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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像個正經莊主,所以出門在外總要板著臉,弄得他都不怎么想出來,若不是因為陸棲,他怕是會在山莊里宅一輩子。然而即使宛枷冷著臉也吸引了不少目光,他的美貌是不會被表情所遮掩的,何況他身后還有兩個貌美如花的婢女?更別提他身邊站著的正是最近名聲正盛的陸棲了。注意到這些目光中不少是朝著陸棲去的,宛枷便開口問道:“棲弟,發生什么事了嗎?”陸棲皺眉,他雖在云州城有些名聲,但也不至于這么多人關注,只能回一句:“我也不知道?!毙睦飬s有些不安。見此,宛枷也不逗留在街上了,拉著陸棲加快了速度:“那我們快些吧?!?/br>聽著宛枷的話,陸棲心頭一暖,點了點頭,抓緊了宛枷的手,跟上宛枷的步伐。好不容易到了陸家大宅門口,素白的白布飄蕩,陸棲的心頓時冷了,他松開了抓住宛枷的手,向著自己熟悉的院落奔跑而去:“娘!”然而屋中卻沒有人,陸棲愣愣地站在那里,不知該去往何處。宛枷靜靜地站在門口沒有進去,早在進來的時候他便聽到有下人說這家的主母去世了,而這家的嫡子竟沒有回來,著實是不孝。宛枷沒有去說那些下人什么,這不過是他們的主子吩咐他們傳的,何況現在的陸棲最需要的不是他幫忙去斥責下人。說來也是奇怪,他們進來這么久,竟是沒有一個下人攔住他們。“少爺!”有人如此喊道。陸棲轉頭,有些驚喜地問道:“陸三?”“少爺您怎么才回來!”陸三望著陸棲,眼淚一下子就下來了,“夫人、夫人她……”“我娘怎么了?”陸棲抓著陸三的肩問道,力道大得讓陸三忍不住哎喲叫疼。“夫人她今早便去世了?!标懭f完,肩上的手就松了下來,他不由帶著些疑惑問道,“少爺?”然而此刻的陸棲卻聽不進他的話了,今早……今早他剛從迷霧山莊回來,還開心地給宛枷買了云糕……他果真不孝!見陸棲狀態不對,宛枷走進屋中,握住了陸棲冰冷的手:“棲弟,不怪你?!?/br>“那怪誰?”陸棲甩開了宛枷的手,宛枷這才注意到他的臉上滿是淚水,“怪你嗎?怪你昨日不讓我回來嗎?”宛枷一愣,如此說來,自己昨日的要求確是害死了一個人,只是陸棲來迷霧山莊不過兩日,而迷霧山莊距離云州城不遠,到這里不過半日,滿打滿算不過三日,怎會讓一個個好好的人這么快死去?便是本就身染重病也不會這么快,何況還有神醫吊命,而他自己本就懂醫,在聽陸棲說了他母親的情況之后便計算好了,他母親怎么也不會這么快死去。除非……不是因病去世的。而陸棲見宛枷沒有說話,以為他是被自己的話傷到了,心中又是一份愧疚,本身人家愿意幫自己已經很好了,他竟還奢求如此多,若是宛枷不愿,他連藥都帶不回來,他怎么能怪宛枷呢?只是一時之間他也不知該怎么說,他不敢抬頭,生怕看見宛枷憤怒的表情,心中卻是愧疚死了。當宛枷從沉思中回來時,看見的就是這個小孩想道歉又不知如何開口的模樣,覺得有些好笑,但總算還是忍住了,只上前揉了揉陸棲的頭,語氣溫和:“別自責了,我們還要查查究竟是誰害死了你娘呢?!?/br>陸棲猛地抬頭:“您、您的意思是我娘是被……”害死的?“怎么用敬語了?你我本就是表兄弟,無須如此生疏?!蓖鸺霞m正了陸棲的用詞,接著說,“我會醫,先前聽你所言,你的母親不應該這么早就去的?!?/br>“那、那……”陸棲拽著宛枷的衣服,仿佛拽著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先去靈堂看看,這小廝想必也是要帶你去的?!蓖鸺贤蜿懭?。陸三見話題扯到自己身上,趕緊點了點頭:“是的,本是如此,只是在此之前,夫人走之前有信留給少爺?!闭f著取出了一封信。陸棲趕忙接過了信,看著熟悉的字跡,淚水頓時盈滿了眼眶。“陸棲我兒,看到這封信的時候,娘想必是已經去了。陸府水深,你年紀尚輕,莫要沖動。迷霧山莊莊主是你表哥,他若是愿意幫你,你便跟在他身邊,若是不愿,你便離得遠遠的,莫要想什么報仇。“若是那位宛莊主愿意幫你,你們也不要沖動,我雖知迷霧山莊實力強大,但陸府祖上與仙人有聯系,近日便有仙人要來,你們切記,若不敵,立即離開!”宛枷一看,字字句句都是勸陸棲不要報仇的,只是信中所提仙人他卻是不信的,在他所得的記憶中,明確提到仙人不會在俗世停留,又怎會來凡間一個小小家族?恐怕不過是個修者,若修為低下,怕是連他也打不過的。雖說他沒有對修者的事放多大的注意,但該問的還是問過了系統,系統也表示有以武入道一途,一旦入道便相當于修者的筑基,而來凡間的修者大多沒有筑基。如此看來,他或許有一敵之力,怕就怕那修者背后的勢力。回過神來,他注意到陸棲擔憂地望著自己,明白他是擔心自己不能幫他,便朝他安撫一笑:“去看看便是?!?/br>陸棲心知不能強求,若是宛枷不敵,他也要記住仇人的臉,待他變強之后再來報仇。幾人在陸三的帶領下到了靈堂,剛一進去便聽到一女聲說道:“哎喲,不孝子來了呀?!?/br>陸棲望去,此女乃是他的父親陸文忠的侍妾之一,整日跟著陸文忠最寵愛的蓮夫人,想來這話也是蓮夫人教她說的。他沒有說話,只是對著自己母親的棺木磕了幾個頭,然后站起來,望著自己母親的尸體,心中悔恨萬分。宛枷上前一步,抓住的陸棲的手,趁此機會往里面看了幾眼,果然,時隔半日,陸府的人還沒來得及處理好尸體,或者說——他們根本就沒想過處理。“你是什么人,怎么亂闖我陸府?”就在此時,一個中年男子走了進來。宛枷心覺好笑,之前進來的時候沒人攔,現在進來的,又問他為什么亂闖,著實可笑。陸棲一抖,輕輕喊了聲:“父親?!?/br>“哼,你個逆子,也知道回來!”陸文忠冷哼一聲,卻沒分一點眼神在陸棲身上。“這位……陸家主?!蓖鸺险遄昧讼抡Z句,“死者為大,有什么話別在這靈堂說為好?!?/br>“還沒問你,沒有拜帖,你來此作甚?”陸文忠見此人與自己那逆子一起,想來不是什么大人物,也沒什么好語氣,但還是同意了宛枷的話,轉身出了靈堂。“父親!”宛枷還沒回答,陸棲便開口了,“宛莊主是我請回來醫治母親的……他是客人?!?/br>陸文忠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