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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氣,這些是你自己習慣不好吧!“我沒機會說?!?/br>“沒機會?你逗我?”趙景抒想揍他,“有一回,我寫稿困糊涂走錯了,咱倆睡一起了,那次之后你也不說?那還不知道說一聲?”“那次我想說來著,但你說你有炮友,你對我沒意思……我就……”“我`cao`你大爺!”趙景抒破口大罵,“現在我也有炮友,現在我也對你沒意思!”嚴赟不同意:“現在不一樣了!他反正就是炮友又不是你男朋友,而且你對我有意思,你對我有感覺,我不能把你讓給他!”“你說啥?!”趙景抒沒想到他這么認真。“我說的都是事實!”嚴赟一臉固執,很倔很堅持:“你要生氣,你可以打我,但你不能否認昨天的事,昨天你對我一點意思沒有?你覺得那說得過去嗎?”一提這個趙景抒有點兒心虛,敷衍道:“我跟誰都是做,沒想那么多!”“胡說,跟討厭的人根本硬不起來?!?/br>“那也只是不討厭而已,離喜歡還遠得很!”趙景抒氣急敗壞,指著他:“你起來,起來起來,趕緊出去,別在我面前晃悠,昨天就是個不小心,不許再提這事兒!你趕緊找房子,找到就搬!”“搬走?”嚴赟本來都走到門口了,又停住了,瞪了趙景抒半天,最后啥也沒說出來,帶門出去了。趙景抒恨自己太傻,白彎了這么多年,這么狼虎的一只小崽子楞沒看出來,還以為領家一小保姆來,自己占便宜了呢!一直到被上了才明白過來,這得是有多遲鈍!還天天巴拉巴拉給小朋友上課,說人家沒天賦、沒觀察力呢!真是臉都丟到姥姥家去了!趙景抒難受巴拉的起床,出房間一看,小兔崽子一切照常,情緒幾乎沒受影響,跟平時一點差別都沒有的做好了早餐,要說有啥差別,就是看到他出來,曖昧的看了看他腰部以下,殷勤的給他的座位加了個坐墊……趙景抒老臉簡直掛不住,真想一氣之下不吃飯了!但昨晚不是一般的體力消耗,還是沒骨氣的吃了。嚴赟上都上了,對于他來說最難突破的他都突破了,而且一切就像他想象的那么美好,他已經啥都不怕了,一點兒負擔沒有,置之死地而后生!也多虧了自打他倆認識,趙景抒就一直欺負他,讓他已經對趙景抒的狠話有了相當強的抵抗力,說得多狠他也不在乎。坐趙景抒對面給他剝蛋殼,剝完放他碗里,還囑咐一句:“都吃了,蛋黃不許扔?!?/br>趙景抒摔碗怒道:“我他媽把你扔出去!”“你先吃飯?!眹磊S笑,心平氣和:“沒力氣你怎么扔我?!?/br>臥槽槽槽槽槽槽槽!兩個人突破了這層關系,趙景抒無論如何也得承認自己被動了。很明顯他嚇唬不住嚴赟,以前他倆之間有默契,別的房間都是公用的,臥室是自己的,沒有特殊情況,從來不進對方臥室。這天他回了房間,嚴赟就跟了進來,沒經他允許就挨著他坐在床上,還假裝拿著本書看!你這是吃定我了唄?!趙景抒盤算一下,別說自己昨天吃虧了,現在還沒緩過來,就是情況正常下,好像也打不過嚴赟,趙大大的優勢就只有口活兒,啊呸,就只有口才!于是換了個策略,開始談判。“嚴赟?!?/br>“嗯?”“你什么時候開始找房子?”“你就這么希望我搬?我走了誰伺候你?”嚴赟問他。臥槽!一句話就給趙景抒說難受了,完了,完了完了,他已從內部被腐化,一想到嚴赟要搬走,那他生活就要回到從前,趙景抒這么好吃懶做的人,立刻舍不得了……嚴赟迅速看透了他的表情,立刻表白說:“趙哥,你真不能考慮我?我哪兒不如那程老師,你說,我改,我都聽你的!”“你們倆兩回事兒?!壁w景抒煩躁的擺擺手,“你不懂?!?/br>“你不說我怎么懂!”趙景抒想想,對嚴赟說:“我跟他除了干那事兒,平時不聯系,你能做到嗎?”“我做不到?!眹磊S馬上回答,“你是我上司,不聯系我怕耽誤工作?!?/br>“去你媽的小兔崽子,少跟我貧!”趙景抒罵,“我跟他只約炮,從不過夜,你做的到嗎?”“這個……”嚴赟看了看房門,“每次做完都要回自己房間?”趙景抒瞪他一眼,繼續說,“我跟他從不越界,就算約到家里也只上床,不介入對方私生活,你能做到嗎?”嚴赟暗想,趙景抒說的應該是真的,看昨天程啟那反應,約家里來時,恐怕確實只上了個床,連別的房間都沒進過,否則不會一下子就信了他倆的同居關系。嚴赟有點高興,這么看炮友沒多大威脅……趙景抒見他不說話,還偷偷在笑,氣不打一處來:“你傻樂什么呢?問你話呢!”嚴赟不回答問題,反過來問趙景抒:“趙哥,你為啥非要這樣呢?我不是不能做到,我是不想做到。咱倆談戀愛不行嗎?我不想像那個程老師一樣,我想跟你好好談戀愛!”“談你大爺!”趙景抒急了,“我不想談戀愛!”“為什么?”“不為什么!”比起不想談戀愛,趙景抒更加不想的,是談有關談戀愛的話題,他惱怒道:“我頭疼,非常疼,你起來給我找片兒藥!”嚴赟擔心得馬上起來給他找了片芬必得,趙景抒吃了后宣稱要睡覺,把嚴赟攆出房間,自己蒙頭倒下,用頭撞枕頭,請神容易送神難,這特么可怎么辦??!嚴赟心情也沒比他好多少,上是上了,但是他竟然不想談戀愛,難道只能做炮友?趙景抒一方面狠不下心來真把嚴赟趕大街上去,一方面也舍不得嚴赟帶給他的安逸生活,就只能繼續讓小兔崽子在他家住。周一上班前,他嚇唬嚴赟:“你要是在單位敢流露出來一點兒,我就立刻讓你滾蛋!”嚴赟正色道:“這不用你說,我怎么可能讓別人知道,我會保護你的!”趙景抒老臉一紅,老心一顫,小兔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