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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殘忍”。摸了摸齊夜的頭發,周正夸贊道,“很好,做得很棒……繼續這樣下去?!?/br>“馮警官,這個人是黑幫的,他的死會不會是黑幫內部的報復???”小王翻著剛才法醫給的報告,小心的望向馮華。他總覺得這個從大城市來的警察特別不一樣,就好像他能看得到別人看不到的東西似的——會不會是包大人的化身?馮華看著證物袋里的手槍,法醫說上面的指紋已經被擦拭干凈了,沒有留下任何蛛絲馬跡。對小王搖頭苦笑,“我看,還是那個殺人魔干的。黑幫的人就算會處理,也不會處理的這么干凈。這個人身上的衣服,很明顯是被后換上的,上面沒有濺射出的血液。所以上面干凈的什么證據都沒有,手槍也是,被擦拭的非常干凈。這個男人身上的物品也都翻過,財物沒少,就連可能裝著什么秘密的手機都沒有丟,也就證明殺他的人并不是為財或者為了他知道的某些事情,也就是說,黑幫報復的可能性很低。而且……黑幫如果是而已報復,會有特定的手段,不然起不到震懾作用的?!?/br>小王還在佩服馮華,可人已經走遠了。馮華回到辦公室,看著那一摞一摞的檔案資料,他對這個殺人魔越來越感興趣了。自當上警察以來,他為了追求刺激,抓過各種各樣危險的犯罪分子。迄今為止還沒有失敗過,他相信,這一次,他也不會失敗。抓了抓頭發,將自己埋入資料中,想起自己父親說是為了自己的性命著想才將自己調到這個城市來,不希望他再追些兇惡大案。卻沒想到這個小小的二線城市里,卻隱藏著這種兇犯——看來自己就應該生活在這種環境里,刺激且充滿挑戰。作者有話說:完結前例行差錯,錯字語法bug已改,放心品嘗么么噠~17.6.20第5章5.那個家5.那個家齊夜在這個別墅里可以說是自由的——只要忽視腳上的那條鎖鏈。因為鎖鏈被鎖在了一層的樓梯上,他幾乎可以在一整層行動,也可以到地下室,甚至可以走到二層的某些地方。當然,他也可以走到門口。齊夜曾想過打開門求救,但當他剛有這個想法的時候,周正就剛好站在了他身后,好整以暇的看著他,根本不擔心他開門。他以為是當自己有這個想法的時候,周正就會殺了自己,然而并不是。因為,他曾在周正出去的時候,偷偷的從貓眼向外面看過,一片荒蠻。這棟房子應該在郊外,而且和別的別墅之間間隔非常遠,距離大道都有十幾米的距離。就算他能打開鎖鏈逃到外面,那漫長而荒無人煙的公路就足以讓他發狂了,更別提還有會被抓到的可能性。最近,周正對自己非常的好,這是齊夜的認知。他現在可以從萬年歷上了解到時間的流逝——他是在5月12日的時候和周正表白的,而現在,已經是6月20日了,過去了一個多月了。除去剛開始周正對自己的虐待以外,基本沒有再受到什么傷害,如果被逼迫殺人不算傷害的話。那個被他親手槍斃的男人的臉,齊夜已經忘記了,不是他太過殘忍,而是因為這一個月間,周正逼迫他干的類似的事情太多了——所謂麻木,大抵就是這種感覺吧。齊夜非常害怕,怕自己就這樣變成一個殺人不眨眼的魔頭。但他也清楚的明白,只有自己變成那個樣子,才能夠留在周正身邊。可為什么要留在周正身邊呢???!因為自己愛他??!什么?為什么!為什么要愛那個混蛋!那個變態!他不是人!不,明明是你自己告白的,怎么能怪人家呢……如果不是你送上門,也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了。還有,明明是你自己擅自愛上人家,擅自跟蹤人家的,到頭來卻把罪都推到別人身上……“啊……”兩個想法在齊夜腦袋里打架,他覺得自己快要瘋了。一邊說著要逃離,一邊說著要留下。“呵……”周正的眼睛盯著顯示屏,上面顯然是抱著腦袋在地上嘶吼的齊夜。他每天出門鉆到車里,就是為了用電腦監視齊夜。他不會讓齊夜逃走的,同時卻要給他逃跑的機會——他一邊期待著齊夜逃跑好虐待他,又一邊期待齊夜不會逃跑以此來證明他對自己的愛。“唉……為什么人要這么矛盾呢?”嘴上這樣說著,可周正的表情卻沒有什么煩惱的樣子,反而眼中閃爍著興奮,翹起的嘴角也似乎在期待著其中一種事情的發生。突然,顯示屏中的齊夜站了起來,四處看了看。然后緩緩的趴到了門口。周正眼睛一亮——他要逃跑了!手摸到腰后的戰術直刀,他打算給自己的小寵物放放血了。不過現在出去的話,享受不到追逐獵物的快感……還是……再等一等好了。齊夜爬到了門口,卻沒有打開門,而是小心翼翼的貼在門口的貓眼上看了看,然后猛地坐到了地上,慌張的向回爬。“嗯?”周正發現了不對,切換了房子外面的攝像頭——一個穿著警服的人站在門口在按門鈴,似乎還在說著什么。“呵……警察嗎?說起來,我的集郵冊里,似乎還沒有這個職業呢……真是讓我,好興奮……”周正的腦海里似乎已經想好了怎么殺掉這個警察,胯下的鼓動燥熱讓他臉上泛紅。他沒有性虐待的傾向,卻對虐殺他人有著極大的快感——記得他殺死第一個人的時候,他激動的射了,比和任何女人zuoai都要舒服!“請問有人在家嗎?”小王敲了半天門,也沒有人來應。撓了撓腦袋,小王猜測是不是自己幻聽了?!捌婀?,我剛才明明聽到一聲尖叫的啊……”小王今天本來是打算和馮警官一起去大學附近調查的,結果卻因為一宗遠郊拋尸案而跑到這個鬼地方來。但那并不是什么拋尸案,而是被扔掉的豬rou。氣得法醫直接開車走人了,反而留下可憐的自己給發現人做了筆錄——沒辦法,就算只是誤會,也得交報告!“算了,可能是我聽錯了吧。唉,自己一個人開車回去真是可憐啊……”慢悠悠走回自己的警車旁邊,小王剛拉開車門,就覺得脊背一涼,隨即頸后似遭到電擊一般的劇烈疼痛,然后就兩眼一黑,什么都看不到了。“嗚嗚……我不敢……我真的不敢……”是誰……是誰在哭?皮鞭與皮rou相觸產生的聲音悶悶的,卻又帶著破風聲的鋒利,哭泣聲停了,換來的是一聲驚叫。“你是覺得……我不會打你嗎?你似乎忘記了一件事,你沒有挨打,是因為你將那些刑罰加諸到了別人身上,以此來換取你的安全。但是現在你不敢,那要挨打的,就是你了……”一個聲音冷冰冰的闡述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