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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已將將很多日沒有與他說上一句話。 新來的哥兒,很是懂事。 會做飯食兒,會將家中打掃的干干凈凈,甚至會些簡單的縫補…… 倘若不是喜歡偶爾偷偷打量自己,幾乎堪稱完美。 只可惜柳長寧無暇欣賞這人的優秀,她最近忙著掙銀子。 入了三次后山,采摘了不少珍貴的草藥 賣給回春堂,陸陸續續積攢了一百兩銀子。 雖不多卻也湊夠她離開西樵村的盤纏。 她打算去南方轉轉,因了對這個世界了解的并不多,出去開闊眼界,總比書本上學來的更直觀。往后若真的想出入朝堂,此番云游便勢在必行。 柳長寧忙碌的檔口兒,卻不知家中的兩個哥兒,正在暗中較量。 假“旌寰”領著五萬增援大軍到了廊嬛邊境,卻不料在將要與漠北軍匯合的前一晚,于通北要塞,遭遇“北戎”軍埋伏。 五萬大軍全軍慘敗,鎮南王“旌寰”下落不明。 有謠言說,鎮南王死在前線。 此番消息傳出,莫將軍大怒,領兵二十萬,將北戎軍打出邊境線,并乘勝追擊,占領北戎軍兩個城池。 北戎朝廷終是發來投降戰敗書,愿向朝廷割地求和。 此番戰事才算徹底平息。 西樵村,村西老宅 旌寰撕碎手中密函,滿臉震怒,他將手中的碎紙片拋灑在空中。 眼中啐了毒。 北戎一月前突然攻打北方要塞,原本就是他與北戎大皇女一并計劃好的陰謀。 北戎本是友軍,如何會對他的人動手! 除非…… 呵!莫行方那老家伙做了手腳! 聯想到最近一月他的計劃連連出錯,而所有的變故,全是裴元紹被貶入漠北后。 罪魁禍首是誰,不言而喻。 請君入甕,端的是好計謀! 旌寰咬牙切齒的從齒縫內迸出三個字“裴子淵!” 倘若他此番沒有金蟬脫殼,漠北之行,便是他的死期。 “旌主!”蒙面侍衛垂首,目露焦急:“京中謠傳您兇多吉少,昨日朝中便有中立派諫言,懇請女皇將你麾下的兵權,分配給宣平侯。您……” 旌寰一把捏碎手中的珠串,好半響,方恨聲道:“明日……回京!” 魔道老祖旌寰第一次在一個凡人身前栽了這么大一個跟頭。 迫的他此番不得不放棄與師傅培養感情的盤算,回京處理他給他設下的陷阱。 只不過…… 旌寰唇邊勾出一抹嗜血的笑,看著不遠處破舊的土胚房,笑容愈發深了些。 ―― 柳長寧在凈房泡藥浴,因了不是第一次泡藥浴,便沒有那么大的效果,身上出了層薄薄的細汗。 剛準備從澡桶中起身,門外便傳來腳步聲。 她不動聲色的看了一眼木門口隱隱綽綽的影子,目露不悅。 之前交代過他,不便打擾…… 好在他倒守禮,敲了敲木門,喚道:“女君,您在沐浴嗎?可要光景進來伺候?” 柳長寧差點氣笑出聲,她肅聲道:“不用,你且去灶房做飯?!?/br> “哦……”門外的人顯是有些失落,走了兩步又回頭,懷里似乎抱著一只雞道:“我方才去村內,用些刺繡換了一只雞回來,晚膳**湯給女君滋補身子可好?” “好!”柳長寧不耐的應道,這哥兒往日極為識人眼色,可今日卻不知怎么回事兒,話特別多。 旌寰眼角余光瞟到門外那一抹紅色的衣角時,勾唇,臉上堆滿溫柔小意,端的是一男子慕愛的神色。 他抬手掐了一把懷中的雞,大公雞受到驚嚇“鴿鴿鴿”尖叫出聲,從旌寰的懷中掙扎著跳開。 撞開前方的木門,他故作驚慌失措的跌入門內,向柳長寧撲去。 于是將將從木桶起身,套上長衫的柳長寧便被撲了個滿懷。 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此人摔倒撲過來的時候,她明明錯步讓開,可依舊被他準確無誤的撲來。 柳長寧眸中滑過一抹詫異之色,反應迅速的將身上的男子推開。 門口便傳來一道冰冷蝕骨的聲音:“你們在做什么?” 房內的兩人,女子衣冠不整,抱著一位郎君,郎君與她同高,此刻眼中濕意連連。 那模樣端的是方被寵愛的模樣。 盡管在他出現后,他們極快的分開…… 裴元紹疲憊的扶著額角,懷中揣著托賈太傅親筆書寫的育德書院推薦信,此刻竟覺的它冰冷又刮rou。 他定定的看了眼那農女,她沒有解釋,也無半分慌亂的情緒。 裴元紹忽然自己如個小丑一般,明明打算遠離,卻在突然見了她將別的男子擁入懷中行那等事兒后,心口酸酸澀澀,沉沉甸甸。甚至逃避,不愿相信自己親眼所見的場景。 他想等她對自己解釋,等她眼底有一絲慌亂,留住自己。 可是卻沒有……除了一開始的驚訝外,她茶色的眸子沒有一絲一毫的驚慌,亦沒有半分悔意。 裴元紹勾唇,自嘲的笑了笑。 轉身,回了房。 ―― 柳長寧側頭,她眼中迸射出一抹厲色,不留情面道:“我說過,你若惹事兒,我這家中便留不住你……” 旌寰這次倒沒有繼續裝乖,他一邊褪下自己的外衫,一邊定定的迎著她冰冷的視線,上前兩步,將她堵在澡桶邊,低頭,渴求道:“妻主大人,我不行嗎?我喜歡你呢!第一次見就喜歡!喜歡到聞見你身上的味道,便忍不住想要,你給我,奴想要?!?/br> 他扯著自己的長衫,動作看似胡亂,實則極有章法的將里衣褪去了一小半,白皙的肩膀裸露在空氣中,紅暈蔓延了一身。 33 第 33 章 柳長寧瞇著眼, 她上前兩步, 俯身,捏起他里衣的一片衣角。 旌寰身子隨之一震,心尖止不住的戰栗, 他們“情魔”一族生來重yu, 這樣沒有隔著衣衫的接觸,便能生出nongnong的火。 如今他雖成了一介凡人, 可情魔一族的邪念留在他靈魂深處。 柳蒼云是他想了五百年的人,五百年的念想日日夜夜焦灼。 她即使多給他一記清冷的眼神,他也愿意死在她的身上。 如今穿來的這具軀體,本能對女子氣味敏感。 當她靠近, 身體與靈魂充斥著空虛感, 想要。強烈的渴望,他克制不了壓制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