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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的溫暖,正十分享受,突然什么都沒有了,他不滿的盯著西門慶。“別瞪我了,再被你來一次,我就得去見閻王了?!蔽鏖T慶有些無力的道,這次可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本以為手到擒來的,卻沒想到這人這么善變,弄成這樣。東方不敗又打量了一下西門慶,心中有些愧疚,剛才只顧著自己舒服,竟然忘了節制,不過他是不會承認的,所以他淡淡的道:“沒用的東西!”“你!”西門慶氣的臉都青了,這句話在這個時候說,任何一個男人都受不了。恨不得立刻提槍上馬,可是他這么一動,卻又出了一聲冷汗,只能磨磨牙坐了回去。等自己的身體好了,看我怎么收拾你!“怎么,現在不嫌我臟了!”他涼涼的道。他這么一提醒,東方不敗才突然察覺到剛才兩人竟然那么親密,瞬間覺的身上好似又無數小蟲子爬過,他開始清洗自己的身體。一桶水洗完,他讓平安又送進來一桶,直到洗了三桶水,他這才披上衣服,拿著那個裝靈芝的盒子,坐在床上練功。西門慶見到他那么拼命的洗,鼻子都要氣歪了,剛才怎么沒嫌自己臟呢,現在舒服過了,就把自己當敝履,還真是好的很,好的很!一下子撲到床上,他將東方不敗抱在懷里,然后示威的看向他。東方不敗眼皮微動,不過卻沒有睜眼,任他抱著了。西門慶有心再做點什么,奈何身體不允許。上次被東方不敗喝了那么多血,他還沒來得及恢復,就殫精竭慮的布置藥埔的事,身體早就虧了,也就是他身體好,才沒有倒下。如今,又失了這么多血,兩次的癥狀一并爆發出來,他哪里受的住,沒立刻暈倒都是因為他精神亢奮的原因,現在精神支柱一消失,他立刻沉睡起來。☆、第14章西門慶這一睡,直睡的天昏地暗。一直睡到傍晚,他才醒。東方不敗還坐在那里練功,而他則睡在一邊。想要起身回家,可是身上軟綿綿的,想到如果這樣回家一定會挨父親的罵,倒不如明天好一點再回去跟父親解釋,他叫過平安,給父親捎信,就說跟朋友喝醉了,明天再回。平安答應了,他又睡了起來,中間好似有人給他喂了一點十分苦澀的藥汁,以為是父親又哄他吃那些所謂的補藥,他嘟著嘴,不滿的抱怨了兩聲,便將藥咽了下去,又陷入了沉睡。東方不敗看著好似孩子一般的西門慶,平時總是平著的嘴角稍微勾起了一點,但又很快落下。將手中剩余的藥喝下,他又開始練功,這千年的靈藥再加上西門慶的鮮血,他的經脈應該可以恢復如初了。臉上全是熱汗,頭頂有三個rou眼可見的氣旋,如果有懂武功的人看見,一定會大吃一驚,這分明是打通任督二脈之后才能出現的三花聚頂,而做到這個地步的人,無一不是江湖中赫赫有名的人。唰的一下睜開眼睛,東方不敗眼中閃過一絲凌厲,這次修煉的效果比自己想的還要好。原先的經脈全部連接好,并且比原來更加寬闊、強勁,相信假以時日,他必定能達到以前多達不到的高度。破而后立,他這次也算因禍得福。經脈貫通,身體里殘留的那些內力也運轉起來,再被靈藥一催,他倒是恢復了全盛時期的三成功力。三成功力嗎?也夠了!月光灑進窗欞,東方不敗踏著月色而去,他這一去,又不知道又有多少人要魂斷此夜,他從來都不是個任人欺負的。第二天日上三竿,西門慶才睜開了眼,往旁邊一看,東方不敗就如同從未動過一般,還坐在那里練功,朝陽灑在他身上,就好似夏日的牡丹一般艷麗。有心想湊上去調戲一番,又想到自己這身體,他瞬間蔫了。別的玫瑰花只是帶一些小刺,眼前這卻根本就是朵食人花,他還是圖某個好時機再一舉拿下才是。恨恨的瞪了東方不敗一眼,西門慶起身準備回縣城,昨天的爛攤子還需要他收拾呢。等到西門慶一走,東方不敗立刻睜開了眼睛,眼中復雜莫名,將目光移到窗外,他又變的有些空茫,這個世界除了這里,到處都是陌生的人或者事物,他該做什么好呢!西門慶坐在馬車上里,靠在馬車壁上,只覺的頭疼不已。一會兒要去見那個常衙內,雖然他覺的自己應該能應付,可是卻覺的十分麻煩,用手撫著頭,他心里又把東方不敗罵了一遍,并且決定,要是他的滋味不如自己想象的好,他就立刻跟他一刀兩斷。正在心煩,他就聽外面都是說話聲,好像有幾百只鴨子在叫喚一樣,吵的他心煩。唰的一下掀開馬車簾,他問道:“怎么回事?”平安留在玉皇廟侍候東方不敗,跟著他的是玳安,玳安正聚精會神的聽著周圍人的議論,一聽西門慶的話,趕緊回頭,神色不明的道:“少爺,好像是縣衙出事了?!?/br>“出什么事了?”西門慶并沒有把這件事當做一回事,所以只是隨意的接了一句。玳安有些激動,湊近西門慶道:“好像是縣衙三十六口全部被人殺了,而且,死者身上一點傷痕都沒有,現在都傳開了,說是咱們清河縣有妖怪,妖怪殺了知縣一家?!?/br>“妖怪,都死了?”西門慶驚訝出聲。“可不是!”玳安心有余悸的道。“去應伯爵家里?!背隽诉@種事,估計那位常衙內還活著的概率也很小,就算他活著,估計也不會來赴約了,而應伯爵天天在衙門里混,肯定知道這件事的始末。西門慶有種感覺,這知縣一家的死好像跟自己也那么一點關系,所以他必須弄清楚這件事。應伯爵家里,小廝告訴西門慶老爺一早出門,到現在還沒回來,西門慶現在反而不著急了,坐在那里等應伯爵。約莫過了半個時辰,應伯爵一臉惶然的走了進來,一見西門慶,立刻道:“哥哥,你可知道縣衙發生的事?”西門慶將手中的茶杯放下,“就是在街上聽了兩句才來問賢弟,這到底是怎么回事?”應伯爵唏噓了兩下才開始說了起來。原來,今天早上知縣一直沒去處理公事,衙役等了又等,這才抖著膽子去敲門。門是從里面反鎖的,幾個衙役敲了半天也沒人回應,正在詫異,有人就說好像聞見了血腥氣。他這么一說,眾人仔細聞了聞,發現果然如此。怕知縣出什么事,幾人衙役打破院門,沖進院子。只見兩個小廝直挺挺的躺在院中,全無聲息,早已死了多時了。衙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