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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著他,說,“我去醫院灌腸了?!?/br>聞言,程業鑫本已潮熱的呼吸突然凝住,他定定地看著楊律透明的眸子,頓時再也不想什么調情或前戲了。他立即吻住楊律的嘴唇,扯開蓋在他身上的被子,將人壓在了身下。“嗯……啊……”楊律被他胡亂地親吻著,濕溜溜的舌頭從他的頸子上滑過,牙齒輕咬著他的耳朵,呼出濃烈的、炙熱的氣息。沒過一會兒,他便感覺到自己已經被程業鑫脫得一干二凈。直到這時程業鑫也沒有停下來,俯身舔弄著楊律的胸口,只聽見他幾聲嚶嚀,已經被逼得急不可耐。楊律根本來不及多看程業鑫一眼,眼睛總時不時被他親著,雙手摸到的身體熱得像是一塊碳,一塊會滲出汗來的碳,在年末、在冬天。楊律也很著急,不知自己究竟在急些什么,他伸出舌頭與程業鑫接吻,在程業鑫脫衣服時,也不肯閑著,坐起來舔舐他的胸口和腹部。他的雙手穿進程業鑫的褲子里,摸到那兩瓣光滑緊致的臀rou,楊律的心激動得幾乎跳出來。程業鑫吻著他,在他的幫助下把褲子全脫掉,挺直的、溢出體液的東西蹭在楊律的腹下,和他發生了碰撞。楊律握住他,也被他握著,彼此幾次抽弄便已亂了陣仗。程業鑫分開他的雙腿,跪在他的面前,撕開一只安全套的包裝,取出里面柔軟透明的套子往自己勃起的性器上套。他第一次用這東西,心里著急,又不得其法,動作十分僵硬。楊律半坐起來,屏息看著他戴套子的模樣,那樣子仿佛是程業鑫正在和他的小東西玩耍,看得楊律忍不住咽下了一口唾液。程業鑫的余光里見到他舔嘴唇,苦笑道:“別這樣看著我,我很緊張?!?/br>楊律何曾不緊張?他抱歉地哦了一聲,看見程業鑫終于戴好了,立即睜大了眼睛看他,毫不掩飾自己的期許。程業鑫不禁笑了,摟起他的身體,柔聲道:“翻過去,跪起來?!睏盥刹磺樵溉绱?,這樣既看不見程業鑫,而且動作也屈辱,但既然是程業鑫要他做的事,他還是乖乖地照著做了。看著楊律白皙的背,纖細的腰還有尾脊兩側淺淺的腰窩,程業鑫被套起來的東西仿佛又腫了一些。他的兩眼發熱,扳開楊律的臀瓣,看到那道小小的口子還有上面細微的褶皺,簡直恨不得立即進入??伤荒苓@么做,只得忍著滿心的煩躁往那里擠入了大量的潤滑劑。初時被程業鑫扳開臀瓣,楊律的心里早已驚得漏跳節拍,可他忍著沒叫出來,如今再有微涼的東西擠進身體里,他再也忍不住,呻吟聲從咬住的嘴唇里漏出來。“疼嗎?”聽見楊律的輕哼,程業鑫已伸進去的一截手指停下來,問。楊律重新咬住嘴唇,搖搖頭??礂盥傻哪?,全是痛苦,程業鑫試著按照之前聽說的那樣,在插入手指的過程中帶上適當的按摩和擴張,但是楊律的身體太緊了,哪怕已經擠進了許多潤滑劑,仍然絞得程業鑫的手指難以動彈。“楊律,你放松一些,這樣沒辦法擴張?!背虡I鑫俯身在他的耳邊說,“別那么緊張,身體放松一點兒?!?/br>楊律也不知道自己是這么了,他明明很希望能夠和程業鑫在一起,可是他的身體并不聽他的話。對于插入身體的手指,楊律幾乎出于本能地抗拒,白天在醫院里他也為此遇到麻煩,延長了灌腸的時間。