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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痛爬起來,怔怔地回頭看向那個已經走遠的身影。剛才那個短暫的瞬間,程業鑫看到了那個女人的臉——和楊準長得很像,身材同樣十分高挑,她或許就是楊律的姑姑。她走了,楊律呢?Chap.12-(10)屋子里沒有開燈,門窗緊閉,密不透風的房子里彌漫著一股老舊、陳腐的氣味,晦暗的光線中,每一樣陳設看來都如同置于舊時光里,積滿了塵埃。唯獨那套穿在人形衣架上的精致的洛麗塔洋裝格外鮮和艷。楊律看到這套雪白的洋裝,呼吸驟然哽住,巨大的恐懼迅速地包裹著他的全身。經過一夜空調的吹拂,原本身上被雨水淋濕的衣服皺巴巴地貼服在他的皮膚上,被他高燒的體熱蒸暖。他站在門邊一動不動,忽然,楊準從后面用力地推了他一把。他本就燒得意識模糊,這么突如其來的一推,楊律兩步趔趄以后摔到沙發上。“不是說好了永遠不會離開我嗎?”楊準從燈座旁的茶幾上拿起一副柔軟的絲質手套,慢條斯理地戴上,難過地俯視著他。楊律咬緊牙關,無措地看著四周圍晦暗的一切。這一刻,光和黑暗混淆在一起,朦朧得不分彼此。他驀地從沙發上站起來,卻站不穩,重新跌坐下來。楊準伸手猛地把他壓在沙發上,單腿跪在他的身旁,幽暗的眼睛里寫滿了失望。“小律,再穿一次這套洋裝,好不好?”隔著柔滑的手套,楊準像是珍視一尊陶瓷一般撫摸著他發燙的臉,平靜的氣息緩緩地落在楊律的臉上,“做爸爸的新娘,不好嗎?”楊律怔怔地看著他,雙眼空洞得毫無色彩。他想要推開楊準,手上卻使不上力氣。他絕望地乞求道:“你讓我死掉算了,求你……”聞言,楊準的目光一暗,氣息突然發急。他瞪直了雙眼,如同要捏碎一個陶俑似的用力地握住楊律的肩膀。楊律痛得滿面蒼白,余光里瞥見楊準將另一只手伸向茶幾上的一個錫制浮雕糖果盒。“不要……”當看見楊準把糖果盒揭開,熱淚無聲地從楊律的眼里流出,他哀求道,“求你,不要……”楊準的呼吸凝重而冷靜,幽幽地注視著他,取出糖果盒里的一枚膠囊,握在手里。“小律,我知道你為什么想要離開我。你厭膩了,對嗎?”說著,他睜大雙眼,握著膠囊的那只手迅速地解開楊律的皮帶和紐扣。楊律倒抽了一口涼氣,嚇得張嘴咬向楊準始終禁錮著他的那只手。但高燒讓他使不上力氣,他用盡全力往楊準的手腕上咬,牙關的咬緊卻扯痛了他的神經。楊準轉手攥住他的頸子,鄙視著他,鉆進褲子里的那只手迅速地往后方移動,手指挑開楊律的臀縫,沖動中充斥著可怖的鎮定,說:“不要緊,你很快就會想起來了。想起我們在一起的時候,你有多快樂?!?/br>他試圖往沙發的深處躲,可沒有辦法,楊準已經如陰影一般籠罩住他的身體。楊準張開雙腿跪在他的身上,兩只手全伸進楊律的褲子里,毫不留情地掰開他冰涼的臀部,順著細微的褶皺把小巧的膠囊往里塞。身體感覺到異物的進入,楊律絕望地迸出淚來,試圖把東西擠出去,楊準的手指卻更加用力地將膠囊往腸道里推,痛得楊律直抽涼氣。似乎流落在某個回不去的關口,楊律的心在咯噔一聲以后,停止了跳動。