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腦中立刻現出白天那個如松似菊般的人,還有那人對她的那一眼,臉色立刻變的暈紅起來,不過她卻沒有說什么,只是靜靜的聽著。花子虛望著鏡中,并沒有發現妻子的不妥。他們在想西門慶,還有人也在關心西門慶。玉皇廟的客房中,平安小心翼翼的站在一邊等著東方不敗的問話,小心肝撲騰撲騰的。天啊,自家少爺撿來的這是什么人,自從這人一睜眼,他看都不敢看這人,好似看一眼下一秒就要死于非命一般。心中害怕,他對東方不敗的問題自然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將西門慶的老底交代了個清清楚楚。東方不敗斜睨著眼瞟了一眼平安,只覺的煩厭不已,真想將這人弄死。有什么樣的主人就有什么樣的仆人,主人是個該千刀萬剮的,仆人自然也該凌遲。平安還不知道自己已經被自家少爺牽累了,還在那里祈禱,希望少爺能趕緊回來救救他,他頂著這刀片一般的眼光,腿都打顫,大氣都不敢出。“滾!”東方不敗叱道。平安反應了一下才反應過來他說的是什么,臉上立刻現出喜色來。好似得了特赦令一般,他立刻飛奔出了房間。到了房門外,他才心有余悸的看了一眼屋內,只覺的好似在鬼門關上走了一次一般。東方不敗見屋里只剩下他一個人了,這才慢慢的抬起右手去拿旁邊放置的茶杯,可是他的手十分無力,所以這一過程就好似慢動作一般。不過最終他還是成功了,拿起茶杯慢慢的喝了一口。可是這茶水剛進嘴里,他就又吐了出來,然后干嘔了兩下。倒不是因為這茶水的原因,而是這濕潤潤的感覺一入口,他就想起白天西門慶吻他的事來。那樣的糾纏,那樣的津液相混,而那些津液還被他咽到了肚子里,他肚子里又沒有東西,想吐都吐不出來,怎么能不惡心。就算用再多的水漱口都不管用。東方教主這潔癖一犯,情緒立刻變的暴躁起來,啪的一下將茶杯摔在地上,這才閉眼開始修煉。他現在已經知道自己摔下黑木崖后被一個商人之子,也就是西門慶救了,不過他卻一點感激西門慶的意思也沒有,對他只有惱恨,恨不得立刻弄死他。敢那么對他,純粹是活的不耐煩了。還有他那些仇人,他一個都不會放過。而做這些的前提就是他必須恢復武功,所以他自然要加緊修煉。嘗試運行功法,可是筋脈全部堵塞斷掉,他只能慢慢的疏通、連接,內力根本提不起來,這讓他心中微涼。直到月兔東升,他才睜開了眼,眼中滿是陰沉,不知道在想什么。☆、第5章西門慶這一夜倒是睡得十分香甜,第二天早上,陪老爺子用了早餐,便以玉皇廟上香為由,出了家門,直奔玉皇廟。坐在馬車上,他看著自己身前的藥包,心里有些著急。不知道那個人醒了沒有,現在有沒有好一點。想完之后,他又覺得自己有些太過了,什么時候這么關心起其它人來了。這么想著,他的心情果然變得平靜起來。跟昨天一樣,西門慶也沒有驚動其他人,便來到了客房外面,小廝平安一見少爺來了,喜得抓耳撓腮的。不為別的,里面這尊大神實在是太難伺候了,他在這兒待一天,比跟在西門慶身邊十天都覺得累,不是身體累,是心累。那種好似隨時都會被撕碎的感覺,真是提心吊膽的。“醒了嗎?”西門慶沒頭沒腦的問了一句。平安自然知道他問的是東方不敗,干巴巴的道,“醒了?!?/br>還想再說什么,西門慶卻越過了他,一推門進了屋里。平安站在門外糾結了一下,還是決定要在外面比較好,里面這尊佛,估計也就少爺能降服。西門慶一進門正對上東方不敗的眼神,只覺得心砰的一下。那睥睨的目光,傲視天下的神情,再配上那絕世的容顏,與鮮紅的長袍,就好似那人是國王,而自己只是一個誤入他領地的臣民一般,想要屈服,想要跪拜。西門慶好似被施了定身法一般定住了,而此時,東方不敗也在打量西門慶。不會武功,長的倒是人模狗樣的,不過,長成這樣更該死!兩人互相打量,一時間倒是靜默一片。山風吹動窗欞,發出嘶嘶的聲音,西門慶瞬間就反應過來了,只覺得自己的想法有些可笑。一個被人壓的,就算他再有氣勢,又怎么會像國王呢!就算是像,也只能像女王,等著自己征服的女王。這么一想,他只覺的鮮血沸騰,色膽包天,說的就是他了。無視了東方不敗那幾欲殺人的眼神,他露出一個笑容,走到床邊,將藥包遞給東方不敗,“這里有些補藥,回頭我讓平安弄給你吃。你的身體怎么樣了?”說著他自顧自地坐在了床邊,好似老朋友一般問道。東方不敗陰沉著臉看著他,沒有說話。西門慶倒是一點兒也不覺得尷尬,“我叫西門慶,你叫什么名字?”東方不敗還是沒有說話,就在西門慶想是不是需要換個話題的時候,就聽對面的人一字一頓的道,“東方不敗?!甭曇舾输G宄?,就好似金玉相撞的聲音一般。西門慶一愣,隨后調笑道:“我姓西門,你姓東方,我們倒是有緣的很。都說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不知道我們這是修了多久,這才有緣遇到?!?/br>東方不敗的眼角一挑,他是個孤兒,其實并不知道自己姓什么,只是后來加入日月教后,給自己起的這個名字。東方不敗生了一雙鳳眼,這眼角一挑,說不出的明媚勾人,就如同搖曳的罌粟花一般,勾的西門慶心尖一顫。西門慶可不是什么坐懷不亂的柳下惠,這些年,他跟那些紈绔在一起,什么沒見過,什么沒做過,早已經是風月中的老手。一眼看見東方不敗露在外面的修長雙手,他一邊伸手去抓他的手,一邊好似關心至極的道:“也不知道你這身體到底怎么樣了,我家里是開藥鋪的,我也懂一些醫術,不然,我幫你看看吧?!?/br>西門慶說謊話從來不用打草稿。他的手才一碰見東方不敗的手,東方不敗就好似被什么東西蟄了一般收回了手,神色不善的看著他,一張臉陰沉的好似能凝下水來。他越是這樣,西門慶的心越好似被小貓抓的似的急切,“你這樣不是要急死我嗎!我救了你一命,你要是不好好吃藥,有什么三長兩短,我可不是白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