如今聽到程業鑫語氣中的急切和責備,楊律委屈地說:“你剛才不也說自己很緊張嗎?”程業鑫聽罷一怔,皺起眉頭,扳過他的臉帶著佯裝的惱怒吻他。楊律的姿勢本不能夠在身體扭曲的狀態下順暢地呼吸,空氣又被程業鑫的唇舌收繳了大半,沒一會兒便暈頭轉向了。程業鑫趁勢將整根手指插進他的身體里,在他的體內勾起來,轉動和按摩。楊律痛得額上、背上全是冷汗,一心卻只想和程業鑫在一起,借著他的親吻忘卻痛苦。他想,與其一直這么痛下去,還不如早點兒讓程業鑫進來。這般想著,楊律把手伸往自己的身后,摸到程業鑫露在外面的指根,順著他的手指往里探。那一刻他才明白程業鑫所說“緊”是什么,不但手指很難往里伸,而且每伸一點兒,都疼得楊律幾乎暈闕。程業鑫眼睜睜地看著他做這件事,突然意識到,楊律真的很想、很想和他在一起,而他一直低估了楊律的渴望?!皸盥伞彼麖堥_手,把楊律的手指推進去,覆在他的背上親吻。楊律一心只做著這件事,對他的親吻略感麻木,茫然地回頭嗯了一聲。對著他懵懂的雙眼,程業鑫的呼吸一凝,將另一根手指伸進已經變得松軟的xue口里。經過剛才的按摩,潤滑劑起了作用,發熱的膏體和潮濕的甬道迎接著程業鑫的長驅直入,他的指尖碰到了里面一個敏感而神秘的位置,楊律對刺激始料未及,登時驚得啊了一聲,慌得額磕到枕頭上。他取出自己的手指,手肘撐在枕頭上,心有余悸地看向自己再次勃起的yinjing。程業鑫摟著他的腰,留在他體內的手指時不時地碰到敏感點,像是一種無意的撩撥。楊律知道他是無意,卻不知如何告訴他,回頭問:“能進來了嗎?”程業鑫望著他發紅的雙眼,泛著水光的眸子楚楚可憐。他取出手指,將楊律拖到自己的面前,扶著那硬挺挺的東西對著xue口往里推。還是緊,程業鑫不得不再次往口子和莖身上涂抹更多的潤滑劑。剛剛進入的那一刻,程業鑫的心咯噔了一聲,被這份奇異的感覺所震驚了。他近乎驚喜地摟住楊律的肩膀,帶著請求說:“你忍一忍,疼就喊?!睏盥梢哺杏X到他進來了,哪怕不深,也能清楚地感覺到他的輪廓和體溫,他同樣期許地點頭,沒來得及抿緊雙唇,人已經被程業鑫貫穿。除了疼痛再無其他,楊律疼得軟下來,可他沒喊,他聽見程業鑫在耳邊的舒嘆。這聲嘆息令他心生波瀾,很快,程業鑫握著他的腰動起來。這似乎是一種本能的動作,不用學便能在適當的時候明白自己應該怎么做,程業鑫沒有心思想自己為什么會,他被楊律溫暖的身體挽留著,里面潮濕、緊致,每一次推進和后退都像是深深的糾纏。這和手yin有著太大的不同,哪怕隔著一層薄膜,快感依然順著莖身的推拉而爬滿他的全身。楊律在他的身下發抖,如雪般的背脊因為熱和燥泛著誘人的紅色,像奶油冰淇淋上點綴的草莓醬,程業鑫吻著他的肩膀和背,舔舐這些潮紅,囊袋碰撞臀rou時發生的擠壓令他昏了頭腦,他聽到楊律難捱的呻吟聲,一陣陣,如同海上卷起的浪花般嬌小和可愛。他食髓知味,在楊律的體內奮力地耕耘著,抓住楊律的手,想在他的耳邊說點什么,張嘴卻發現沒了聲音。楊律同樣發不出聲音,或因為疼,或因為舒暢,零碎的字眼組不成一個完整的句子。程業鑫好幾次碰到了他的腺體,那些時候所帶來的快感足以讓楊律掉了魂,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