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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子,一輪明月掛在天上,冷冷的光照在宛枷的臉上,“這件事是否與我有關,想必你們都清楚?!?/br>聞言,長老只好帶著憤憤的表情招呼自家弟子離開。待眾人散盡,宛枷才身形有些不穩,好在似月迅速趕上來扶住了他:“莊主,您……”“備藥浴?!蓖鸺洗鬼?,“時間不多了?!?/br>似月心中一震,望著宛枷蒼白的面孔,不禁一陣心疼,她這些年經?;貋?,自是清楚宛枷的身體情況的,那功法帶來的副作用哪有那么好解決,分明是這些年一直用藥養著,內力都不怎么能用,莊主為了身體已然多年不動武了。而她早前幾年是為了和凝霜出去長長見識,這幾年卻是為了尋藥了,迷霧山莊的藥再全也有用光的一日,她為此已然奔波很久。只是莊主的心思實在是令她捉摸不透,究竟是什么樣的事情,即使被陸棲記恨也不能說?然而宛枷卻沒有告訴她這個問題的答案,獨自一人去了后山。泡完之后,宛枷隨意披上了衣衫,行至半路,忽然停了腳步:“深夜來訪,不知石城主有何貴干?”石非然從樹后露出身形:“不愧是宛莊主,時至今日還有如此敏銳的感知?!?/br>“你后面帶著什么東西?”宛枷皺眉,他感到一絲不好氣息。便見一個黑色的人影從方才石非然藏身的樹后走出,那是一個臉色慘白的人,不,倒不能說他是人了,它的身上繚繞著黑氣,透露出不祥的氣息。石非然一笑:“宛莊主您看,在下煉制的這尸傀如何?”聞言,宛枷哪還不知道石非然干的好事,面露不忍地閉了閉眼睛:“喪盡天良?!?/br>“哈哈哈哈,好一個喪盡天良!”石非然笑得瘋狂,“那當初與喪盡天良的在下定下約定的宛莊主又算什么?幫在下奪下暗魘城的宛莊主又算什么?”春寒料峭,宛枷的身子竟是忍不住抖了一抖:“我未曾想到你會如此?!?/br>他本打算以己身為餌,為陸棲鋪路,卻沒想到石非然竟與魔界有聯系,如今一來,竟是脫離了他的控制。“怎么了,您這可是后悔了?”石非然湊近宛枷,笑得詭異,“這樣……算不算徹底毀了您的名聲?”確實,原本在宛枷的計劃中,是以功法為餌,他自己是清白的,只是現在的情況下,他卻是洗不清這污名了。忽然,宛枷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勾起嘴角:“那又如何?”他望著石非然,眼神坦蕩,“我早便是快死的人了,名聲于我,又有何干?”石非然一愣,忽又笑了:“名聲確實與您無關,那這解藥呢?”便見他伸出右手,上面赫然躺著一個白色的瓷瓶。宛枷的表情瞬間冷了:“你想要什么?”“不想要什么?!笔侨坏哪樕蠏熘鴲阂獾男?,“只是想提醒宛莊主一聲,我們……可是盟友啊?!?/br>“至少……在您救活他的母親之前?!?/br>作者有話要說:搞事搞事!進度快起來><嗯……今晚睡覺前再思考一下文案→→第65章地獄模式雨淅淅瀝瀝地下著,陸棲找了處酒肆躲雨,望著窗外的雨,內心有些茫然。前些日子,他和宛枷說自己要去暗魘城,但事實上他卻連暗魘城在哪都不知道,只能一路往西北而去。這一路走來,果見各個地方的情況好了許多,不如先前般遍地死尸,或許他的確應該聽宛枷的話,找個地方躲躲。可他不能。他自小在云州城長大,不談母親,也有不少友人,便是買早點的鋪子的大叔的臉至今也還印刻在他的腦海里,他如何能罔顧這些人無辜的性命?暗魘城行事,著實太過殘忍,他是一定要去報仇的,至于宛枷,他會在暗魘城得到關于這件事的真相。只是現在,困擾在他面前最大的問題卻是暗魘城的具體位置。世人皆知,暗魘城位于大陸西北方向,卻鮮有人知道它的具體位置,原因無他,暗魘城聚集了一大波罪大惡極的人,不談江湖中的俠義人士,便是朝廷也容不下這么一個地方。當然了,想去暗魘城也不是沒有辦法,雖無人知具體位置,但進去的方法卻是有的,不然那些第一次去的惡人如該如何找到路?只是這其中運氣的成分卻有些大了。生死池,被稱為五大絕地之一的生死池絕不僅僅是一個池子,它所涵蓋的范圍極大,內含無數草藥,雖多含有劇毒,卻也有少數時間罕有的解毒圣藥,因此不少人會去生死池搏一搏運氣。只是生死池被稱為五大絕地的原因卻不僅僅是那些藥材,先談池內,內分兩極,一面至陰,一面至陽,普通人一旦稍微接近,便會化為飛灰,因此人們小心翼翼地劃了范圍,將其分為內圈與外圈,普通人絕不敢踏入內圈一步。至于外圈,卻也沒有安全到哪里去,那里的毒蟲極多,稍有不慎,便會中毒致死。而暗魘城的入口之一,便在生死池的內圈里面。只是生死池范圍極大,便是那內圈,也足以讓人走上三天三夜,這期間,不僅有來自毒蟲的威脅,還有靠近生死池帶來的侵蝕。這也是先前說的要看運氣的原因,陸棲跟著紀天瑯練了將近十年的武,內力修為在年輕一輩堪稱為最,卻也頂多在那里待上一天,一天之后,便會毒氣攻心。這就是生死池的可怕。但細說來,五大絕地,又有哪一個是好相與的?便是迷霧山莊,也在宛枷的經營下成了名副其實的五大絕地之一。雨漸漸停了,陸棲喝完酒杯里的最后一滴酒,起身將銀兩放在桌上,便離去了。不管如何,他還是要闖一下生死池的。雨后的生死池外圈有些安靜,許是因為剛下過雨,來外圈撿便宜的人不多,稀稀疏疏的,但他們站的位置卻仿佛有一條明確的線,堅決不往里一步。陸棲望了一眼,那里距離內圈還有些距離,但目前他看到的人都是沒有武功的普通人,有這么一條線還是有道理的。他沒想太多,徑直往里走去,那稀稀落落的人也漸漸不見了身影。地面上開始出現一些毒蛇毒蝎,但懼于陸棲的內力,皆未上前,只遙遙望著,地上還有藤蔓在緩緩滑動,卻始終沒有靠近陸棲。陸棲繼續往前,他看到一些開得極其艷麗的花朵,卻深知這些含有劇毒,微微繞開了這些花,忽然他的視線集中到了一朵雪白的花上。遙遙望去覺得它很普通,但這里靠近內圈,怎么可能會有普通的花?只是這花不似那些毒花,許是傳聞中的圣藥也有可能。只可惜宛枷不在他身邊,陸棲是不認識這些的。唉,怎么又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