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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眼的文人如何是那群虎背熊腰大漢的對手,對方一個健步就追上了魏清風,照著他的脖頸就是一擊重擊,然后魏清風立馬就不省人事了。黑衣人們紛紛對視一眼,其中一人拿出一個小藥瓶在一位昏倒的看守鼻前搖晃了幾下,不出半晌,那人就皺了皺眉,明顯就快要清醒了過來。“快救魏大人離開?!?/br>領頭的黑衣人用不熟練的漢語說出了這句話后,又用胡話與同伴交代了幾句后,就在醒來的守衛的怒吼中迅速地逃離了出去。而與此同時,就在天牢為丟失犯人而亂作一團的時候,蘇維已經讓阿玉吹了燈,自己則沐浴完后躺在了床上,準備歇息了。今天白天那一場馬球可不是白打的,現在的蘇維渾身酸痛,在床上翻來覆去、輾轉難眠。一來是因為身體上的疼痛,二來卻是對魏清風也是重生這件事感到的吃驚。上一世墜馬事件是魏清風主導的,而這一世受驚的馬卻變成了赫連昌的馬,再加上賽馬場上他那高深莫測的眼神,蘇維可以確定,魏清風也是能夠未卜先知才能設計出今天這一局陷阱來。只不過,這一次魏清風并沒有選擇為皇上獻計,相反是轉而派人透露給了赫連昌。但不管是哪一方,唯一有一點可以確定的就是,這將挑起漠北和沈國之間的戰爭。這分明只是一個普通的、沒有任何特別設定的低級世界,為什么會出現有角色重生而系統卻沒有說明的情況?這一點讓蘇維感到有些不安起來。等這次回去,看來自己需要去見一見主神了。蘇維這么心想著,敏銳無比的感官已經捕捉到了一個細微的聲響,一個警覺翻身從床上坐起正要開口,卻被一只寬大的手掌捂住了嘴巴,然后就感到有人湊到了自己的耳邊,輕聲道:“是我?!?/br>赫連昌!那熟悉的聲音讓蘇維緊繃的身子稍稍放松了下來,卻又因男人的嘴唇靠自己的耳朵太近而感到有些怪異,連忙往里面挪了挪位置,以免男人那充滿雄性的吐息充斥在他的耳尖。“你來干什么?”蘇維小聲問著,從那明明滅滅的燭火中打量著男人立體的輪廓,有些困倦地打了個哈欠。他現在困極了,連聲音里都帶上了一絲顫音,揚起的頭顱不一會兒就又低了下去,活像是小雞啄米似的,讓赫連昌忍俊不禁。“你今天從馬上摔了下來,雖然沒傷到骨頭,但疼痛還是難免。這是我們漠北的秘藥,有個什么跌打損傷,抹上后疼痛就能減輕了?!?/br>說著男人就打開了罐子,抹了些膏體在手指上后便扭頭沖蘇維問道:“你哪里疼?”蘇維將自己的中衣解開掀了起來,然后翻身臉朝下躺在了床上,“腰疼?!?/br>青年毫無防備地露出自己那結實緊致的腰腹部位,即使在昏暗的燈光下,赫連昌也能想到這樣的膚色在白日里會是多么好看。想到這里,赫連昌突然覺得有點尷尬起來,他咽了咽口水,喉結上下移動著,最終還是下定決心來將手指上的膏體在青年的腰背之上抹勻開來。感覺到青年的腦袋動了動,赫連昌怕他是感到不舒服,連忙問道:“怎么了?”青年搖了搖頭,嗓音有些沙啞,感覺像是才睡醒一樣,“……嗯、怎么說呢,沒什么?!?/br>他才不會說出來呢,畢竟在男神面前要保持良好的形象才行,作為一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怎么能夠怕癢呢?蘇維這么安慰著自己,但當男人那硬邦邦的手指每每觸摸到他的時候,他的身體就忍不住一陣輕微的顫動,憋的眼淚都要飆出來了。終于,赫連昌察覺到了異常,若有所思地掃了一眼床上的男人,開口道:“你不會……”怕癢吧?赫連昌還沒有問出口,心中卻已經確信了。而就在這時,殿門外卻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和呼喊聲,讓蘇維面色一變,剛想讓赫連昌趕緊出去,卻聽到外面不少慌亂的腳步聲,似乎已經將宮殿圍了起來,眼見門就要被推開了,蘇維也顧不得什么了,直接把赫連昌往床上一推,一被子就給他蓋上了。剛一轉身,就看見阿玉急匆匆朝自己撲來,她身后不遠處還跟著沈珩。“公子、公子,不好了!秦淮王的余孽殺進京城里來了!我們趕緊走吧!”言畢,她神色詭異地看了一眼她家公子背后床鋪上那個古怪拱起的被子,心想,這被子里怎么還像是藏著人似的?蘇維聞言先是一驚,但是很快就鎮定了下來。他回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被子,定了定心神,旋即開口道:“不,我不走?!?/br>在他的面前,自己怎么能夠一無是處?青年平靜地說著,那纏著紗布的臉上的表情卻是萬分堅定,讓人為之動容。沈珩盯著青年,不由自主地抿緊了他那薄薄的嘴唇。眼前這個表情堅毅的青年還是他當初認識的那個人嗎?短短的幾天,在青年的身上就展現出一種讓人著迷的光芒,讓旁人無法去忽視。而這一切,無疑都在嘲笑著他的無知和愚蠢。是他,親手葬送了他們之間所有的可能。作者有話要說: 蘇維:讓開都別攔著我,我要裝逼~\(≧▽≦)/~赫連昌:都快讓開,別擋著我老婆裝逼(づ ̄3 ̄)づ沈珩:呵呵(‵′)☆、2.9這股叛軍不過區區數千人,卻以破竹之勢迅速地攻破了城門,直直朝著皇宮逼來。而所到之處,無不是一片鬼哭狼嚎、血流成河。一向繁華的京城里此刻頓時變成了人間地獄,無數兇神惡煞的士兵肆意地揮動著手中的兵刃,不管是京城防衛司的守軍還是手無寸鐵的婦孺都被他們撂倒在地,無力地發出一聲聲哀嚎。“殺了沈狗,這天下就輪到秦淮王啦!”男人滿眼血紅,顯然已經殺紅了眼,哪里還有絲毫的理智。而那些士兵也被男人鼓動性的話語煽動起來,紛紛舉起了手中的武器,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而就在這個時候,皇宮的宮墻上突然傳來一陣清脆的笑聲,恍如一根銀針一般挑破這被廝殺所營造出來的狂熱氛圍,讓所有人都猛然一陣。“蠢貨?!?/br>火光之下,所有的視線都被宮墻上那個奪目的紅色身影吸引去,一時之間,這座原本因廝殺而變得喧鬧嘈雜的城池又變得寂靜下來,夜風之中,唯獨青年那一聲滿是嘲諷與不屑的蠢貨聽得格外清晰。橘色的光芒映照著青年的面龐明明滅滅,籠罩于一層陰影下,看不清他那僅剩的一只眼睛中流露出來的感情。他唇角微微勾著,像是在笑,卻又讓人覺得那笑充滿鄙夷;他的眼睛只是半張,居高臨下地著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