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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接下來是不是就是那個埋在三姨太院子里的女人的了……”“夠了,你瘋了嗎!”李老爺的面色越來越難看,而在一旁院子里的下人也都紛紛是一臉驚悚的表情,發現他們似乎聽到了什么十分了不得的事情。此時他們都恨不得最好地上有個地縫,好讓他們給鉆進去,要不是就是他們全部一瞬之間內全都變成聾子,什么都聽不到!可惜地上雖然有縫但是他們鉆不進去,一瞬間失聰也不大可能。所以他們所有人都是一臉糾結而又痛苦的表情,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希望這樣最好就能讓一臉殺氣的李老爺沒有發現他們的存在。“姓李的,你才瘋了!要不是我知道那件事,你能留我到現在!當年你就看上了三姨太那個小賤蹄子想要休了我,要不是我陷害她發現女尸讓你動了殺心,李府夫人的位置還能是我的!你就是想找借口殺了我不是,好永遠不要讓人發現你那個骯臟無比的秘密!”李夫人滿眼血絲地咆哮著,在旁人看來她就是像瘋了一樣的語無倫次、瘋言瘋語,但是話中透露出來的那些事情卻足夠讓人回味的了。李老爺冷哼了一聲,沖著一旁揮了揮手,幾個仆人就戰戰兢兢地走了上來架住了李夫人,將她拖了下去??墒且宦飞侠罘蛉诉€是哭哭啼啼地鬧得不停,嘴里不停囔囔著什么,讓李老爺的表情越來越陰云密布。與李夫人的興奮異常不一樣,李玄的表情倒是越來越平靜了下來,他那漆黑的雙眼中安靜地連一絲波濤都沒有被掀起,只是語氣不帶起伏地喃喃道:“阿均、凈言、三姨太……呵,還有多少是我的不知道的?!?/br>留下來的人都面面相覷地互相望著,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過了半晌,王五猶豫了片刻后還是開口問道:“李夫人這是?”李老爺連忙解釋道:“內人失心瘋時常發作,見笑了?!?/br>王五將信將疑地點了點頭,又追問道:“那李夫人剛剛所說的樓少爺死……過世的事,究竟是什么情況?!?/br>王五緊張地咽了咽口水,覺得事情似乎麻煩了起來,但是又不好挑破來了講,只得先試探試探李老爺的口風。李老爺長嘆了一口氣,露出了一臉愁云苦雨的表情,不知道的人恐怕還真的會以為他是真的很惋惜地嘆息道:“樓均這孩子自從半個月前離開了李府就再沒了音訊,我們也擔心的很吶。那護送的仆人說他可能兇多吉少,弄得內人是一個愧疚,只覺得是自己害死了這孩子,這不,連瘋病都犯了!”說著李老爺又很配合地嘆了幾口氣,露出了一臉悲痛欲絕的樣子,而李玄從頭到尾都只是冷樣旁觀著,薄薄的嘴唇緊緊抿著,沒有開口。“是這樣嗎?那可真是可惜了,大帥過幾日原本還打算親自來登門致謝的,沒想到原來樓少爺沒回來嗎?我記得三清觀的孫祁道長是他一起來,會不會是去了三清觀?”王五頗為感慨地說著,用眼角的余光掃了一眼院內,眼神稍微閃爍了一下。不會有錯的,這股子血腥味還新鮮的很,絕對隱瞞不過他這個在大帥手下混過多年的人。這么想著,他微微地瞇起雙眼來,心里正琢磨著該怎么揭穿這個謊言,而這時一個猶如死水般泛不起絲毫的波瀾的聲音突然幽幽地響起來:“他死了?!?/br>李玄幽幽、幽幽地說著,扭過頭來用一雙不帶任何感情的眼睛直直看向王五,喉結上下滾動著,面如死灰。“玄兒!”李老爺覺得自己好不容易可以放下來的一顆心突然又毫無征兆地被人吊了起來,整個人猶如滴水成冰的數九寒冬里被人扒光了衣服丟進了冰窖里一般僵硬起來,想要阻止兒子繼續說下去,但是李玄卻不留絲毫情面地搶先一步地開口道:“樓均死了?!?/br>“就死在那間屋子里?!?/br>李老爺眼睜睜地看著王五一臉震驚地大步流星朝那間有著青年尸體的屋子跑去,心中一個無力,手中的拐杖應聲落到了地上,顯然是做夢也沒想到,到了最后竟然是在自己的兒子身上功虧一簣!他這是又驚又氣,又懼又惱,卻又無可奈何。直至此刻,他才突然回想起青年臨死前那個別有深意的眼神,心中猛地一沉。難道,這一切都是算計好的?男人的眼前又浮現出那個笑容,那個悲憫、嘲諷而又冰冷的笑容。直到這時他才后知后覺地明白了包含在這之中的深意。千言萬語、千思萬緒都難以表明他此刻的心情,因為他的心中就像是打翻了醬油瓶一般,酸的、甜的、苦的、辣的、咸的都流了出來,讓人五味雜陳,不是滋味。畢竟,他們這可真是不折不扣的——蠢貨。☆、第67章當撞鬼少爺外掛到期后(二十六)一夕之間,大帥府在李家后院挖出無名女尸的事情在易城掀起了滔天巨浪。雖然李老爺極力否認此事與李家有關,但是那天院中李夫人突然發瘋說出來的話還是不知道怎么樣傳到了外面,這無疑把李老爺推到了風口浪尖之上、讓他百口莫辯、名聲一落千丈。而事實上,他也沒有可以辯解的。因為當天王五就沒有給他任何機會,直接待人挖開了三姨太的院子,找到了那森森白骨,表示要上奏大帥來處理這件事。這時李老爺才算徹底可以肯定,好一出你方唱罷我登臺的好戲!樓均,算你狠!大帥妄圖加在他身上的罪名都不是最讓他痛苦的,因為他知道樓均來這么一手最主要的目的是為了讓李玄能夠認清他的面目——他可以忍受身敗名裂,卻絕對無法忍受自己的兒子與自己反目。殺人誅心,誅身為下。當他想去挽救這一切的時候,可是,已經晚了。“怎么,少爺還是不肯出來嗎?”李老爺心急如焚地攔住從祠堂里出來的下人,焦灼的目光直直射向神色閃躲的仆人,都快要在人的衣服上燒出兩個窟窿來了。要知道,李玄已經不吃不喝跪在祠堂里三天了。他一言不發地看著樓均的牌位,不讓任何人尤其是李老爺踏進祠堂來半步,唯一陪伴在他身側的只有那條小白狗。李老爺被急的像是熱鍋上的螞蟻一般,生怕李玄出了什么意外,自己又不敢去見兒子,只得不斷地派下人前去查看情況。下人像是撥浪鼓一般地搖著頭,連連后退了幾步,心虛地回答道:“少爺他、他什么都沒說?!比缓蟪弥罾蠣敾紊竦哪且豢?,拔腿就跑,片刻都不想再留在李老爺的身邊。天知道,那院子里的女尸是什么情況!這家人簡直都是喪心病狂了,夫人害死了姨太太,長輩逼死了小輩,婆婆和兒媳婦爭風吃醋,再在這里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