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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這么好的一根東西,馬上就要不屬于你了,真是可惜啊?!标憦┮贿呁{著獨孤競,一邊竭力想讓手頭這根東西硬起來。獨孤競越想越是郁結,竟是忍不住流出了兩行不甘的眼淚,只是他絕不肯再在陸彥面前開口求饒,便連嗚咽聲也變得沉悶。陸彥此時正專心地想要弄硬獨孤競的男根,倒沒太注意對方的反應,讓他感到納悶的是以往總是極易興奮的小東西此回卻是不怎么聽話,不管自己如何taonong都不肯抬頭,只是萎縮地垂在了獨孤競的胯間。陸彥急了,干脆一把扯去了獨孤競頭上罩的布袋,他看著對方那張淚流滿面的臉,這才驚覺自己玩過了頭。“競兒,你怎么哭了……”“你都要把我六馬分尸了,老子哭一下還不成嗎?”獨孤競也顧不得尷尬,他恨恨地別開頭,咬緊了牙關。陸彥看見獨孤競當真被騙到了,頓時啞然失笑,他趕緊上前拿起自己脫在一旁的衣物要為對方擦了淚水,卻不意拿了條褻褲……“你拿什么擦我的臉!都要殺我了,為何還要如此辱我?!滾??!給老子滾?。?!”“鳳君你誤會了,我不是這個意思……朕錯了,朕錯了還不行嗎?!”那天晚上,陸彥終于還是沒有如愿以償地騎上獨孤競的身上,對方那根大rou好像真的被他嚇軟了。55.草場驚魂一夜之后,獨孤競光著身子被綁了半天,回了棲梧宮就患了傷風躺床上了,當然也有人揣測可能是驚嚇過度所導致的。陸彥只好手忙腳亂地叫了御醫去給對方調理醫治,可不知是不是當時的驚嚇太過,平日里體壯如牛的獨孤競竟是一病不起。“今日鳳君好些了嗎?藥都吃了嗎?”陸彥站在門口,看著獨孤競側身躺著的背影,拉住了負責伺候對方的李公公問道。“啟稟陛下,老奴已經服侍著鳳君把御醫配的藥水都喝了?!崩罟ㄎㄖZ諾道。陸彥心情郁悶,他也沒想到自己一個“精心設計”的游戲居然把獨孤競嚇成這樣,他本想在獨孤競自以為必死之時,自己給他一個驚喜,也算是報了當初受辱之仇??涩F在倒好,獨孤競不僅被自己嚇得傷風了,胯下那根讓自己又愛又恨的rou`棒也仿佛是被嚇軟了。屏退了李公公,陸彥隨即躡足走進了寢殿。獨孤競聽見背后有響動,旋即緩緩睜開了眼,他費力地翻過身,一頭卷發亂蓬蓬地披散在背后,一雙漂亮的藍眸也變得有些混沌。“鳳君,你躺著,躺著,千萬不要亂動?!标憦┘泵ι锨胺隽藢Ψ?。獨孤競悶悶地躺了回去,他一臉不悅地瞪著眼,也不像平日那樣對陸彥諸多殷勤。陸彥一看獨孤競這副渾似死了爹的樣子,就知道對方必定仍是對自己當日所為惱恨在心頭。可憐他堂堂一國之君,只好低眉順眼地陪著笑:“鳳君,身體好些了嗎?”“陛下沒把我六馬分尸這具身體自然好得不得了!咳咳……”獨孤競冷冷頂回陸彥一句,卻是忍不住喉頭一陣發癢咳嗽了起來。陸彥被他說得深感愧疚,這就托了對方的手,摸了摸,又道:“鳳君,朕無意傷你。一切都是個誤會,誤會而已。你不也曾對朕諸多誤會嗎?”陸彥不這么解釋還好,他這么一解釋,獨孤競反倒更是大動肝火。“誤會?!”