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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及兩個烤rou用的大夾子。“二位先生需要我幫忙烤rou嗎?”服務員客氣地問道“不用了謝謝,我來吧”亂碼說這話的時候特有紳士風范,仿佛剛剛開葷腔的并不是同一個人。一片片生rou放在烤rou專用的鐵板上,發出刺啦刺啦的聲響。時不時有一滴油滴落到炭火里,躥起一小撮火苗。很快紅色帶著血絲的rou片慢慢從邊緣開始變成棕灰色,發出誘人的香味。配菜似乎就沒那么容易烤熟了,橫切的一大塊洋蔥被拆成一圈一圈,以便均勻受熱。土豆片被放在鐵板中間,雖然距離能吃還需要一段時間,但已經烤出了一些金黃色。“這些應該熟了,你嘗嘗看,不熟就再烤會兒”亂碼把烤好的rou夾起幾片擱進林睿哲盤子里,也給自己拿了一些。林睿哲試著咬了一下一快剛出爐的里脊rou,差點燙到舌頭。趕緊吹了吹,蘸點醬,再小心地放進嘴里?;鸷騽倓偤?,既不老也不生?!安诲e!你倒是真會烤。我上次來吃的時候都是請服務員來烤的”說著又夾起一塊稱贊道,“我感覺你比他們服務員烤得還好?!?/br>“那必須啊,對吃的我一向很在行”亂碼一邊嚼著烤五花rou,一邊一臉得意地自吹,這幅傻樣子真是毫無風度可言,但是這般隨性放松的姿態讓林睿哲覺得他們仿佛不是初次見面的網友,而是多年沒見的老朋友。其實網友面基和老友小聚確實有相似之處,都是對自己以為很熟悉的人的一次印象更新與信息補充。在強大的VR技術支持下,即使外形,聲音,動作,表情,甚至性高潮中的興奮感,都已經可以全真模擬,但是僅僅通過一款游戲(不論它是個什么形式的游戲),去了解一個人還是信息量太少,太片面了。有些無聊的,或是有趣的,又或是令人厭惡的事情,只有脫離開游戲,像普通的朋友一樣面對面交流才能體會得到。比如現在林睿哲就發現了一件在他看來很神奇的事:“亂碼,你吃烤rou居然是蘸鹽的?”“嗯?怎么了,你是蘸醬黨?”“什么?這還分派別?不對,難道蘸鹽的還不止你一個?”林睿哲一臉詫異地看著對方筷子間那塊沾著鹽粒的烤rou?!翱緍ou生的時候都已經加過佐料了,本身就是咸的為啥還蘸鹽?”“醬不一樣也是咸?”亂碼同樣一臉詫異地看著他。“那能一樣嗎?醬是專門給烤熟的rou調的,當然應該蘸醬???”一來一去間林睿哲不自覺地加高了音量,加快了語速。“其實蘸鹽也很有味道的,你試試就知道了?!眮y碼卻絲毫沒有要跟他在這個問題上辯論的意思,說著他又夾了一筷子rou,蘸了點醬“……”看對方淡定的樣子林睿哲突然覺得自己在意這種問題好幼稚,于是也是試著蘸了鹽。結果是亂碼吃了蘸醬的烤rou還說這家店的醬料確實還不錯;而林睿哲把咬了一口的蘸鹽rou推到盤子邊上再沒動過。隨著rou片和蔬菜都漸漸被烤熟,二人的話匣子也互相打開了。他們從日?,嵤?,聊到游戲,甚至各自談起那些年逝去的青春……林睿哲感覺自己對亂碼的認識也在不斷刷新:比如亂碼自稱很會做飯,從初中開始就自學烹飪,只因為覺得自己老娘做的難吃。他原話是這么說的:“吃過我老媽的菜就再也沒什么東西能讓我挑食了”。林睿哲也沒想到,“老司機”亂碼竟然在“全真愛欲空間”之前從沒玩過別的小黃游。亂碼說自己以前玩過不少大型網游和VR游戲,都因為后來工作忙等等原因棄掉了,結果游戲公司給他這個老用戶發了愛欲空間的內測邀請碼,成功把他套路進來了。還有一個重大信息,亂碼這家伙大學時候學的應用數學,在當初全系都沒有多少女生的情況下竟然交到了女朋友,不過不到一年就分手了,分手之后才恍然意識到自己好像更喜歡男人。兩個多小時后,相談甚歡、相恨見晚的兩個年輕人終于在餐廳服務員都開始吃午飯了以后才離開。二人都有種同樣的感覺,仿佛這一頓飯的功夫,把什么都說了,又什么都沒說。—————————————————當天晚上,瑞澤在家剛洗了澡從浴室里出來,想著要不要上游戲的時候,手機鈴響了。一看屏幕,聯系人“亂碼”來電。之前為了面基他們在網上交換了手機號,不過因為見面的時候很順利,也就沒有打過。“喂?怎么了,什么事?”林睿哲接起來問道“沒什么,就是想給你打個電話”“……想試試號碼能不能打通?那沒啥事兒我就掛了?!?/br>“也不是沒事,有個重要的事情中午忘記說了”“啥事兒?”“咱們都見過面了,就別我叫亂碼了吧。我叫周煥,煥然一新的煥。所以,能告訴我你的真名嗎?”“我叫林睿哲,睿智的睿,哲學的哲?!?/br>***高能預警***本章有對吃rou的細節描寫。對,你沒看錯,rou,字面上的意思所以請盡量避免在深夜,中午,傍晚,或其他容易感到饑餓的時間觀看。☆、18叫我名字(視頻py透過屏幕窺見現實中亂碼的床在視頻里用語言描述koujiao過程)當天晚上,瑞澤在家剛洗了澡從浴室里出來,想著要不要上游戲的時候,手機鈴響了。一看屏幕,聯系人“亂碼”來電。之前為了面基他們在網上交換了手機號,不過因為見面的時候很順利,也就沒有打過。“喂?怎么了,什么事?”林睿哲接起來問道“沒什么,就是想給你打個電話”“……想試試號碼能不能打通?那沒啥事兒我就掛了?!?/br>“也不是沒事,有個重要的事情中午忘記說了”“啥事兒?”“咱們都見過面了,就別我叫亂碼了吧。我叫周煥,煥然一新的煥。所以,能告訴我你的真名嗎?”“我叫林睿哲,睿智的睿,哲學的哲?!?/br>“林睿哲,好名字。這么看你的網名也很合適你啊,跟真名還是諧音”“嗯,系統隨機的,比那個劉侍衛幸運多了對吧”“哈哈哈,隨機有風險。不過我還是覺得你真名更好哦”“不過游戲里還是叫我網名吧”“只有我們兩個玩的時候也不行?”“呃……有點不習慣。話說你現在有空嗎?一會兒游戲里見?”“我現在沒啥事,你要是方便的話,不如我們不上游戲了,就在電話里,怎么樣?”用這般低沉惑人的聲音邀請他玩電話py,讓林睿哲不由自主又心甘情愿地答應了:“可以是可以,不過你得我十分鐘我去好好洗洗后面,你懂的”“不著急,慢慢弄。不過我改變主意了,電話只能聽見聲音看不見人,不如一會你好了我們視頻吧”“好,等會我打給你”十幾分鐘后,林睿哲簡單給自己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