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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個世界歸于沉寂,只剩下她和他。    沈書魚沒想到她和溫言回還有這么相安無事,親密無間的刻。她度以為她和他這輩子也就這樣了,偏安隅,老死不相往來。    耳旁全是他的呼吸聲,氣息撩人,溫熱無比。    兩人呼吸相互糾纏,難舍難分。    沈書魚腦袋暈眩,昏昏沉沉的,不知身在何處。只知道她愛的這個人叫溫言回。    大概心境不樣,她真正放開了。比起上次,這次的感覺不知道好了多少。    她越發沉溺其,難以自拔。    她悲哀地想也許她這輩子都繞不開溫言回了吧!除了他,沒人可以讓她如此沉醉。    就在她以為他會有進步動作時,切戛然而止。    他松開她,重新躺回到她身側,嗓音嘶啞,“魚魚,睡吧?!?/br>    沈書魚:“……”    做半,留半,他這是不打算碰她么?    麻蛋,這是存心吊她胃口???    她明明都已經做好準備了。    就好像是個早早地吃了斷頭飯,被押赴刑場的犯人,等待劊子揮起的鍘刀,立馬就人頭落地。必死無疑的犯人突然被告知抓錯了人,無罪釋放。切都充滿了戲劇性。    這種大起大落的感覺真特么刺激!    她居然還挺失望!    “幾年不見,溫教授成柳下惠了?”沈書魚冷笑聲,毫不客氣地嘲諷道。    美人在側,卻淺嘗輒止,不打算進行到底。    “你說睡覺的,這樣也是睡覺?!彼_始跟她咬嚼字,反攬住她腰。    沈書魚:“……”    她從牙縫里擠出話:“溫教授語學得真好!”    “魚魚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讀書的時候語成績最好?!蹦橙诵那橛鋹?,語氣傲嬌。    沈書魚:“……”    敢情這人是聽不懂反話嗎?    “失望了?”見她不說話,男人兀自悶聲笑起來,胸腔起伏,嗓音愉悅。    他心情大好,整個人格外放松。    室內沒開燈,沈書魚看不到他溫柔的表情。    她惡狠狠地踢了他腳,“失望你妹!”    “你好像不太高興??!”    “沒有?!彼缚诜裾J,繼續踢他。    “還說沒有,都開始人身攻擊了?!彼诒桓C里抓住她的腳,握在心里,讓她不能動彈。    男人溫熱的指腹摩擦著她腳背上的那點皮膚。沈書魚覺得很癢,想掙脫??伤盏镁o,她又掙脫不掉。    “放開我!”    “不放?!?/br>    沈書魚:“……”    “你再不放,我要掐你大腿了?!?/br>    “不放,死都不放?!?/br>    沈書魚:“……”    沈書魚實在不想跟這人多廢話,直接上。    她掐他大腿根,他避開。她繼續掐,他又避開。    反復幾次。沈書魚被激起了好勝心,非得教訓他不可。    時間兩人直接上演了場大戰。得得確確在床上打了架。    “好了,不鬧了!”溫言回主動求和。    沈書魚也累了,安靜地躺在邊。    “魚魚?!彼麊舅?。    她沒好氣地說:“有屁就放!”    你知道的,有些事情旦做了你就沒得選擇了。我希望你是冷靜清醒的,而不是憑著腔酒勁,放任自流?!焙诎道锼穆曇舻统羺s又鏗鏘有力,句句沉悶地敲打在她心間,“魚魚,在你想清楚之前,我可以等?!?/br>    男歡女愛,意亂情迷,借著酒勁放縱,這誰都會??墒蔷苿派⒘四??他們之間存在的問題樣不少,該解決的依然沒能解決掉。他們還是要面對對方。她還是會習慣性地選擇當只刺猬,豎起滿身的利刺來對付他。他們之間的關系不會因為上了次床而產生任何實質性的改善。    如果這事兒擱在十年前,她想放縱,那他便會毫不猶豫地陪她起放縱??墒乾F在他已經二十歲了,早已不是十歲的愣頭青。他早就學會了理智思考問題。他不得不考慮他們當下的關系。夜放縱太容易了,可過后這不清不楚的關系又該如何修復?他太了解沈書魚的性格了,她絕不會因為跟他上次床就和他冰釋前嫌。她對他的恨始終存在。    他毫不懷疑她還愛著自己。不然她也不會買套門牌號是1102的房子。他想要的從來都是她要和自己共度余生的決心。而不僅僅只是這短暫的夜歡愉。    ——    沈書魚安安穩穩地睡了夜。兩人相安無事,派和諧。    她沒想過她還有和溫言回躺在同張床上睡覺的天,最關鍵還什么事情都沒有發生。她覺得這切都太不可思議了。    她睡得很舒服,夜無夢。醒來后神清氣爽,好不舒暢。    她的睡眠質量直都不怎么好,容易失眠多夢??催^醫,也吃藥調理過,可惜沒有什么效果。    昨晚她卻睡得特別舒服,沾到床就睡著了。大概潛意識里還是依賴溫言回,有他躺在自己身邊,她很心安。    她是夜好眠,不過溫言回就有些可憐了。心愛之人躺在自己身邊,他忍著不碰她,心癢難耐,晚上跑了好幾次衛生間。    沈書魚睡得熟,自然是不會知道的。    她拿起床頭柜上的,充電線插著,電量已經滿格。她不記得自己昨晚充了電,她的包還扔在客廳沙發里,包里還有充電線。這條充電線是溫言回的。這肯定是溫言回替她充上的。    早上點半,時間還早。    她扒拉兩下自己那頭亂糟糟的頭發。跳下床,踩上拖鞋,慢騰騰地走出臥室。    溫言回這家伙已經換上了襯衫和西裝褲,穿戴整齊,干凈清爽,副質彬彬的模樣。    可在沈書魚看來,這人怎么看怎么像衣冠禽獸。    他剛從外面回來,里提著袋子早餐。    “醒了就去洗漱,我買了早餐回來?!彼ь^看她,目光平和。    他的語氣特別熟稔,就像是在招呼親人或者是老朋友,連問候都不需要。    沈書魚原本還覺得尷尬,不知道該怎么面對他。畢竟自己昨晚任性了次,喝了酒直接跑來他家找他,還住了夜。雖然什么都沒有發生,可尷尬卻是少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