獨孤競一把掀了被子坐起身來,他扯開衣襟,露出光滑平坦的胸膛,沖著陸彥怒目相向,“你剃了我胸毛就算了!你還想刮掉我下面的毛,讓我做個光禿禿的男人?!你可知道,要是在北原,體毛被人剃去乃是莫大的侮辱!”“可,可是……它扎朕的臉啊。你也不是不知道,朕老早就勸你剃了?!标憦┰G訥說道,要是換了平時,獨孤競若敢這么吼他,他必定會氣得拂袖而去,可如今誰叫他做錯在先,也只好乖乖低頭聽訓了。獨孤競橫眉一立,低頭看了眼自己胸膛上那道刀口,狠狠道:“陛下,你差點就殺了我!此刀口為證!”“冤枉!我的手拿著刀本是極穩的,是你……是你的胸口抖動了一下,這才撞上了刀口?!?/br>“什么?!你又是設計抓了我,又是威脅要將我五馬分尸,還拿刀剃我的毛,完了割傷了我,還說是我自己撞上刀口的?!陛下,你走吧!”獨孤競勃然大怒,他翻身就裹緊了被子,似是再也不想見到陸彥。陸彥勸了好一陣,獨孤競也是不肯轉過身來,無奈之下他也只好先行離開。他原以為依獨孤競那灑脫的性子,氣自己也頂多氣得一時而已,怎會舍得一直冷落自己。可誰知道,這一次獨孤競當真是動了氣,竟是小半個月不肯去聽詔去未央宮伺候陸彥,也不許對方在棲梧宮伺候自己。這一下,可讓想要與獨孤競舉案齊眉的陸彥當真傷透了腦筋。他甚至將如今已在禮部任職的杜衡也叫了進宮,尋他參詳此事。“如今鳳君責怪朕玩笑開得過火,不僅不接受朕的道歉,還不許朕再碰他,這該如何是好?”杜衡看著一臉苦悶的陸彥,心中卻是暗暗咂舌于對方那駭人的舉動,還好被作弄的是身強體壯的獨孤競,若是換了自己,只怕當晚就嚇死在草場了。這時候,杜衡忽然覺得未能以侍御之身伺候陸彥,或許也不是一件壞事。“陛下,鳳君性子寬厚,按理說他不至于氣這么久??梢娔@次是真的傷了他的心啦?!?/br>杜衡所說非虛,當初他誤會了獨孤競更壯著膽子打了對方一巴掌,事后卻不曾被獨孤競追究,可見對方胸懷過人。只不過有些事情,他卻不知個鐘原委。原來獨孤競那晚上被嚇到之后,男根忽然變得有心無力,這讓他煩惱不已,心中郁結難當,看了陸彥便忍不住想到這出,哪里還有心情去見這始作俑者。他可以不計較被人誤會,甚至是被人傷害,可他卻十分在意自己胯下大好男兒的象征就這么不舉了!“唉,你就不要再重復說這些老話了。鳳君這般說我,陳恩這般說我,連你也這般說!”陸彥不悅地轉開頭,他最近已經想了很多法子討好獨孤競,不僅許諾加大對北原的商貿交易,更將府庫里的珍奇異寶往棲梧宮賜了個遍,甚至連阿屠國送的白牦牛也答應烤給獨孤競嘗鮮,可對方就是不愿搭理他,每日只撅著個腚躺在床上,再這么下去,怕是要生褥瘡了。“朕到底該如何是好,朕都要把國庫搬空給他了!”陸彥又是一聲長嘆。“不知陛下都送了什么給鳳君?”陸彥痛心疾首道:“黃金千量,珍珠百斗,各類寶石無計!就連阿屠國送的白牦牛,朕也許他烤著吃了!此等榮寵,卿等可曾見過?”杜衡道:“陛下拳拳心意,實在感天動地。只是鳳君本自出身高貴,區區珠寶珍饈又豈在他眼里?!?/br>陸彥問道:“你的意思是,朕該送些他喜歡的?鳳君所愛良多,這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