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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的課題,是在解釋信息素構成的基礎上,研究契合度曲線原理,并且用人工信息素在細胞層面上誘導出類似的高契合度應答。他們可以運用最頂尖的有機化學和生物學技術,從分子水平上解析這個過程,并且用科學的語言描繪出其中的奧秘。對他們來說,所謂的愛情,說到底只是荷爾蒙相互誘導的結果。但事實上,他們連每一個信息素分子都彼此相愛,像陰陽魚首尾相銜,契合得沒有一絲罅隙。如同命運一般,不可抗拒。“葉修……”周澤楷讓戀人快要射精的rou莖從自己溫暖的口腔里抽出,但唇瓣還若有似無地摩擦著濕透的頂部,讓硬邦邦的小小葉在僅僅只要一張口就可以重新含住的距離。“射出來……”說著他的一手圈住葉修的rou莖根部,五指快速又靈巧地擼動滿是水的莖身,另一只手交替揉捏著兩顆飽滿的囊袋,撅起唇輕輕啄著咧著縫的鈴口。“小、周……”葉修咬著牙,腰部高高挺起,大腿繃到極限,腳尖狠命摩擦著腳下刺刺的毛毯,“讓開……要射了!”周澤楷非但不讓開,反而捏了捏鼓脹的根部,嘴唇用力一嘬——當即他感覺到手里捧著的囊袋猛地一縮,他松開嘴唇,下一秒鐘,一股白濁從葉修硬了好半天的rou莖里射了出來,在空中劃了長長的弧線,全部撒在了青年的臉上,從眼角一直濺到嘴唇上。高潮后幾乎脫力的滿足感伴隨著強烈到抽空靈魂的快感,讓茹素了三十年、第一次享受戀人服務的性愛樂趣的葉修攤在椅子上,除了喘氣,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他半睜著眼睛,呆呆地看著被他真真切切射了一臉的后輩,腦子里一片空白,連是羞恥還是愉悅都無法分辨。周澤楷眨了眨眼,白濁的粘液從他纖長的睫毛上掉落,又順著鼻梁滑到唇邊,他舔了舔唇角的jingye,像品鑒美食一般,認真地咂了咂嘴:“前輩的,好吃……”說完他從地上爬起來,湊過身去,含住葉修的嘴唇,將那縷化開的jingye連同自己的舌葉送進戀人口中,舌頭抵著舌頭,火辣地親吻了起來……兩人膩在沙發上,又親又啃、摸摸蹭蹭了老長一段時間,耳鬢廝磨的下場,就是葉修和周澤楷又弄到雙雙扯旗,yuhuo焚身,差點兒控制不住自己,直接原地來了全套。最后葉修秉著樂于助人、禮尚往來的原則,幫周澤楷又擼了一次,自己則逃命似地匆忙躲進浴室里,開著淋浴自己解決了煩惱。一天射了兩次,平常體力一向很不咋樣的葉修苦笑著看了看做手活做到發紅的手掌,仰面躺在盛了半缸水的浴缸里,覺得身心俱疲,恨不得就這樣在水里直接睡到天亮算了。泡了有好一會兒,等外頭的周澤楷怕自家前輩萬一真在浴缸里睡著了,不僅容易著涼還會嗆水,忍不住跑來敲門的時候,葉修這才慢吞吞地爬起來,套上居家服,趿拉著拖鞋出去了。某些方面總是特別賢惠的周澤楷,已經收拾好了沙發上各種凌亂又可疑的痕跡,弄臟的毛巾也已經丟進了換洗簍里,聽到浴室門的動靜,立刻回頭,亮晶晶的兩眼滿含期待地看著洗得干凈紅嫩、顯得特別美味的前輩。