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夠幸福,卻不知道他那些舉動無形地傷害到了自卑的奧古斯特。奧古斯特是個極其敏感的孩子,愛德華前后對待他的態度讓他大為受傷,本就扭曲的心靈更加變得千瘡百孔起來,將在愛德華身上求而不得的愛全數發泄在了那些與青年相似的少年身上,但越是這樣,就越對愛德華愛之若狂、恨之入骨。而在愛德華二十五歲那年,他意外地發現了父親身亡背后的一些蛛絲馬跡,開始著手調查起來。這一點恰好被與別人偷情的克里斯汀娜發現,一想到敗露之后的下場還有近乎精神失常的兒子,她竟然漸漸從驚慌失措之中平靜下來,心生一條毒計。在她的煽動之下,奧古斯特將愛德華約出來打昏后放到死掉的少年的床上,買通法官將愛德華流放到地獄島上去。而根據愛德華自己之前的調查也表明,老維爾德并沒有死,而且就在地獄島上!看到這里還都算正常,但是原主的掛究竟在哪里呢?蘇維已經為主神的腦洞感到嘆為觀止了,迫不及待地想要去看接下到底發生了什么,伯爵最后有沒有洗清罪名?克里斯汀娜母子有沒有受到懲罰?老維爾德究竟身在何處?然而突如其來的神展開卻讓蘇維一下子就僵在了原地,這種感覺就好比你張口吃了一顆酒心巧克力,吃到最后卻猝不及防地吞了一口的玻璃渣——沒錯,愛德華他竟然OOC了!不是說好是貴族的嗎,怎么一下子就沉淪于情、欲不可自拔了?不是虔誠的天主教徒嗎,怎么一下子就把主的話全都忘了去搞基了?你的道德呢?你的信仰呢?你的羞恥心呢?其實你不是愛德華,你是在地獄島上附了伯爵身的惡魔吧!蘇維喜聞樂見地又看到了一個被主神創造的爛了尾的世界,在心中憤怒地把資料合上。心想難怪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連不上系統,原來這個世界根本就是個半成品,也不怪信號不好。至于后面那個愛德華在地獄島上受盡屈辱、從此接受了奧古斯特和他幸福在一起的結局,蘇維覺得已經可以忽視掉了——這明顯是主神她實在編不下去了,于是果斷地爛尾了。所以呢,自己接替了愛德華,后面的OOC強行HE的掛也就沒了,他最可能面臨的是什么?蘇維眼神一冷,冰冷地掃了一圈周圍那些有意無意朝自己投來視線的男人,嘴唇一凜。像愛德華這樣可以和他家小金媲美的男人,自己怎么可以讓他淪落到成為他人玩物的結局?還有奧古斯特,他這個掛開的簡直是突破了天際:難道只是是愛,做什么都可以被原諒嗎?不僅可以忽視掉那些被他害死了少年,而且可以成功地影響到被他所愛之人的三觀。蘇維也是醉了。但是,雖然蘇維在為主神的腦洞感到無語的時候,同時他心中卻忍不住敲起了小鼓。他知道,雖然他家的主神一向不可靠,但是也沒有荒唐到這個地步——這個世界明顯就是一個沒有完成的世界,甚至以主神自己的話來說,這只是一堆廢棄數據的垃圾場,隨時都有崩壞的可能性,她是絕對不會讓管理員去這種世界里的。結合之前世界里魏清風身上出現的BUG,以及第一個世界后主神要自己改名字和相貌的種種情況都暗暗表明,肯定發生了什么事!而且還是大事!不過很快蘇維就從陰謀論中抽離了出來,這倒不是因為他發現了真相,而是因為現在他不得不分神去注意身邊那群人的一舉一動,其余的事情也只能稍后再說。蘇維白天里解決掉了那個紅發男人之后就暫時沒有哪個不長眼地敢上來找麻煩了,畢竟與一時享受相比,小命還是更重要的。于是蘇維與這群流放犯們也就一直相安無事,各懷心思地朝地獄島的中央走去了。在那里,就是讓無數人聞風喪膽的C區。能在那里存活下來的人都無疑是這個島嶼上的最強者,畢竟在C區幾乎天天都會爆發有關爭奪地盤、物資的紛爭,旁人對此早已心知肚明了,平日里誰都不愿意去哪里給自己添麻煩,也總只有一些剛剛流放到這里的新人才會不知天高地厚地想要去C區。本來他們對蘇維還有些害怕的,但一聽到青年說想去C區找這里的頭兒,他們心中就樂開了花——得了,又是一個來送人頭的。一想到待會蘇維被人踩在腳底下的一副凄慘無比的樣子,不少人已經幸災樂禍起來,其中就包括被蘇維撂倒的紅發男人。他一邊揉著自己被蘇維打傷的部位,一邊不懷好意地盯著蘇維的背影,露出了一個陰森森的笑容,在心中打起了小算盤。他盤算著,即使青年有那么一點功夫,也肯定不會是C區老大的對手。等到蘇維被人打的奄奄一息的時候,說不定自己還能上去占個便宜,到那個時候,他可要將今天所受的屈辱在青年身上連本帶利地討回來!不知道,貴族那里的滋味會不會也特別美妙呢?男人哼哼地笑著,灼熱的視線不加遮掩地直勾勾落在了走在前邊的青年的腰臀之處,只覺得腰腹之處漸漸升騰起了一股邪火。無獨有偶,在場好幾個人都打著的是這樣的心思,自然也十分熱衷帶蘇維去C區。于是他們一群人都紛紛簇擁著青年朝島內最深處去了。埃利奧特放下了手中的望遠鏡,雙手改撐在冰冷的石板上,頗有節奏地用手指輕輕敲打著。眼神卻牢牢地鎖在那一片郁郁蔥蔥的森林上,即使他知道青年并不需要保護,卻還是忍不住偷偷觀察青年的行蹤。再往前走,就要超出瞭望塔能夠觀測到的范圍了。而且僅僅只是看一眼方向,對這座地獄島了若指掌的埃利奧特就知道青年的目的地是哪里。要是知道青年一早就打的是去C區的主意,恐怕昨晚即使奧古斯特對自己各種威逼利誘,他也不會那么輕易地為保護青年而將他送到C區去。要知道,有的時候,強權比那些犯人更難以對付。因為對于后者,你只需要贏過他們;而對于前者,你卻還需要做出諸多考慮。更何況在B區、C區內滿滿都是自己的眼線,必要的時候他自己也會親自出手,根本不用考慮危險問題。“埃利奧特閣下,有您的信件?!?/br>一旁身穿制服的男人恭敬地遞上了一個信封,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后就筆直地站在了一旁。埃利奧特匆匆瀏覽了一遍信件的內容,就將信紙放到了一旁燃燒的蠟燭的上方,靜靜地看著那有著盾牌、獅子與獨角獸紋章的紙張慢慢化為了灰燼。而就在這個時候,他的另一手卻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