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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就到電影院找我們吧?!闭f著,就想騎上車子,卻被人按住車頭?!澳憔鸵粋€人走了?”有的人,即使是威脅,也能帥氣得叫人嫉妒。關錦汗毛都豎起來了:“電,電影要開始了……”“你們不是好兄弟嗎?”他才看了一眼怎么就知道他們是好兄弟?這人太能鬼扯了!關錦干笑著撥開他的手:“林先生,我們是普通人,阿衡要做的事情不管我們在不在,都不會有任何影響,而且我們在了,說不定還不方便。他要是決定不去,也可以到電影院去找我們,沒有兄弟不兄弟的說法?!?/br>林耀微微皺眉,關錦卻趁他手離開的一瞬間,猛地踩下腳踏板,一溜煙地竄到前面,然后朝還在發愣的張鵬亮吼:“還不快點!電影開始了!”對方不愧是好搭檔,立刻跟一道旋風般,從林耀面前飛馳而去。那模樣,像極了被老虎發現而急于逃命的羚羊們。作者有話要說:==完了完了,日更三千的后果就是存稿不夠……Orz也許我該隔日更的……=-=|||66、第6章...電影結束,關錦身旁的位子還是空的。兩人剛從電影里刺激的場景中脫離出來,才發現陳允衡沒來的情況。他還是回到陳家了吧?關錦覺得松了口氣,又隱隱覺得可惜。畢竟這人跟自己相處了也快一個月,多少也有些革命友誼存在。跟張鵬亮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電影中的精彩片段,剛踏出電影院,就被一個帥得耀眼的男人堵住了。林耀說,走吧,我請你們吃飯。隱約覺得自己是個電燈泡的張鵬亮立刻說:我晚上有約會!腳下抹了油一樣先跑了,沒能跑掉的關錦是因為自己的自行車被張鵬亮這頭豬用他的鎖給鎖到了電燈柱上,結果卻忘了解開。被人提溜上車的關錦心想,那堵圍墻一定有魔咒。一定的!開車的時候林耀問,你喜不喜歡法國菜?關錦心想法國菜他只聽說過有一道蝸牛,打死他也不會吃的東西。想要搖頭,結果對方就已經說:今晚去吃法國菜。那問他做什么?!關錦恨恨地低下頭。法國餐廳就連門面都是優雅的。門童彎著腰替他們開了門,大廳內鋼琴悠揚得叫人昏昏欲睡,人人用餐的模樣像是已經吃過飯了的慢條斯理,說話的聲音輕得就連刀叉碰撞磁盤都能掩蓋住他們的對話。這種環境讓關錦渾身不自在,只能低著頭緊緊跟上。服務員很識時務地挑了個偏僻的位子,關錦等林耀坐下了,才坐到離他最遠的位子。林耀挑眉,勾起嘴角似笑非笑地拍拍自己地右邊:“坐這里?!?/br>少年的冷汗立刻飆了下來?!芭?,好?!彼贿叴饝贿呁闯庾约旱呐?。“想吃什么?”林耀隨意地翻看著菜單,微笑始終掛在臉上。如果不是直覺一直在報警,他也許會認為這個人是個溫和無害的,或者,至少是易于親近的。可一旦認定了他的屬性,想要自我催眠就不是那么容易了。關錦干笑著說隨便,林耀掃了他一眼,點完菜后,單手撐頭看他,很直白地問:“你怕我?”他迅速搖頭否認,臉色變得有些蒼白。“有人怕我不奇怪,但是你怎么怕我了?”林耀的手摸上他的腦袋:“按理說,你救了我的命,我也救了你一次,你還幫了阿衡一個大忙,我們怎么也算是熟人了,你干嘛怕我?”關錦僵著表情不知道怎么回答。半天,才迸出“我沒怕你”,這樣顯而易見的客套話。“阿衡說你很生猛,我怎么沒看出來?”林耀這話剛出來,關錦想也不想地反駁:“我又不是海鮮?!边€生猛,他有鉗子嗎?會蜇人嗎?林耀輕笑。你看,小獸就算再恐懼,被逗到了臨界點還是會忍不住亮一下爪子。不會撓傷人,卻可愛得緊。林耀笑著把撥開他額前的頭發,關錦被他的手弄得稍稍昂起了頭,露出光潔的額頭。“眉頭放松些,嘴角別老繃著,下回我帶你去剪頭發,對了,你戴不戴眼鏡?”他的語氣溫柔了些許,似乎在跟自己弟弟說話。關錦愣愣地任他擺弄,乖乖回答:“不戴?!?/br>“配個眼鏡看起來會溫柔點?!绷忠鄟y了他的頭發后,就收回了手。菜上來的時候,坐如針氈的少年終于露出了欣喜的表情。煎得漂亮的牛仔骨,完美無瑕的鵝肝,精致細膩的糕點,怎么看怎么誘人。咬下一口牛排后,關錦在心里深深感嘆著原來西餐并不是想象中那樣華而不實。至少,林耀給他帶來的,是前所未有的味蕾體驗。“怎么樣?”說要請客吃飯的人,此刻卻只是撐著腦袋,面前的蛋糕只吃了二分之一關錦有些尷尬又有些感激,只好傻笑著說很好。他不明白林耀為什么把自己帶到這種地方,還好吃好喝招待著。距離上一次見面幾乎快一年,一年時間足夠把熟人變成路人,更何況他離去前還囂張地把錢扔進了這人的車子里。他不是不記得第一次見面時這人的冷酷,也不是不記得第二次見面時這人的傲慢,所以眼前這個和善得像哥哥一樣的人,叫他不敢適應。林耀把自己的小牛排也推到他的面前:“多吃點,西餐分量少,要是不夠待會兒我帶你去吃別的?!?/br>關錦抬起頭,詭異地看他:“那干嘛不直接帶我去吃實惠的?”“要請客肯定要請得誠意點,”他半垂眼簾:“阿衡不會回來了,他還有什么東西遺留在你家的,待會我跟你去拿?!?/br>正在大口吃rou大口喝紅酒的少年愣了?!啊?,可以回去了嗎?”林耀微挑眉角:“對于陳家,你知道多少?”關錦放下刀叉,有些認真地回答:“一點都沒有,但是阿衡……阿衡如果在陳家過得不好,關家隨時歡迎他回來?!?/br>“他是嫡長子,從來不會過得不好……”林耀直視他的眼睛,“他跟你說了什么?你全部相信?”林耀的話像一盆冷水,迎面潑到了關錦的臉上。訥訥地盯著七零八落的牛排看了一會,才說:“我相信了,不也是沒有任何損失嗎?如果他真的過得好,他干嘛要被迫跟我擠一張小床?他又何必每天守在我家門口等我回來?我到現在還信,不行嗎?”如果用得失來衡量他的信任價值,沒有損失,干嘛不賦予信任?一旦有了獲得,那豈不是錦上添花一樣的美好?林耀輕笑,又去揉他的腦袋?!胺判陌?,有我在,阿衡不會受委屈的?!?/br>這話立馬就讓關錦想起了什么,臉蛋紅了起來?!澳阆矚g阿衡?”脫口而出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