他怔忡地看著那套雪白的洋裝,記憶如同瘋狂生長的藤蔓,滴了女巫的魔藥,揮舞著妖嬈的身姿,赤條條地竄上他的腦海,綁架他的意識。“我們好好地調解,一定很快就會和好如初?!睏顪逝呐乃哪橆a,鼻尖緩緩地蹭在他的嘴唇上,神秘地笑了笑。楊律呆呆地看著那套洋裝,恍惚間,似乎看見一個透明的人影走到洋裝旁。那人把手伸進裙子下,身體貼近裙擺,聲音像是蜘蛛絲一般柔軟和膠黏:“小律……”噗通。噗通。噗通。心臟猛烈地跳動著,隨時可能撞開楊律的胸口。他抽著氣,眼前明暗交錯的一切突然之間光芒四射,陌生的感覺隨著膠囊在體內的融化,帶著揪心的纏綿感迅速地順著腸道內壁的血管往他的身上纏。原本蔫敗的性器很快勃起,楊律痛苦地咬緊牙關,莫名的、微弱的熟悉感在一瞬間占領了記憶的高地,藤蔓在身體里展開妖媚的枝條,尖銳地、曖昧地搜刮著他的腸壁,冷汗漸漸變成熱的。楊律緊緊地抿著嘴巴,不讓貪婪的哀求聲從喉嚨里溢出來,兩眼發紅,似要滲出血來。太熱了。從指尖開始,楊律身上的每一寸皮膚都開始發燙發紅,楊準握住他的下頜,掐開了他的牙關。“嗯……”楊律難捱地絞起雙腿,用盡全力收縮著自己的后xue,但那里是空的,擠壓無法帶來任何快感。高燒讓他昏沉,情欲卻無情地碾壓著他的脆弱,感覺到楊準的身體貼在自己的下腹,隔著濕透的內褲,楊律大口大口地呼吸著,殘存的理智按在他的身上。楊律站在懸崖的邊緣,望著山澗里沸騰的江水,腦子里沒來由地燃起一股不知名的興奮,巴不得縱身躍入深淵。當感覺到有東西隔著輕薄的布料鉆進那殷殷切切的入口,楊律痛苦而歡喜地叫了一聲,迫不及待地張開口子,奮力地往下迎合。“想起來了嗎?啊,好緊……”楊準享受地閉上眼睛,往里面伸進第二根手指,刮著內壁,在楊律的耳邊喘著粗氣,“小律,你想起來了,對不對?”淚水源源不斷地流著,楊律幾乎聽不見楊準說了些什么,只有自己的心跳聲。這心跳聲充滿了生命力,像是臨死前的一種回光返照。他悲哀而痛苦地望著楊準,模糊的視線里,他看見楊準的微笑。深深的絕望和恨意讓楊律痛不欲生,可是他的身體,他的身體卻無恥地叫囂著渴望,當楊準的手指終于碰到最敏感的地方,快感在剎那間泯滅了他的理智。楊律失聲地呻吟起來。“很爽,是不是?”楊準激動地笑起來,著急地解開自己的褲子,大力地揉捏著楊律的臀部,把他翻過來,扯下他的褲子,“求我。小律,像以前那樣求我。我們都會很快樂的,你明明都記得,是不是?你說你愛我,也愛它。感覺到了嗎?它也非常愛你……”粗壯的性器抵在他的臀縫間,楊律昏得抬不起頭來,趴在沙發的靠背上。妖嬈的藤蔓伸出觸手,熱情地舒展著,由內而外,扒開緊閉的口子,楊律恍恍惚惚,癡狂挖空了他的心臟,不斷地有風往里面涌入,灌進許多零零碎碎的記憶。——“疼你當然是分內的事?!?/br>“為什么還是不愿意?你明明很想它?!睏顪史鲋鸬膟injing,不滿地擠壓在緊鎖的xue口,哼聲質問道。——“很疼對不對?你得忍受,小律,這是你做錯事的懲罰。答應我,再也不離開我了,好嗎?你得乖乖的,聽話,再也不犯錯?!?/br>“楊律!”楊準憤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