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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弟師妹,估計沒有時間?!?/br>“就吃頓飯,你決定時間,你媽什么時候都給你騰出來?!?/br>楚春歌還是道:“這個是真的沒時間,莊老師還讓我今天去給她送試卷。有空我一定跟您說,您安排,您看成吧?”叔叔那邊重重地嘆了一口氣,道:“鬧了那么多年矛盾,也該聽話了?!?/br>“我要下公交車了,有點擠,先掛了,有事再給您打電話?!闭f完楚春歌就摁斷了電話。叔叔那邊想必也覺得棘手,總是想著要讓母子倆合好,可楚春歌在這方面就跟牛一樣,一說到這話題就撂電話或者不說話。楚春歌也不想提這個問題。終于頂著早高峰的壓力回了書店,這工作日的早晨,沒什么人來書店閑逛。小陳在書店里打瞌睡,雙手撐著柜臺,連收銀的電腦都還沒打開。楚春歌走過去拍了拍小陳,對他說明了店里的新規劃。萬惡的資本主義。小陳根本沒有把書店當作自己家的覺悟,楚春歌說怎樣他就怎樣了。不過他提出了很重要的一個問題:“你打算從什么時候開始實施?”楚春歌答:“就這兩天吧,今天我做個廣告,明天打印個廣告牌出來,就可以開始了?!?/br>“成吧,反正對我來說沒啥區別?!?/br>“你小子,注定沒有當老板的命喔!”楚春歌打趣道。楚春歌就直接在自個兒的電腦上鼠繪。小陳被這一攪和,睡意也沒有了,改作跟女朋友聊微信——依舊是趴在收銀臺上。這個廣告牌其實沒啥要做的,就是強調一下店里有了公眾號以及可以使用支付寶轉賬而已,然后把二維碼擺上去。楚春歌不知怎的鬼迷心竅,做這個廣告牌的時候,愣是在旁邊加了一個NPPC一副文質彬彬的模樣隨意站著,眼神畫得十分精神,手里拿著一本書垂在身前。這個捏著書的人物十分生動,等楚春歌畫完,才發現這個人眼熟得很。楚春歌:……小陳來補刀:“這畫的誰啊,我咋看著這么粉紅呢?”楚春歌朝他擺擺手:“去去去,主色調明明是藍色的?!?/br>貼二維碼的時候卻犯了難:這到底是去申請一個公眾號,還是就把他自己的帳號貼上去呢?這個問題拿去問小陳,很快就有了答案。這個小年輕瞪著眼睛說:“當然是公眾號??!專業,專業懂不懂!而且用你私人號,你以后還真想做代購?那妥妥拉黑刪好友,沒有第三條路!你信我!”楚春歌一想有道理,火速撤下自己的二維碼,又去申請了一個公眾號,把二維碼替換上去了。做完把這圖拿給小陳看,小陳抱著胳膊看了半天,冒出來一句:“我覺得吧,還成?!?/br>楚春歌:……楚春歌不跟這種鑒賞力為零的家伙講話,直接把圖給了打印店。打印店承諾第二天把成品送過來。等到忙完了下班,一看手機,不知道什么時候莊老師忙里偷閑回了自己短信:【程渡。他是不是又幫葉玫交作業了?這小子手速快?!?/br>在可以想見的范圍內,這又是另外一段故事了。楚春歌想了想,決定去莊老板辦公室里把卷子改一下,把應得的分給程渡。雖然平時分值不了幾個錢,而且一個愿挨。這天課上完,黃主任依舊表達了可以把房子借給溫道方住的意愿。溫道方笑著岔開話題,事后卻還是有某個交好的女老師悄悄問他,黃主任是不是有那種意思。這個女老師是溫道方師妹,在國內讀研究生的時候是跟著同一個老板的,沒想到工作后還是在一個學校。因為這一層關系,兩個人關系也比平常好一些。溫道方笑著解釋絕無此事,師妹掩著嘴笑:“你師妹,我,都已經結婚幾年了,你真不打算找一個了?”溫道方只能答:“急不來?!?/br>師妹懷疑地看他:“真的?”溫道方無奈地笑笑:“我不說假話,你了解的。黃主任問我有沒有對象時,我比較尷尬?!?/br>師妹“哈哈哈”笑了起來,道:“我幫不了你?!毙ν炅擞终f:“對了,今天我和我老公出去約會,快遞寄到了Y大,師兄幫我拿一下唄?”完全忘記幾秒前還拿已婚的身份炫耀過。“怎么在Y大?”“我上次是給姑姑買的,這次付款時忘了把地址改回來,短信到了才發現。姑姑又不在本地?!?/br>溫道方剛入職,在V大還有很多手續要辦。證件照、教師證、飯卡,這些必要的小證件辦完之后,還得去教務處、人事部、后勤部各個部門去登記。不是學校里不給安排,有些東西非得自己到場,填些表格,注定一步到位不了。如今這個狀態,誰也改變不了。改變不了怎么辦?一遍一遍跑手續唄。于是等到溫道方終于可以消停些的時候,已經是五六點了。天氣有些陰,看著竟是快下雨的前兆。此時他的各種表格還沒填完,只是工作人員下班了,只能下次再繼續。閑下來了就去幫師妹領快遞。就這樣見到了楚春歌。這個月第四次見到楚春歌。還是以四天三次的頻率?!m然溫道方只記得他主場的幾次。可他是在楚春歌的主場被看上的。有人堅信上帝的存在,認為一切俗世事物都是上帝的旨意。遇到的每個人、遇到的時機與頻率都是有其含義的。持此種想法的人一生愁苦孤寂,不見得有什么好。可也不一定不好。彼時楚春歌剛剛從辦公樓里出來,正在把手機塞回口袋里。而溫道方在辦公樓的收發室里,拿著師妹的照片在領快遞。楚春歌幾乎是一下子就看到了溫道方,一瞬之間,眼睛里就完成了從播種到開花的整個過程,神采飛揚地加快步伐邁了過來。溫道方見證了這一出眼睛里上演的戲劇,不明白怎么會有人如此生動。人如其名,像是春天里的贊歌,歌頌展示了一朵野花的生機勃勃。“溫老師好!”楚春歌首先打了個招呼,聲音里也溢滿了歡喜。收發室此時終于核對好了證件與包裹的收件人,把那一包不知道是什么的東西交給了溫道方。溫道方接過來,對楚春歌回了一個微笑:“你好?!?/br>楚春歌問:“溫老師您怎么來Y大了?”溫道方揚了揚手里小巧卻嚴嚴實實的包裹,答:“幫師妹領快遞,她地址填錯了?!?/br>楚春歌“哦”了一聲,然后問:“溫老師吃飯了嗎?要不一起吃個飯?”時值六點半,是偏晚的飯點,被楚春歌一提起來,溫道方還真發現自己有些餓??伤€得趕回家里。溫道方今年第一年入校,住房還沒批下來。他是鄰省人,說是鄰省,其實從學校到家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