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識了不少好友,一路上的經歷精彩萬分,一點也不普通,令他回想起了初來此世的想法。他當時……似乎是想來一場波瀾壯闊的人生來著,所以才會那么努力。或許是數十年的平和讓他失去了警惕,他放松了自己緊扣的心門,有了交心的朋友,有了愿意托付生死的戰友,有了……如何都不能放手的人。可是他大意了。這樣的幸福根本不可能出現在他身上,于是在復仇之后,他失去了自己在意的人。他的戰友在他的一次失誤中被上古天魔所殺,只留下了殘破的本命法寶封魔杵,而他的朋友則背叛了他。一時之間,他失去了所有。好不容易得到了在意的人的消息,想去找他,卻因為自己的弱小被拒之門外。倉皇之間,他回到了他誕生于此世的地方,那里已是一片廢墟,世間仿佛又只剩下了他一個人,直到他的師傅把他帶了回去。他在師傅的懷里哭了很久,明明都是不小的人了,卻還跟個孩子似的大哭,哭完之后又是慶幸,還好,還好師傅還在。師傅不忍心他的遭遇,將他帶到了門派中最為神秘的一個地方。那是藏書閣的最上層,普通弟子皆不可進,這里擺放的不是最珍貴的功法,而是最適合進來的人的功法。這間藏書閣本就是一件法寶,通了靈識,會給進來最上層的人最適合的功法,這是師傅想出來的最好的幫助宛青的辦法。也是最簡單的方法。師傅知道,宛青的傷痛是可以用時間撫平的,但師傅的時間不多了,飛升的天劫將至,他陪不了宛青那么久,他只能用這種方法。然后宛青一個人在這里呆了很久。他獲得的功法是一本斬斷七情的功法,十分強大,直指飛升,讓不是劍修的他可以越階挑戰。但藏書閣終究只是法寶,即使通了靈識也不是人,在它看來,既然過不去,那斬斷便是,卻不知道這也是有缺陷的。這份功法是門派最早有的功法之一,卻從未有人修煉成功,不過是因為情感這種東西本就不是可以輕易斬斷的。但宛青卻成功了,斬卻了自己的七情,僅用了百年便成為了當世最強的修士之一,而在他閉關的百年里,他的師傅已然飛升。他重新煉制了戰友的封魔杵,封印了上古天魔,沒有直接殺死那天魔,卻是讓它一點點衰弱至死。背叛他的好友沒有活過這百年,早在他閉關的時候便死了。他曾經想要變強帶回自己在意的人,但如今沒有感情的他卻覺得一切都不重要了。他終于知道了自己功法的殘缺,沒有感情的他在想著自毀的道路前行。生無所戀,大概就是這世間最大的不幸吧。若有來世,他想有足夠的時間去好好修煉,慢慢變強,不去想什么別的,不要再失去擁有的,那便足夠了。“啊,真想再次和你相遇啊,真希望那時候的我,是擁有情感的我,而不是現在這樣,空有一具軀殼罷了?!?/br>作者有話要說:嘛,這應該就是宛枷的前世小番外吧,普通人的第一世正文里不會提到這里寫一下也無所謂,以上是按時間線已有的部分,從宛青的角度來寫的,因為已有的記憶里小狐貍的戲份不多,這里就不寫,以后應該會有專門的小狐貍前世番外吧(應該吧),算是這幾天瞎更新的彩蛋(?)吧,我爭取一有時間就寫存稿,沒有存稿實在太虛了。反正這文冷,要不我今天就不更正文了?第44章地獄模式聊了些時間,宛枷便帶著陸棲告別了莫明瀾,走到半路上陸棲才忽然道:“對了,我們還不知道人家叫什么呢!”宛枷輕笑,嘴唇微動,卻沒有發出聲音,只有一道極細微的聲音傳到了陸棲耳中:“貴人如何為告訴我們名字呢?”見周圍人沒有一個聽見的模樣,陸棲激動道:“這、這是傳音?”跟著宛枷這么久,這是他第一次見到這么有武俠風格的東西,他還以為只有話本里才有這個呢。宛枷卻沒有正面回答他的問題,只道:“我們先回去吧?!?/br>陸棲有些疑惑,剛欲詢問,忽然一個人撞過他,剛轉頭,便發現那人不見了。“咦?我的錢袋不見了!”遠處傳來一個婦人的尖叫,陸棲趕緊一摸自己腰間,果然,錢袋不見了。他趕緊望向宛枷:“表哥!”宛枷卻沒有直接幫他,只說:“天下再厲害的輕功也無法做到在鬧市之中瞬間消失,你且再仔細觀察觀察?!?/br>陸棲皺眉,望向四周,離他們較近的有一個賣糖葫蘆的小販,一個討飯的乞丐,還有一個跛腳的華服男子……陸棲伸手,抓住了那個跛腳男子:“是你偷了我的錢袋?!?/br>男子被抓之后卻沒有半分心虛,立刻反駁:“你的錢袋?大爺我看上去像是會窮得需要你的錢袋的人么!”陸棲卻肯定地說道“不會錯的,剛剛撞到我的人有明顯的顛簸,即使是為了偷我的錢袋也不會那么明顯,這只能說明你天生有這方面的缺陷!”接著他望向男子,“你看上去是很有錢,但這也有可能是你做的偽裝!”“你!”聞言,男子頓時怒了,倒不是因為陸棲揭穿了他,而是陸棲直言他的缺陷讓他憤怒,于是他右掌聚起內力,就要向陸棲拍去。“啪!”宛枷攔住了男子的手,面色不顯,卻沒了笑意,“幼弟不懂事,那錢袋便當做賠禮好了?!?/br>“表哥!”陸棲有些不滿,怎么能就這樣退縮了呢?宛枷卻沒有理他,只望著那男子,目光平靜無波,宛如深潭,令那男子不由打了個寒顫。于是那男子只能道:“哼,那你就管好你弟弟,現在這京城可不是你弟弟可以隨便亂說話的地方!”宛枷沒說什么,只松了手,放男子離開。陸棲還想說些什么,但見宛枷臉色有些嚴肅,便不敢再開口,跟著宛枷離開了坊市。夕陽逐漸染紅了天空,兩人向著在京郊買的宅子走去,一路上兩人都沒有說話,極其安靜。靜得連鳥兒的鳴叫聲都沒有了。“噗——”陸棲猛然扎進了宛枷的背后,才發現一直前行的宛枷停了下來。“怎……”么了嗎?話還沒問完,便是一道疾風襲來,然后腰間傳來一個力道,帶著他離開了原地。回過神來,陸棲才發現自己竟是被宛枷摟著離開了那處,而原地則插著一個巨斧。“喲,來了京城還想不給我們斧頭幫過路費?”一個大漢撿起了地上的斧頭,往肩上一抗,他的臉上一道巨大的傷疤橫亙了半張臉,顯得有些猙獰可怕。如此一看,陸棲覺得自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