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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口,是真的因為沒必要,還是因為怕他鉆牛角尖?梁二少看著身下的人,怎么可能放手呢?有什么理由分開呢?問他一千遍一萬遍,答案也是在一起。性別,身份,背景,都抵不過在一起。這是他一開始的選擇,也是他唯一的選擇。“跑來撩撥我?小爺今天干死你?!绷憾侔l了狠,把宣世隸的下褲也一并退了下來。☆、報復“那要看你有沒這個本事了。本王讓你三分,就是縛住我的手,我也不輸你?!毙离`用手肘一撐,就從床上站了起來,直直的撲向坐著的梁曲軒。他雙手雖作縛,雙腿和手臂的力量卻是極強的,把梁曲軒擠在床邊,便用手臂去套住對方的肩膀。兩個人有些野蠻的啃咬起來,動作過大,壓得那木床吱吱的響。外面的雨聲逐漸變小,先前雙耳畔還是轟轟隆隆的一片,這個時候卻能清清楚楚的聽到對方的喘息聲。梁二少畢竟多出一雙手,靈活得多,幾個來回下來,除了肩脖上多了幾塊被吮吸出來的紅斑,慢慢還是占了上風。兩個人肌膚相親,又多摩擦,很快下身的話兒就豎了起來??墒侨穗m然被他壓在身下了,他卻沒機會尋門而入,有些燥的俯在對方胸膛上啃了起來,一邊還罵道:“你他娘的耍無賴,都被壓下來了,就該放棄抵抗乖乖投降?!?/br>“沒本事上我,就別亂叫喚。你要是乖乖認個輸,本王還是可以便宜二少的?!毙离`仰起頭,湊到梁二少耳邊,笑道:“再說了,只要你夠乖,做叔叔的怎么也得讓著你是不是?”梁二少愣了一會兒方才反應過來,心里一臊,一股熱流涌向面部,同時也涌向了下腹,使得分身更加精神奕奕的。宣世隸頗含深意的看看梁曲軒,又低頭打量打量那根棒子,有些壞意的笑了起來,“原來二少還喜歡這茬?!?/br>梁曲軒有點急,見對方笑個不停,竟一頭砸到宣世隸胸口,震得湛王痛得直咬牙。然而他突然收住了表情,用手臂勒住梁曲軒的脖子,輕聲道:“別說話,聽?!?/br>雨聲漸小,梁曲軒一下子就能聽到帳外有很細微的腳步聲,和巡營的明顯不一樣。他慌了神,一腳把宣世隸踹到床下,被子一拉裹在床上裝起睡來。湛王沒辦法,連衣服也來不及穿,光著身子躲進床底下,幸而那床邊夠長,能擋住其他人視線。他現在是殺人的心都有了,這輩子何時有這么窩囊過。可是,過了一會兒,果然有兩個人悄悄的進了營帳,他只能看到腿部,穿的都是西南軍的軍服。其中有個人直徑走了過來,梁二少心里緊張得快爆了,主要是雖然裹著被子,可是下面那東西一點都不聽話,挺得直直的,一點軟的跡象都沒有,要是對方準備對他下手,他起來搏斗,這幅光景也他娘的太猥瑣了點吧。況且他滿腦子都是宣世隸剛剛說的叔叔兩個字,這會兒已經憋出滿身的汗了。好在這兩個人似乎一點沒覺得他們可能是入了圈套,并沒有打算要暴露的樣子,見梁曲軒睡得一動不動的,便專心找起解藥來。終于在營帳角落的一個小箱子里面找到一大包藥粉。很快,這兩個人便走了。梁曲軒閉著眼睛,雖然聽不到腳步聲了,但他也不敢確定對方是不是真的走了。宣世隸倒看得清楚,他用牙齒把手上的腰帶結松開,飛快從床下鉆了出來。等到梁二少聽到響動睜開雙眼,這人已經一把掀開了被子,“剛剛給你機會你不要,現在就不要妄想還能翻身了?!?/br>他話畢,就抱著梁曲軒的要把他翻了個個兒,反鉗著雙手臂用腰帶在手腕處綁了個死結。梁二少被他壓的太死,身體緊緊的貼在床鋪上,連帶著那話也緊貼著粗糙的床單,微微磨得痛。宣世隸一手掐住他的后脖子,一手摟著他的腰往上提,道:“乖侄兒,叫聲好聽的?!?/br>梁曲軒聽得血全往腦子流,臉頰非燙,一出口聲音也變了個調,“你還不去追那兩個人,都跑了?!?/br>宣世隸捏了捏他的屁股,道,“都安排好了的,不勞二少費心。你不是天生少爺命嗎?便多cao心cao心床遞之事?!?/br>“諷刺我呢?少爺命還撅著屁股給你草?”宣世隸探了兩指入后xue逗弄起來,“四皇叔這是怕你累著?!?/br>梁曲軒前面脹得慌,可是雙手被后縛著,碰不到,便難受的晃動起來。背后的人見了,笑了一聲,也不理他,徑直掰開那臀瓣把roubang插了進去??墒撬肓藚s一點不動,這下子,梁二少是前面也難受后面也難受,他肩膀撐在床上,半邊臉都捂在枕頭里,聲音半是模糊的傳出來:“動一動,動一動?!?/br>宣世隸慢吞吞的掐起兩顆rutou,俯在背上舔了一圈道:“叫皇叔?!?/br>梁曲軒頓時覺得這個人無恥之極,他想,明明他之前干這個人時候,那么溫柔,那么有技術,處處為他著想,怕他痛著傷著,不舒服。怎么輪到自己躺下面了,就他娘的憋屈得爽不到不說,還要被占個這么大的便宜。但是吧,身上人的一直皇叔皇叔的,他既有害臊又覺得有種逆倫的快感在作祟。他道:“湊近點?!?/br>宣世隸果然把腦袋湊到他耳邊,梁二少努力抬了點頭,一口咬到對方脖子上?!芭??!?/br>宣世隸回過身,用力的撞了一下,道:“記著,一會兒也別叫?!?/br>他雙手扶住梁曲軒的腰,猛烈的撞擊起來,這次是發怒了,連一點余地都不留,直入直出,整根沒入有整根抽出??墒乔懊嫱α⒌膔oubang,卻一點都沒有得到照顧,可憐兮兮的隨著撞擊而晃動著。梁曲軒有點受不了這般猛烈的攻勢,后xue里很痛,但是又很麻。敏感的地方像生出了一圈圈的軟rou一般,總感覺水兮兮的掉著,roubang一撞上來,爽得他渾身打顫,可是一退出去,便空虛得難受。最痛苦的是前面的棒子,脹得快爆開了,卻連一點慰藉也沒有,他覺得哪怕只要碰一下,摸一下,說不定他就可能射出來了。梁二少實在受不了了,便是服了軟,道:“皇叔?!?/br>宣世隸不應。他又抬高了聲音,道:“皇叔,摸摸前面?!?/br>然而后面的人是記了仇,還是不應,理也不理。他只覺得越發難受,又羞愧,又激憤,卻逃脫不掉,“求你了,皇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