐在墻角邊,同事告訴他孩子的母親剛才也沒搶救過來,程文怔怔地看著同事們收拾著器材,然后他忽然站起來,把一旁的護士嚇了一跳。程文徑直走到手術臺前,拿起給孩子輸血的血袋看了半天。同事都以為他受刺激大了魔怔了,沒敢跟他說話。程文失魂落魄地走出了手術室,調出了沈倩和蔣一帆兩人的病例,發現血型對不上。他記得蔣繼平的血型,以前上學的時候兩人一起去獻過血,但他真的希望自己記錯了。人都沒了,難道還要告訴蔣繼平孩子不是他親生的?程文的手機不停地響著,屏幕上顯示著蔣繼平的名字,他卻沒有勇氣接起來。他心里亂得要命,只得托了關系好的護士,等蔣繼平來了告訴他噩耗,自己則躲進了更衣室。等他出來的時候,蔣繼平像是一尊雕像一般坐在走廊上,臉上的淚痕層層疊疊。外面的風聲小了,雨仍淅淅瀝瀝地下著。程文驅車把蔣繼平送回了家,自己又回到了醫院,在太平間找到了母子兩人的遺體。程文想著,還有一種可能,比起阿倩背叛了蔣繼平,或許是更好的一種可能。他小心地從母子兩人身上各剪了一些頭發,分別裝在了兩個密封袋里,拿去做了親子鑒定。連日來蔣繼平整個人像一具會動的驅殼,程文一手包辦了殯葬事宜,每天下班還順路去給蔣繼平送飯,不然這個人真能把自己給餓死在家。親子鑒定的結果出來了,程文覺得松了口氣。阿倩沒有背叛蔣繼平,他們的孩子或許還流落在什么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