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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言回笑起來,“眼神不錯?!?/br> 莫比烏斯環,戒圈很細,鉑金瑩亮光潔,戒指表面鑲嵌了圈碎鉆,顆粒分明,光華璀璨,熠熠生輝。 這對鉆戒簡約素雅,沒有任何花里胡哨的的裝飾,質樸大氣,符合沈書魚的審美。 “這是我托余夢溪設計的。莫比烏斯環循環往復,永恒,無限,沒有盡頭。我希望我們的愛情也能像這莫比烏斯環樣無限循環,無限深遠,永無止境?!蹦贻p的男人單膝跪地,眼神誠摯,“沈書魚小姐,我們十歲就認識了,那時年少,不小心弄丟了你。好在老天爺待我不薄,讓我把你找回來了。余下的每天都是好日子,我想和你起過。你愿意嫁給我嗎?” 作者有話要說:求婚啦! 76、第76勺糖 第6勺糖 十歲的年紀,少女沈書魚無憂無慮,不知愁為何物。那時她和溫言回年少情濃,她對于未來的生活充滿了憧憬。 不止憧憬即將到來的大學生活,更憧憬未來自己的枕邊人。而這個枕邊人自然就是溫言回莫屬了。切美好的事情,她都習慣把他帶入,她想當然地以為他定會參與她以后的人生。 當時沈書魚就悄悄問過青澀的少年:“溫言回,你以后會娶我嗎?” 那會兒溫言回這家伙多清純??!儼然就是朵清純可人的小白花。她每次開玩笑說點葷段子這人都會面紅耳赤,支支吾吾的,連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 她這么光明正大地問他以后會不會娶她,他直接羞紅了臉,“沈書魚,你個女孩子家怎么這么沒羞沒臊的!” 她沈書魚自小可是個老司,她怎么可能會臉紅。她特自然地說:“男大當婚,女大當嫁,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br> 少年忍不住翻了個白眼,無語地問:“請問你到法定結婚年齡了嗎?” 沈書魚:“結婚年齡我是沒到,你就不許我提前設想下么?” 溫言回:“……” 他忍不住發笑,“水到渠成的事情,有必要提前設想嗎?” “當然有必要了,設想未來的美好生活,能讓我現在更有動力?!彼熳∷觳膊环?眼神危險,“老實交代,你是不是不想娶我?” “你這么愛壓榨我,娶你干嘛?” 沈書魚:“……” 沈書魚抬就擰他胳膊,佯怒,“膽肥了是不是?居然敢嫌棄我壓榨你了?!?/br> 少年吃痛,嗷嗷大叫:“我錯了魚魚,饒命!” “喊我女王?!?/br> 溫言回:“……” “女王我錯了,求放過!” 她這才松開他的胳膊,嘻嘻笑,“我愛你才壓榨你,以后結婚了我就不壓榨你了,我定會好好疼愛你的?!?/br> “我怎么這么不信呢?” “不信也得信?!彼p著他不放,非得讓他說出個答案來,“說,到底娶不娶我?” 溫言回:“你都逼婚了,我能不娶你嗎?” 兩人嘻嘻笑笑,鬧騰番,這事兒也就過去了。沈書魚只當是小情侶之間的玩笑打鬧,也沒怎么放在心上。 她從來不知道其實少年是存了心思要娶她的。他卯足了了勁頭,暗努力,蓄勢待發,為的就是有朝日能夠娶他心愛的女孩子。 誰說年少輕狂的感情定就是小打小鬧,做不得數的? 事實上很多時候年少時期的感情才最為真摯,喜歡個人就是輩子。十歲時他說想要娶她就是真的想要娶她。 沈書魚設想過無數次溫言回向她求婚的場景。十歲不懂事的年紀幻想過。那時心懷期待,覺得未來有無限可能,求婚的場景自然是浪漫至極,夢幻唯美的,白馬王子和美麗的公主起走向幸福的人生。 而當她和溫言回分后,她個人遠赴溫哥華讀書,在外漂泊的那幾年也同樣幻想過。哪怕是個人,哪怕她和溫言回重逢的可能微乎其微,可是女孩子很多時候還是喜歡自欺欺人,總是會忍不住幻想和現實截然不同的另面。在另面里,她和溫言回始終不曾分,他們直在起,直甜蜜,直幸福,最后他向自己求婚,他們即將步入幸福的殿堂??上Щ孟牒同F實的落差往往也將她傷得體無完膚。那種悵然若失的感覺也是最讓人感到無奈和煎熬的。 和溫言回分開十年,時間過去得愈久愈深,她的內心也就愈平靜,慢慢接受了現實。早早就認識到她和溫言回這輩子也就這樣了,沒可能了。她不知道自己以后會和哪個男人步入婚姻殿堂,或許她個人孤獨終老。她早就沒了十歲的向往和憧憬。她從未想到有天她喜歡的男人會向自己求婚。 他西裝革履,照著上求婚的套路,舉著戒指,單膝跪地,笨拙地向她求婚。 而她卻穿著寬松的睡衣,衣衫不整,長發凌亂,不修邊幅,形象簡直邋遢無比。 這樣個求婚的場景簡直違和至極,讓人忍俊不禁。 他知道她喜歡什么,所以投其所好,買了這么多的包包。其實這些包包又哪里比得上他。她直都開玩笑說包包就是她的命。事實上他才是她的命。只要有他在,只要對象是他,沒有這些包包,她也同樣心甘情愿嫁給他。 從最開始她沈書魚就沒有嫌棄過他的出身。她喜歡的永遠都是他,只是個簡單的他。而他卻始終在不遺余力地努力,暗積蓄力量,努力變得優秀,變成今天這個樣子。 說不感動,自然是假的。沈書魚長睫輕顫,眼淚悄然滑出眼角,徑直砸到她背上,熱度灼人。 她的眼淚太熱了,她所有洶涌澎湃,炙熱復雜的情緒都在這滴眼淚了。 整整十年,從少年時代的青澀甜蜜,再到溫哥華漂泊的年,再到重逢,最后到了這天。他們好像直很難??墒钦l都沒有放棄過愛對方。 他們直分離,可卻直相愛。而今終于有了個名正言順的理由在起——以愛之名,攜余生。 溫言回看到沈書魚的眼淚,勾唇微微笑,“魚魚,感動嗎?” 沈書魚抬抹了把臉頰,把眼淚擦掉,哽咽道:“我不敢動,我怕我動,這些蠟燭會把包包燒到,十多萬個,可都是錢呢!” 溫言回:“……” 溫教授突然之間有點心疼自己了,他跟沈書魚求婚,她卻只關心那些包的安危。 “能不能認真點?快點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