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玦說的不緊不慢,絲毫不擔心耶律宗能做出什么事,他甚至能想象到耶律宗眼中一閃而過的驚恐。于是他又打開了折扇,邊搖動著邊說;‘告訴你,你以為那天我給你吃的是金丹啊,我告訴你,那是噬魂丸,順便再告訴你一句,蘇瑾還給你下了蠱,你有本事就殺了我們吧?!晷Σ[瞇的瞅著對面那人。蘇瑾有些許的驚訝,偏偏頭看了眼慕容玦,自己明明做的十分隱蔽,是在吃烤魚時將蠱蟲放在樹枝上的,那蠱蟲極其細小,即使鉆進皮膚也很難察覺,自己料定慕容玦會和姜宗換魚,所以才出此下策。這人怎么知道的呢,其實,慕容玦當時也并未發覺,因為自己小時候吃過蘇瑾的虧,所以自小讓御醫調理,甚至采用服毒克毒之法來調養身體,使自己得以百毒不侵,蠱蟲見了都怕。當他發現摸過樹枝后的手上有粘液,仔細一聞那是蠱蟲防御敵人是分泌的,一想知道蘇瑾下蠱了,并且這回不是沖著自己,便知曉了。慕容玦當然不會說實話,只是給了蘇瑾無比純良的一個笑容,那笑容在蘇瑾眼里看來。分明是挑釁,絕對的挑釁。于是,蘇瑾輕聲笑了,緩緩開口用只有兩人聽得見的聲音說;‘我是下蠱了,倒是有些人當場換藥瓶,凈做些市井偷兒善做的勾當,似乎并不比我光明正大?!?/br>這回慕容玦小小驚訝了一下,自己記得蘇瑾當時明明轉身走了,怎么知道的如此清楚,自己的確是從姜宗手上拿過藥瓶,在手里摸兩下時換上的噬魂丸。果然啊,最了解自己的永遠是自己的敵人。耶律宗隱隱聽著兩人嘰嘰咕咕咬耳朵,不知道密謀什么,頓時火冒三丈,又萬分不敢相信自己的計劃明明天衣無縫,他們就怎么給自己下起毒了呢,還都下了,當下怒從心起,大聲吼道:‘我不相信,你們怎么會發現,不可能。絕對不可能?!粗嗣囊勺?,蘇瑾用極其平淡的口吻解釋;‘你的眼神和那個行刺我們的人不一樣,所以,當你一出現我們便知道你是假的了,我們無意要你性命,你帶著你的人離開這里,我們找到我們想要的東西自會離開,解藥也會送至將軍府’。其實這一招慕容玦在幾年前已經用過了,他水平可比耶律宗高得多。說起眼神的問題,慕容玦想起自己易容成蘇瑾的近侍,那時蘇瑾還真被騙住了險些喪命,不過最后還是被識破。而且,那眼神不像的話也是蘇瑾對慕容玦說的。不過對于那段兩人共同度過的日子,倒確實叫人無法忘卻。“中毒又怎樣?你們即便知曉了我真實身份,可還有一事你們絕對沒有算到,也罷,就讓你們死個明白”耶律宗的聲音適時打斷兩人的思緒。作者有話要說: 我怎么老斷更,淚目~好忙啊~又好喜歡~☆、形式逆轉“你是想說那只錦鱗髯是你養的,一開始就是在用它引我們出現么?”蘇瑾冷笑一聲開口。耶律宗瞪大了眸子,竟然知道了,本來那頭牲口的角是神藥,所以自己什么毒都不用懼怕,而且自己原本最得意的就是這兩人被自己耍了,沒想到人家早知道了,果然這兩人沒那么好糊弄。“你們……你們”耶律宗有些心慌,但是知道又怎么樣?還不是被自己困住了,耶律宗惱羞成怒:“放箭,給我射死他們”“我勸你消停點,你以為現在你手底下的都是你的人”慕容玦意味不明的開口,然后比了一個手勢,接著契丹軍忽然一團混亂,打成一鍋粥。蘇瑾皺了皺眉問道:“你的人是長期潛伏在契丹軍營里還是剛混進去的”這個問題回答起來需要謹慎,如果說長期潛伏那以蘇瑾的性格難說會不會對赤月教來個大清洗,如果說剛混進去他說不定又要對新教徒來個大清洗,怎么說都是錯。“契丹人軍法嚴明,這次也怪耶律宗,為了保密他用了好幾個地方的軍力,零零碎碎的也沒人能猜出來他要做什么,倒是正好方便我一鍋端了一個地方的軍力直接換上我的人”,慕容玦認認真真的解釋,這反倒叫蘇瑾更加懷疑,常人的確看不出蘇瑾的情緒來,但慕容玦看著他半瞇著眼眸,下巴微微上揚就知道他根本不信,慕容玦扶了扶額,赤月教內部的那誰估計懸了……“你在愁什么?”蘇瑾的臉湊近慕容玦,仔細盯著他的眸子,表情里帶來些許狠厲。“我有么?”慕容玦嘻嘻笑著?!翱磥砉荒阍谖疫@邊插了人”蘇瑾站直了身體悠悠的說。“你到底從哪里得出這鬼結論”慕容玦無奈,這人太聰明了,根本招架不住。“除了火還有別人么”蘇瑾繼續問,慕容玦淡定不了了,火澐尊者南宮離的老爹是自己大師傅,但南宮離自小拜入公孫無忌手下,公孫無忌是赤月教長老也是蘇瑾的師傅,赤月教每一任圣子、左右護法和五行尊者都是一起培養起來的,一屆卸任連同左右護法五大尊者都要卸任成為長老,這一屆里南宮離是火,這關系也早知道了,倒是蘇瑾有事從不避諱火澐尊者,反倒是那家伙根本不會賣自己人情,“火還是你們乾隆莊朱雀堂堂主吧~”蘇瑾涼涼的說著,慕容玦終于嘴角抽了抽,呵呵干笑幾聲接不下去下文了。遠遠看見對面基本情況穩定了,慕容玦派過去的人數雖然不多但強在各個都是高手,耶律宗被制住終于蔫了。“得了,那邊搞定了”慕容玦指著對面對蘇瑾說。蘇瑾扯出一絲冷笑“千歲爺,話題轉的太硬了”說完轉身朝著神廟走過去。慕容玦不爽的收起扇子,悻悻的跟了過去。兩人站在神殿里仔細打量,神殿不似外面看到的那么粗糙,內力極其精致,除了地上的八卦浮雕外,墻壁上也滿滿的符文,符文中間插著一行丈許寬的壁刻,壁刻做的極其精細,甚至連人物臉上的胡子都刻畫出來了,兩人一路看下去,似乎是講有一個人將什么東西封在了這里,全程刻畫了那人又是靜坐,又是煉丹什么的,最詭異的還有那人肚子中有一個小人,壁刻最后是那人騎著一只仙鶴飛向了一個黑洞洞的地方。慕容玦又去麒麟雕像處觀摩,他發現有些奇怪。“蘇瑾,這壁刻和八卦陣跟這個麒麟像不像是一個時期啊”蘇瑾根本沒正眼看他,淡淡開口:“你倒是真有點見識,滿壁的符文是最早的,八卦陣和壁刻在符文之后,最后的就是這尊麒麟像”。“你怎么知道這么清楚”慕容玦疑惑。“這里寫的”蘇瑾指了指麒麟像右腿處最新的字跡。只見上面寫著“仙祖以符文封,后法勢漸微,加持仙陣,后人做畫奠,同慕容族鎮麒麟魂于此”。“嘖,哪個天殺的在這里刻字,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