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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手,輕輕地撫上他的嘴唇,扣上他的下顎,迫他張開嘴巴,突然加大的力道,捏得他臉頰生疼。“不要!好難受!”他不停掙動,卻掙不開桎梏自己的巨大力量。那只手又往下移了,這次,卻停在令人羞/恥的地方。那個起了反應的地方,突然被刺骨的冰涼包圍,令他有了片刻的清醒。沈無虞費力地掙開眼,他看不清面前的人是何模樣,只能從身形中分辨出他是一名男子。沈無虞是倚紅樓的???,雖還沒宿在樓里過,可風月之事,總是知曉一二的。偶爾興起,也會叫小倌來陪酒助興。他自然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么。“不要……不要!求你……”感到男人的手順著大腿往上移去,沈無虞真的怕了,他拼命地搖著腦袋,甚至用上了自己最鄙視的那個字。可男人并不理會他,另一只手依舊固執地握著他的命脈,甚至開始緩緩動起來。幾乎一瞬,快感便將他滅頂。他如一葉孤舟,在欲/望的海洋中漂蕩起來。一切,似乎都不重要了,只剩下漸起的甜膩的喘息在昏暗狹小的屋子里回蕩。“啊……”好舒服……沈無虞輕闔上渙散的眼,抬手伸向男人的位置,他需要更多的……?!?/br>一聲脆響,是腕間的銀鐲發出的。“無虞,這是我們的秘密哦!絕對不可以告訴夫人哦!”“嗯、嗯!無虞最乖了,誰都不告訴!”“嗯,無虞這么乖,小爹再送你個禮物好不好?”“好、好、!”“吶,這個,套在手上,好看嗎?”“哇!好漂亮哦!??!它還會響!咦?我怎么沒看到鈴鐺?”“呵呵,這個銀鐲是小爹特制的,里面藏著機關,遇到有毒的東西,才會響哦!”“好厲害哦!除了響,它還會解毒嗎?”“當然了!只要按這里就可以了,還會噴出迷煙呢!可是,無虞要記住,只能用一次……”小爹……鐲子……鐲子!沈無虞閉上的雙眼陡然睜開,他斂起最后一絲力氣,朝鐲身上微微凹陷之處按去,只聽嘶一聲響,一陣煙霧揚起,壓在他身上的男子立時頹然倒地。沈無虞長舒一口氣,費力將男人推到一邊,接著便胡亂掩起半開的衣襟,強忍著無力感下了地,片刻不敢耽擱地奔出門去。第5章情動銀鐲噴出的迷煙暫解了沈無虞的危機,鐲子本身帶的藥性,也令他不受迷煙影響??设C身內的藥能解劇毒,卻克制不了倚紅樓有名的回春散。回春散,乍聽起來像起死回生的靈藥,實則為烈性春/藥。此藥一旦點燃,催情效力十分驚人,吸入幾口就能令人意亂神迷,一心只想行那雨云之事,通常是用來對付那些不肯乖乖就范的雛兒的。此時沈無虞身中回春散,體內似有一把邪火亂竄,卻不得紓解之法。他僅憑一股意志力支撐著,勉強躍上院中石墻,幸而此處院落著實偏遠,位于倚紅樓與后巷相交之處,又無人看守,所以沈無虞翻過墻后,勉強算是安全了。然,舉目四望,皆是漆黑寂靜一片,半點聲息也無。他一時失了主意,不知到底該往哪兒走。身上濕汗越來越重,耳邊猶有數只大鼓不斷敲擊,視線也越來越模糊。無奈之下,沈無虞只得撐著硌手的石墻,漫無目的地往巷子深處挪去。沈無虞家教極嚴,從小身邊雖沒缺了丫鬟侍候,卻不敢和她們相交過密,稍有越矩之嫌,就會遭沈父責罵。和朋友出入煙花之地,調笑下看得入眼的女子,也不過因為好玩。故他今年雖十六有余,卻仍未識得男女之情,魚水之歡。此時,他欲(he)火(xie)焚身,只覺口感舌燥,心煩意亂,卻不知如何發/泄才好,只能強撐著一步步往下走。一貫養尊處優的宰相家的公子,何曾受過如此委屈?他既害怕又難堪地掩住早已起了反應的下/身,直捱到巷子盡頭,一處破舊的民居,才體力不支地靠坐在門邊。不料一個后仰,門居然開了,沈無虞用力過猛,直直跌進門內,摔個四腳朝天,臉上還逗留著驚慌的表情。夜色已深,院子里卻還透著光,唯一一間矮小平房的窗戶上投射出一道拉長的人影。“誰?”屋里的人驚喝一聲,旋即舉了油燈出來。沈無虞先還半撐著身子,現在已經徹底沒了力氣,自暴自棄地仰躺在地上,也不顧一地塵土沾污了身上的白衣。來人見他臥在地上不動,也不敢貿然向前,只舉過油燈來照。暈黃的光線在少年略顯稚氣的臉上度了一層暖暖的光,和著他濕漉漉的杏眼,給人一種可憐無害的錯覺。可在床上躺了大半個月的蘇挽之卻不會上當,下意識地便往后退了兩步。沈無虞借著光亮也看到了他。迷離的眼里閃過一絲驚愕,旋即氣得笑了出來。不知他沈無虞開罪了哪路神仙,今兒倒霉事趕趟子似地湊到了一起。先是被薛云書那混/賬大擺一道,現在又摸進被他掀了攤子的書呆子家里。按理說沈無虞禍害過的人那么多,過了大半月,他應該早就忘了蘇挽之??善伤且淮詈蠊酚牙?,有幾個愛碎嘴傳話的,掀了蘇挽之書攤的第二日,就把蘇挽之被打得下不了地這事當笑話講給了沈無虞聽,還直夸他少年英雄,武功了得,頗具大將之風。沈無虞聽得歡喜,連帶著記下了蘇挽之這個倒霉蛋?,F在好了,他連抬眼皮都費力得緊,嘴巴只有喘氣的份兒,哪怕蘇挽之直接把油燈撂他身上,他也只有生受了。“喂!你沒事吧?”蘇挽之穩穩握著油燈,絲毫沒有要潑過去的意思。他一向心寬,身上養好了就把遭過的罪忘了,又堅定不移地信奉“冤冤相報何時了”的信條,并不想趁人之危報復什么的。見沈無虞耷拉著腦袋不答,他遲疑了會兒,才把油燈擱在石階上,壯著膽去扶他。沈無虞渾身虛軟無力,直接攤在蘇挽之身上。蘇挽之本就體弱,現在又半扶半抱著一個身形高大的少年,可謂舉步維艱,從院子到臥房一段小小的距離,走得他汗水淋漓。好不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