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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拉著他的手進了隔間,其他宮女、太監們都識相地退了出去,只有瑤碧站在一旁伺候。將顧祁言從頭到尾細細打量了一遍,又替他整好外裳,皇后才語帶憐惜感嘆道:“兩個多月沒見,言兒瘦了不少,都怪你舅舅,好端端地拉你去賑災,這西北旱地,民風彪悍,又是些流民草寇,你若有個閃失,母后還不得心疼死?!?/br>說完她就紅了眼眶,想起這兩個月的擔憂,心里又是一陣后怕。顧祁言靠近了皇后幾分,軟聲安慰說:“母后,兒臣這次去西北是去賑濟百姓的,父皇常教導兒臣要愛民如子,如今子民受饑,兒臣怎么能在宮中享樂,舅舅這次也是磨不過我才帶我去的,這段日子里處處小心,兒臣未受任何委屈,母后您別擔心?!?/br>“母后怎么能不擔心,”皇后嗔了他一眼,“兒行千里母擔憂,你是母后身上掉下的一塊rou,這西北苦寒,你待在那里得受多少罪,你不心疼自己母后心疼?!?/br>話雖然這么說,但皇后也明白嬌養在籠中的鳥是不能展翅高飛的,她雖然心疼兒子,但也不能總把他關在宮中,適時的鍛煉總是需要的。她拉著顧祁言坐下,細細地詢問了一番西北賑災的情況,顧祁言一一答了,末了問了一句:“母后,兒臣聽父皇說三皇弟去西南軍營了?”“可不是,”皇后沒好氣道,“自從聽聞你去了西北賑災,你三皇弟就吵著要去軍營鍛煉,正好他舅舅蕭才明是西南主帥,蕭妃求了皇上,就讓他兒子去了西南軍營?!?/br>“提起蕭妃母后就生氣,虧本宮當初將她當做好jiejie,結果本宮前腳進宮,她后腳也跟了進了,最可氣的還有你父皇,當初母后懷你五個月,太醫竟然診出蕭妃有了兩個多月的身孕,真是氣死本宮了?!?/br>顧祁言一聽皇后重翻舊賬就頭疼,他母后和蕭妃的恩恩怨怨他從小就有耳聞,兩人出閣前都是艷名遠播的美人,皇后溫婉秀美,蕭妃明艷大方,把京城一眾的王孫公子迷得七葷八素的,前來求親的人幾乎將兩家大門給踏破了。難能可貴的是這兩個美人還是閨中密友,皇后出自書香世家,文采斐然,蕭妃卻出身武將世家,拳腳功夫了得,坊間曾傳言蕭妃為了救皇后,獨自打跑了六個地痞小流氓,之后兩人就成了密友,同吃同住甚至同榻而眠,幾乎可用形影不離來形容。然而這樣的友誼在兩人都進宮后正式宣告破裂,不但她們兩人為爭寵斗得你死我活,就連兩人的兒子為爭儲君的位置也斗地不可開交,二皇子顧祁言在文臣里聲望頗高,三皇子顧祁明就在武將里一呼百應,總之誰也不輸誰。耐著性子聽皇后感慨完,顧祁言才起身告退。他的長信宮離皇后的承乾宮有一段距離,中間要穿過御花園。現在正是草長鶯飛的季節,御花園中的花草競相開放,姹紫嫣紅,連空氣中都浮動著香氣。顧祁言閑庭信步地走在御花園中的小道上,身后跟著他的心腹太監小豆子。路過一叢重瓣牡丹時不由駐足觀賞,那叢牡丹正開得燦爛,粉色的花盤重重疊得,雍容華貴,在綠葉的襯托下格外漂亮。小豆子機靈地上前,笑道:“殿下,這叢牡丹開得可真好,要不要奴才采幾朵下來插在宮中?”“不用,”顧祁言搖頭拒絕,彎腰用指尖輕輕觸摸著牡丹花瓣,想了一下說,“你待會兒讓人來選幾朵好看,給母后送去?!?/br>“是,奴才記下了?!?/br>又欣賞了一會兒,顧祁言準備離開,抬腳時卻見一顆夜明珠從花叢里溜溜地滾了出來,他定睛一看,才發現這夜明珠異常眼熟,跟他父皇賞賜給他的那顆夜明珠幾乎一模一樣。這幾顆夜明珠他是知道的,皎國此次獻上了三顆,一顆在他手里,另一顆在三皇子手里,至于最后一顆聽說還沒賜出去,那這顆從花叢里滾出的夜明珠是哪里的?顧祁言疑竇叢生,彎腰去撿那顆夜明珠,手指剛碰到珠子,那叢牡丹花又有了動靜,繁密的枝葉被細微地抖動了起來,漸漸動靜變大,發出悉悉索索的聲音。“殿下,花叢里有東西!”小豆子壓低著聲音叫。顧祁言還來不及回答,就見一團毛絨絨的小東西從牡丹花叢里鉆了出來,動作迅速地躥到了他的面前,然后手背一熱,驀地發現那團絨團子已經連球帶手整個被他抱進了懷里,手腕還被這小東西用兩只前爪圈住了。第06章回永寧殿“殿下,是只貓!”小豆子大叫起來,被顧祁言瞪了一眼才閉了嘴。趴在手上的小貓軟軟、小小的一團,粗看像只白貓,細看才發現不是,耳朵和尾巴呈棕黑色,背上呈淡淡的奶黃色,腹部其他部分則是白色的。它的毛比普通的貓長,卻比波斯貓短,柔順地貼在身上,柔亮有光澤,非常漂亮。耳朵不長且稍稍前傾,兩耳之間分布較開,耳根開闊,耳尖較圓,有著圓潤的弧度,配合上身后一甩一甩的大尾巴,十分可愛,讓人忍不住想去摸摸。顧祁言對一些小動物算不上多喜歡,但眼前的小東西卻讓他的心軟得一塌糊涂,恨不得把他抱回寢宮里藏起來。手背上貼著一層軟毛,暖呼呼又毛絨絨的,觸感極佳,讓他根本舍不得抽出手來。正想乘勢將小貓抱起來時,那小貓突然抬起頭來,顧祁言猝不及防撞進一雙藍汪汪的大眼之中。那眼睛藍地像最澄澈的寶石,恍如有星辰大海,讓人不由自主就陷了進去。“喵~”面前的小貓奶聲奶氣地叫了一聲,柔軟地像羽毛刮在心上。顧祁言整個人就像被丘比特的箭射中了一樣,不由分說就將小貓抱了起來摟在手臂間,一手托著小貓,一手摸著他的背毛,手感比想象中還要好,細膩柔軟,如絲綢般好摸,軟軟的就像在摸一只小兔子。顧祁言已經打定主意要把這小貓帶回長信宮了,他撿到的就是他的!這種強盜邏輯連顧祁言自己都嚇了一跳,但他就是不想放開懷里的小貓,哪怕做一個惡人。“殿,殿下,這,這好像是國師大人!”身后的小豆子結結巴巴,緊張興奮地連話都說不清了。顧祁言心下一咯噔,轉頭質問:“國師大人?”“是,是國師大人,”小豆子擦了一把汗,“您應該聽說了前段日子新的國師大人降臨我朝,奴才雖然沒見過國師大人的真容,但起居令使每日播報的國師日常奴才都是有看的,那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