“咳,”葉修尷尬地移開視線,清了清嗓子,“小周你也去洗漱吧,我們早點休息,時間挺晚的了,明天還要早起?!?/br>周澤楷乖巧地點了點頭,開開心心地抱著衣服進了浴室。葉修打開窗戶,讓房間里濃烈的信息素氣味散去一些,然后盯著兩米寬的豪華蜜月大床作了五分鐘心理建設,長長嘆了一口氣,掀開棉被的一角,認命地把自己塞進了被窩里。雖然沒做完全套,不過對一個從來只用五指兄弟打發需求的科學宅來說,連續兩發的消耗已經不算小了,加上白天坐了好幾小時的飛機,又東奔西跑了大半天,晚上還在泳池里泡了水,葉修幾乎是一沾到枕頭就睡著了。等周澤楷從浴室里出來的時候,他的前輩已經抱著被子睡得鼻息沉沉,挨著枕頭的半張臉壓得鼓鼓的,嘴角還掛著一縷晶亮的唾液絲。周澤楷抿起唇笑了笑,把葉修摟住的被子輕輕抽出,幫他重新蓋好,然后將空調溫度調到睡眠檔,關上壁燈,也躺進鋪蓋里,將睡得人事不知的戀人摟進懷里,滿滿地抱住,湊到對方耳邊嗅了嗅,聞到那股熟悉又香甜的牛奶巧克力香,滿足地閉上眼睛。在獅城的第二天,他們像一對普通的觀光客一樣,睡到日上三竿才爬起來,吃過十分西式的自助早餐后,拿上房間附贈的地圖,沿著地鐵線路悠閑地逛到太陽下山,買了許多諸如慘叫雞、榴蓮香皂、印度神油、虎標驅風油之類千奇百怪的手信——給興欣實驗室上下二十多口,外加相熟的藍雨微草霸圖什么的,東西多到足夠把周澤楷原本空蕩蕩的登山包塞得鼓鼓囊囊的了。晚上兩人在當地十分有名的海鮮餐館吃了一頓珍寶蟹和咖喱蝦。周澤楷和葉修走了一天,胃口自然很好。他們用烤饅頭片蘸著飄著蛋花的特制紅汁,一口氣干掉了兩大碟,直吃到肚子滾圓,才意猶未盡地返回住處。到酒店時才剛過八點,但葉修卻死活也不肯再去游泳了。兩人窩在kingsize大床上,一邊翻閱明天的會議材料,一邊有一搭沒一搭地和遠在S市或者德意志英格蘭的朋友們聊著小企鵝。周澤楷細心地將今天的戰利品拍了照,一張一張放到QQ群里,以方銳魏琛為首的一群人呼啦啦全都冒出頭來,紛紛表示羨慕嫉妒恨,調侃著“你們就是來度蜜月的吧”,然后毫不客氣地吆喝著預訂了自己想要的禮物。折騰到晚上十一點半,兩人洗漱完畢,規規矩矩地躺到床上,互道了晚安,純潔地蓋上被子純睡覺,連半點兒擦槍走火的越軌動作都沒有。一夜無話。周一的早上,葉修和周澤楷都起得很早,干脆利落地穿戴整齊,吃完早餐,兩人打了出租直奔會場。因為早就研究好會議安排的關系,他們倆順利找到了想聽的報告會場館,占到了不錯的位置,淡定地等著開始。越是大型的國際會議,越是不興長篇大論的開幕詞。九點到,穿著西裝套裙的金發美女司儀簡短地說完開場白,介紹過與會嘉賓和主題,就毫不耽擱地進入了正式的報告會。他們選的第一場報告是現今研究難點之一的神經元信號級聯反應的通路,史密斯教授的主講內容也很是艱澀,繁瑣的跨膜電位和神經元突觸傳遞可塑性變化曲線一頁一頁投影在大屏幕上。葉修左手支著下頜,抬頭聽得很認真,而負責速錄的周澤楷正在飛快地記錄著老教授的講義,筆記本上滿滿的涂了好幾頁只有他自己才能看得懂的狂草和抽象畫。史密斯教授的報告會滿滿當當地持續了九十分鐘。中途休息的時候,周澤楷才注意到自己調了靜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