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0
書迷正在閱讀:大神愛大神、快穿之一夜覺醒、重生之幽靈棋手、鏟屎官組團求嫁怎么破、重生之星海歸程、三妻四妾外傳4——老爺練功記、丑夫難嫁、誰家男主又崩了、長發王子和大灰狼(H)、無良王爺和腹黑教主·麒麟劫
“唔……我也不知道宛伯為什么這么說,我可是十年前才被少爺您換成貼身小廝??!”宛枷心一動,果真猜對了:“或許是宛伯年紀大了,記性不大好了吧?!?/br>“嗯,不過少爺您真是受苦了,那狗皇帝居然不讓您睡覺!”“……”你腦補到哪里去了!雖然和林許對話牛頭不對馬嘴的,但林許此人腦子不聰明,還愛腦補,倒是給他編了一個很好的借口,借著讓他解解悶的借口讓林許把這邊的情況都說了一通,總算是明白了這十年的空白。之前系統說了,他因為背叛莫明瀾的緣故被誅了九族,現在這邊聚集的人則是以前宛家的舊部。之前也提過,宛枷這一世的父親是個武將,本身沒什么大錯,不過是站錯了隊,卻被誅了九族,他的這群手下自是不滿的,連帶著對他這個導火索也有不滿,但宛枷畢竟是宛家的最后一絲血脈,他們出于忠心還是以他為主。但從之前宛伯的話可以聽出,他們忠于的是宛家不是他,也就是說他只要出了一點差錯就是可以被拋棄的棋子。真是……不愧是困難模式??!在看不見的黑暗之中,宛枷笑了,雖然他現在的身體跟快死了差不多,但現在這樣才像活著,之前在皇宮中的一個月與現在相比簡直無趣。畢竟好感度擺著,莫明瀾是不會殺他的,但這里不同,只要他踏錯一步,他就可以迎來他的第一個真正意義上的be。——想想還有些小激動呢。喝完粥后,宛枷睡了一覺,夢里有很多光怪陸離的東西,似乎隨著林許的講述,喚起了不少身體的記憶,但這些記憶又隨著夢醒消散了。這令宛枷有些不舒服,若是一直沒有也就算了,夢到了又忘掉才是最難受的,而這一覺明顯影響了他,他醒來的時候,感到自己的頭還有些昏昏沉沉的。他覺到一股熟悉的難受,這種感覺隱約與前世相似,讓他的心不由一緊。顫抖著摸了摸自己的脈搏,果然是一樣的癥狀,毫無緣由的衰弱。與此相比,丹田之中蠱蟲對生命力的吞食倒算不上什么了,宛枷知道,他時日無多。他清楚,這蠱蟲難除,而除不掉蠱蟲,他也就無法恢復內力,身體的衰弱就停不下來,因此與其浪費時間除去蠱蟲還有可能失敗,不如賭上一把利用剩下的時間達成he。忽然,傳來門被推開的聲音,宛枷望去,是宛伯。“少爺您醒了?!蓖鸩辛藗€禮,禮數是全了,卻少了主仆之間的親近,更加證實了宛枷內心的猜測。“我想回趟宛府,可以嗎?”語氣帶了些示弱,但宛枷相信宛伯是會同意的。回趟宛府可以增強自己對宛家的認同感,之后想必也會更愿意做一個棋子吧,而回去被皇帝捉到的風險與此帶來的利益相比還小了些,只要他們少派些人,損失也不大,總歸他的作用是和宛家息息相關的。“既是少爺所愿,自是可以的?!蓖鸩畯澭?,同意了宛枷的要求。雖然宛枷這么說了,但他們也沒有立即回去,畢竟他們現在還屬于通緝犯,總不能大白天光明正大地上門去,因此他們等到了晚上。此行也沒帶上什么人,就宛伯和林許跟著他,宛伯嘴上說是人少不易被發現,但宛枷明白只是因為人少容易逃脫罷了。離開的時候,宛枷才發現他們住的地方根本就不在地上,而是地下建的暗室,難怪他之前覺得總是點著燈還那么暗很是奇怪呢。通過一段很長的暗道,他們終于走了出去,而令人驚奇的是這個出口竟然就在宛府附近,還沒被發現。宛枷走到宛府門口,大門已經快掉了,一副破敗不堪的模樣,透過敞開的大門可以看到里面也是一片人去樓空的殘破,唯一完好的只有門口的兩只石獅子。不知為何,眼前這副景色竟與記憶碎片中的那場大火隱隱重合,婦人還帶著余溫的尸體仿佛就出現在他的眼前,宛枷不由伸出了手,臉上早已淌滿了淚水。“你恨我嗎?”他聽見了熟悉的聲音,緊接著是宛伯伸過來抓緊他的手。“少爺,小心!”宛枷后退一步,對面正是莫明瀾,領著身后烏壓壓的人,而他的身后只有宛伯和林許二人。此時的莫明瀾與他平時所見完全不同,他身著帝王的龍袍,舉手投足之間盡是皇家氣派,他嘴角常見的不經意的笑消失了,眼神一片冰冷,仿佛不再是他所認識的那個人了。“來人吶,給朕將叛軍拿下!”他的話沒有半點猶疑,他身后的禁衛軍烏壓壓一片涌到了他們出來的那個暗道處,然后一把火丟了進去。宛枷原是開心的,雖然眼前的這個莫明瀾有些陌生,但他覺得莫明瀾是來救他的,可是現在莫明瀾的行為卻讓他疑惑了。他不想去懷疑,但之前去望月亭時莫明瀾的許多不正常的行為卻涌入了他的大腦。為什么要用那么不方便的通訊方法?為什么等了那么久才有人趕上來救援?為什么作為皇帝預防刺客的準備做的那么差?原來,他從一開始就算計好了,從一開始,宛枷就是他的餌。宛枷垂下了頭,眼中閃過了意思了悟:“大概……是恨的吧?!?/br>然后世界一片黑暗。作者有話要說:我決定以后更新前放存稿,然后我就可以來賣萌了→_→雖然我覺得這樣我會越來越怠惰呢……發現個比較大的bug,沒人發現我就偷偷改了-3-第22章困難模式再度看到的是熟悉的景色,囚禁了他一月的大殿依舊黑暗,好不容易取下的長鏈再度拷在了他的左腳上。外面的景色不過陪伴了他幾日便離他而去,想來同時離去的還有那些躲在地下的那些叛軍,莫明瀾早在一月之前就開始了布局,如今想必是將他們全都一網打盡了吧。宛枷下床,熟練地走到桌子前打算吃點東西,卻沒想到之前豐盛的一桌菜沒了,只有冷冷的幾道素菜,待遇大不如前。仿佛沒看到這些一般,宛枷慢條斯理地坐下,忽然嘎吱一聲,椅子居然從中間斷開,好在宛枷坐得慢,及時停下了,轉頭一看,這椅子也不是原來的椅子了,看起來很是破爛。宛枷望了一眼椅子的殘骸,又看了看桌子四周的其他椅子,見都是這樣,便在碗里夾了些菜,坐到床上去吃了。吃完飯后,本是應該覺得有些暖的,可這飯菜冰冷,吃完之后,竟是越發冷了。宛枷將碗筷收好,鉆進了被窩里去,此時他又發現這被子也是受了潮的,蓋起來非但起不到保暖的作用,還讓他本就寒冷的身體越發冰冷。原本這樣是